可能是還沒緩過勁來,木婉清隨時指責,但聲音卻是有些柔柔的,落在戰時御的耳朵里,就更是撩人的很。
他甚至感覺到尾椎骨處蔓延起一層邪火。
戰時御掐著木婉清的細腰,雖然生著病,但是多年當兵得吸光讓他一身得硬漢氣息早已深入骨髓。
“你是覺得我生病了不能滿足你?”戰時御擰著眉毛,一臉被人嫌棄的不爽。
木婉清聞言睜大了眼看著戰時御,她根本沒有那個意思的,她只是在擔心他得身體而已……
木婉清看著戰時御眼眸里熊熊燃燒的火,往后挪動著身體:“不是,我是擔心你的身體,不是,你生病了……”
“我知道,”戰時御不等木婉清說完,俯身,將木婉清摁在地上:“戰太太是擔心我生病了不能滿足你,放心。”戰時御一邊說著一邊順著她的身體往上游走。
“即便是生病了,想喂飽戰太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戰時御順著脖子吻著,舌頭輕輕的在木婉清的耳墜上舔了一下,輕聲道。
說著戰時御不再給木婉清辯解的機會,他精準的將唇貼在木婉清的唇上,受傷的那只手也是十分快速的扯掉她身上的衣物。
木婉清清晰的感覺到他粗大壯碩抵在自己的大腿內側。
來第一次的時候,木婉清想戰先生的體力果然不錯,來第二次的時候,她想戰先生這么多年的兵果然沒有白當,來第三次的時候,木婉清的腦海里只有一盒念頭,這男人肯定背著她嗑藥了。
木婉清最后的記憶,她染著哭腔不斷地跟身上作惡的那個男人哭求,“不要了……”
戰時御還作惡的頂了頂她:“我八十歲了也照樣能把你做哭,以后別沒事就懷疑你的男人。”
這句話木婉清聽的是模模糊糊的,人家都說高潮時小死一次,她昨天晚上就是直接“死”過去了。
木婉清生澀的吻技,一下一下輕輕啄著戰時御的唇,然后伸出舌去觸碰他的舌尖,每一次碰到,又飛快地閃躲開去,像是戲弄貓的老鼠一般。
不一會兒她就被這場歡愛弄得喘不過氣來,她快速抽離,起身就想跑開。
“過來,我教你。”打算離開的木婉清又被他一把拉進水里,回應著她的吻,不死心地一次又一次追逐著她,可她總是狡猾又敏感,在第一時間挑逗他又躲避他。
他的吻越來越不溫柔,細細密密如雨點般落在她唇上,越來越用力地吮吻著她口中的清冽氣息,如同狂風驟雨般將她包圍。
這時,古德硬著頭皮走了過來,“夫人,一位姓程的小姐給您打來了電話。”
看到這幅畫面,古德老臉一紅,連忙轉過身去。
木婉清臉紅的推開禁錮著她的戰時御,“來了。”
說著木婉清從水中邁上石臺,一不小心踩在了戰時御放在石臺上的手背。
“木婉清!”戰時御吃痛,低喊道。
木婉清拿上浴巾,趕緊跳著跑開,明媚展顏,“我不是故意的啊,是你自己倒霉!”
“你……你給我過來,木婉清!”他非要把眼前這個女人弄過來好好調教一番。
看著戰時御起身,面色不悅的朝著自己的方向過來,木婉清揚唇一笑,隨后跑開。
戰時御直接追了過來。
木婉清早就該知道,戰時御可是軍人出身,擒拿什么的賊溜了,一下子就抓住了她,將她整個人摔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木婉清摔了個七葷八素,揉著腦袋抬起頭來,“你,有你這么對女孩子的嗎!?”
就她剛剛的樣子,女孩子?
曾經的京城第一名媛行為都是這么粗魯的嗎?好歹自己也是她唯一國家認證的丈夫,這是在玩家暴?
程溪等了又等,接著撥通了戰時御的電話。
戰時御正要撲過去,卻聽女傭的聲音響起:
“戰先生,您的電話。”
這次古德學了聰明,讓另外一個女傭過來通知,他一向對女人孩子異常心軟,正好門外有人,自己前去接待。
“好,知道了。”隨即一臉大發慈悲的放過了木婉清。
木婉清悻悻翻身起來,麻利的去臥室換好衣服。
“戰總,木小姐在嗎?”哼,你竟然壞我好事,他心里很是不爽,不想聽她廢話。
等等,這是聯系不上木婉清讓他當傳話筒呢。
“看什么看,程溪找你的!”戰時御給了一記眼神,順勢拍了拍她的翹臀。
又揩油!不要臉。木婉清抿唇。
門外有些動靜,戰時御出去查看。
“婉清,聽說你出去露營受傷了?”程溪是真心為她擔心,這才剛剛復出,就接連出事,每次還都是跟蘇遙在一起。
“沒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之后有給你接了一個婚紗的秀場活動,那就先幫你推咯?”程溪想著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好像這次這個活動主辦方跟木氏也有合作。
雖然不想這么被壓榨,不過自己剛剛復出,推掉不太好,她心想。
“不,按時去,我到時候來找你。”她本著勞模的精神,安慰了下自己。
“嗯,那你好好休息,資料跟日程表我都發你郵件里。”說完程溪就掛了電話。
“誰在叫我?”咦,好像誰在叫我啊,木婉清有些疑惑,穿著拖鞋走了出去。
“管家,你就讓我進去吧,我是婉清的朋友,時御也知道的。”門外,顧南城隔著復古的花藝鐵門跟古德說話。
雖然知道顧少爺是戰先生和夫人的朋友,但是自從上次先生知道他來過之后,就讓他以后從此對他謝客。
“夫人需要閉門靜養,還請您先回去。”古德面不改色,戰時御從后面出來,看到來人的是顧南城,一臉的陰翳。
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使是朋友,但是他感覺顧南城對木婉清有些不一樣的情愫。
俗話說得好,寧愿錯殺一千,也不輕易放過一人。
“南城?你怎么來了?”戰時御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情緒,語氣里聽不出一絲要放他進來的意思。
“聽說你們去露營受傷了,我來看看婉清。”顧南城眼中滿是關切。
受傷?受傷的不是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