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于私心,戰時御開口道:“婉清現在需要靜養,你讓她好好休息吧。”
“那她現在情況怎么樣了?”仿佛是感覺出戰時御現在對著自己的敵意,顧南城豪不閃躲的直面他,直接問道。
自己本來就是擔心婉清。
“她很好,你回去吧。”面對戰時御的逐客令,顧南城得知木婉清一切都好之后就離開了。
而就在這時,木婉清卻走出來了。
戰時御深邃眸光微閃。
“怎么了?”木婉清滿是疑惑,她明明聽到有人在這里叫自己的名字,那聲音異常的熟悉,但是可能是摔下山坡腦子有些摔壞的緣故,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
“夫人……”古德猶豫著要不要開口,他看向戰時御,等待吩咐,他早已明白自家先生的安排。
“沒事,你先進去吧,外面風大。”戰時御云淡風輕道,仿佛剛才的劍張拔弩一切都不復存在。
木婉清覺得莫名其妙,好好的,管家和戰時御一起站在門口做什么?可是剛剛自己明明好像聽到的是顧南城的聲音,又不敢確定。
抱著疑慮,剛好廚房做了她喜歡的西湖醋魚,一陣香味引著她乖乖坐在飯廳的桌子上,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口水在喉嚨里面吸吸咽咽,坐等開飯。
而戰時御也走了進來,開始就餐。
就餐后,木婉清一頓風卷殘云。
“慢點吃,有刺。”戰時御輕微蹙眉。
相比戰時御一副貴族教科書式的用餐,另外一邊的木婉清更是襯托出了他的貴氣。
她吃飯的樣子,哪里像是木家的名媛,以前那些人,恐怕都沒見過她吃飯吧。
“唔,好。”木婉清羞紅了小臉,有些尷尬。
“對了,以后離顧南城遠一點。”命令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想起自己可愛的女兒,果果,有些為顧南城打抱不平。
“為什么?”她問道。
“沒有為什么。”冷淡的語氣,壓制著怒火,木婉清卻注意到拿著筷子的戰時御,手中一緊。
“南城是我朋友,難道你不覺得你這么要求有些過分么?”木婉清臉色不悅。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戰時御語氣強硬,沒有絲毫緩和的余地。
他的態度讓木婉清心底騰起幾分怒火。
隨即也意識到他們之間本來就不平等的關系。
“戰時御,你不能干涉我交朋友的權利。”丟下這句話,木婉清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卻沒想到,她剛走了沒幾步,便被人一下抓住了胳膊。
木婉清身體僵硬了下,回過頭,對上戰時御目光灼灼的眸子,此刻,他臉上復雜的表情,瞧不出情緒。
木婉清皺眉,“放開我!”
“別動。”
戰時御眸光幽深,聲線黯啞。
木婉清更為不悅,她皺眉,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抓住,一把霸道的往墻上一推。
她整個人徹底被擠壓在懷抱里,他狠命的肆虐她的唇,想著她跟顧南城不清不楚的曖昧情愫,更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該死的女人,嫁給了他,還跟其他男人關系如此親近。
身體像是憋住了一團火,在狠狠地燃燒著。
好像只有這樣用力的啃咬她的唇,才能讓自己狂躁不安的心好受了許多。
木婉清被他這樣急躁的壁咚加強吻給嚇住了,一下子就忘記了呼吸,這好像是她接吻的通病,一緊張大腦就一片空白,忘記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戰時御低頭便看到木婉清睜著大眼怔怔的看著他,面頰微紅。
他忙放開了她,“喂,笨蛋,呼吸,你這是想憋死自己嗎?”
木婉清這才反應過來,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伸手摸著嘴巴,被他啃的生疼,他是屬狗的嗎?
他站在她的面前,雙手抵住墻,直接將她逼至了墻的最角落,“木婉清,你給我記住了,不管怎么說,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不準跟任何我以外的男人勾三搭四。”
“什么勾三搭四,我哪里勾三搭四了?”她很生氣,自己明明一直以來都很專一。
“你跟……那個男人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嗯,戰時御想說顧南城的名字,可這樣又太過明顯。
“你這是在吃醋嗎?”不管那個男人是誰,現在戰時御好像對自己動情了。
想著戰時御竟然會為了別的男人而吃醋,一定是因為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吧。
戰時御身體里一陣暖流,一下子從下面上升到了頭頂,身體所有部位,都開始僵硬了起來。
尤其是身上的某個部位。
手臂一收,他將她的身體直接拉到了身前,下面的某個部位,就蹭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禽獸!!!
這是不敢承認要身體力行的急著表達嗎?
下面被那股堅硬頂著,原本泛紅的臉頰,愈發的紅漲,從脖頸處,到鎖骨,深入到胸前,一陣一陣的情谷欠撲鼻而來。
木婉清慌亂的推著他,就要跑。
不過他一把拉住了她,因為身體的慣性,兩人齊齊的倒了下去。
她心中暗自慶幸,還好這里的地毯夠軟,不然指不定摔個鼻青臉腫的,想想程溪還給自己接了秀場活動,不自覺摸摸自己的臉。
“嘶~”
戰時御一聲悶哼,自己真壓在他被子彈擦傷的手臂上,難怪地毯那么軟了哈哈哈哈哈,自己摔在了人肉墊子上,自然也不是那么的疼。
“還好吧,能起來嗎?”叫你壁咚我,得報應了吧。
其實原本也沒有那么痛,木婉清本就清瘦,這點重量,不值一提,可是就是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要親一下才可以。”
說著戰時御就像一歲學走路摔倒的小孩子,先是指著自己的臉,然后又向她伸開了雙手。
這種姿勢躺在地上賴著不起來,真是幼稚!
一個大老爺們撒起嬌來這么沒臉沒皮的嗎?撒嬌不是女孩子的專利嗎?
木婉清望著這一臉無害求親親的臉,發不出半點脾氣,畢竟他手上的傷,也還是因為自己。
雖然心懷內疚,但是她木婉清才不是按照尋常套路來的人,“你起來,我可以送給你一個吻。”
說完,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對著碰瓷賴在地上不起來的戰時御,張開了友好的手臂,鬼知道她心里有多少壞主意。
“說真的?”面對木婉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戰時御認真了,玩也讓她玩夠了,仿佛自己也該做點正事了。
木婉清看著他迅速起來的身軀,都沒有用手臂的支撐,他就這么光是接住身體和腿的力量站起來了。
“啊!”木婉清低呼。
她忘記了,戰時御是訓練有素的軍人,這些把戲不過是小兒科,好漢不吃眼前虧!
趁戰時御沒有對她重新發起新的一輪進攻,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對著他完美的側臉落下了一個吻。
這吻更是打開了戰時御皮膚下面的某一條敏感的神經,成為了一個助興的開頭小菜,他仔細的品嘗,回味著。
接著輕撫她的臉,從她絲綢般光滑的鎖骨,到她纖細如柳的腰身,身上的每一處都如此迷人,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