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遠辰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撓著姚映夕,姚映夕笑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整個人快縮成了一團,席遠辰才放開了自己的手。
他沒有起身,接著吻落下,姚映夕有些反應不過來,席遠辰就出聲:“張開嘴。”
姚映夕潛意識聽著席遠辰的話,張開了嘴,席遠辰吸吮著她的下唇,鉆入她的口腔,舔舐著她的牙床,勾著姚映夕的舌頁吸吮著。
姚映夕被他吻得漸漸情動,手緊摟著席遠辰的脖子。
太陽漸漸落下,直至黑夜籠罩著整天天空,只有朦朧的月光從透過窗簾,爬進漆黑的房間,照在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上。
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嬌喘聲,偶爾夾帶著粗重的呼吸。
床頭的燈亮起,昏暗中,能看到折射在墻上的人影,粘合在一起,其中小的影子仰著頭,能隱隱看到她胸腔起起伏伏的呼吸著。
而大的人影從背后摟住她,偶爾停一下腰。
兩個影子相互交疊,是不是相互脖頸交錯著。
月色漸漸明朗,云霧散開,銀色的月光照射進來,整個房間也跟著明亮了起來。
席遠辰棱角分明的五官帶著細汗,他強壯有勁的胳膊和后背抓痕交錯,雖然看起來不美觀,但也能不難讓人看出來這個抓痕背后的是怎么樣的激烈畫面。
“還找不找?”
席遠辰呼吸喘重,腰間上用力頂著姚映夕,邊問著。
姚映夕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快要頂撞出來,她顫顫巍巍的回答:“不…”
她眼眶紅紅的,看著席遠辰,想要扮可憐,卻不知道她那副在模樣在席遠辰眼里,添加了一股妖治和讓人凌虐的欲望。
“不來了……不來了好不好?”
姚映夕沙啞的聲音問著。
席遠辰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卻不容拒絕:“不能。”
臥室里又響起新的一輪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
兩個人身體相互摩擦著,仿佛再用力星星之火可以蔓延而起。
席遠辰滾燙的欲望在無邊幽深的黑暗里進進出出,每每都能讓姚映夕舒服的蜷縮起腳尖。
姚映夕的眼角滑落下生理淚,抓著席遠辰后背越加用力。
月色再次和白云纏綿在一起,只剩下微弱的光線。
次日,姚映夕到中午才醒過來,想起自己要去上課的事情,她一下子猛然的從床上起身,一不小心牽扯到了腰股上的肌肉,疼得她五官皺在一起。
她恨恨的扶著腰從床上下來,往浴室的方向走。
姚映夕看到鏡子里倒影出的自己時,氣得全身顫抖。
她身上雖然穿著無袖的家居服,但根本遮不住從脖頸里一直到手臂,還有胸口的吻痕,光讓人看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現在是七月份初,她還要去上課,總不能穿著長袖圍著圍巾出門,就算沒有人把她當成神經病,她自己那么穿都能把自己熱得中暑。
雖然跟鐘恩明他們很熟,可是頂著這個模樣出去,不管多熟都沒有那個臉皮見人。
姚映夕越想越生氣,她洗漱完,陰沉著一張臉從浴室里出去,沒敢走的快,怕扯到腰股那塊的肌肉。
席遠辰推門進來,并沒有看到姚映夕在床上。
他關上臥室的門,就瞧見姚映夕從浴室那邊出來,手上扶著墻。
姚映夕聽到聲音,猛然抬頭,脖頸一下子咔嚓一聲,痛得她差點紅了眼睛。
席遠辰擔憂的走過去:“沒事吧?”
他的手拉住姚映夕。姚映夕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的同時,也甩開席遠辰的手,氣憤填膺的開口:“你干脆昨晚弄死我得了,我現在就不用遭受這份罪。”
她昨晚越求饒,席遠辰好像跟她作對一樣,越用力,一直到她昏死過去,沒有知覺席遠辰才罷休的
席遠辰想要笑,但礙于姚映夕難看的臉色,忍了下來,他拉住姚映夕的手:“寶貝,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姚映夕無視著席遠辰的話,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沉默著。
她想要往前走著,席遠辰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姚映夕下意識的摟住席遠辰的脖子,反應過來之后,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
她心里還冒著火氣,再者席遠辰這樣子抱著她下去,萬一讓阿姨看到了,她還要不要臉了。
席遠辰輕笑,姚映夕捶著他胸口的力氣,跟小貓抓癢沒什么兩樣。
他無視著抱著姚映夕走到門口,空不出手來打開臥室的門,低下頭給姚映夕使了使眼色。
姚映夕學著席遠辰無視著,她掙扎想要下來,卻沒敢太用力。
昨晚運動量過大,導致她現在腰用力一下,痛不說,現在腿也發軟,手也無力。
想起今天還有課,她真想錘死抱著自己的男人。
“不餓嗎?”
姚映夕別開臉,幽怨的眼神望著面前的門,“餓死我,你心里好舒服點。”
聽到她三句兩句不離死,席遠辰眉頭皺了起來,聲音也冷了下來:“說的是什么話?”
姚映夕沒想到席遠辰會這么大聲跟著自己說話,一下子委屈了起來,紅著眼睛。
被愛總是有恃無恐,如果放在以前的姚映夕,難聽的話和語氣沒有聽過。
席遠辰說完,也發覺自己說話的語氣重了,但是他沒有道歉,板著一張臉,嚴肅的開口:“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準再說。”
姚映夕耍起自己的小性子,席遠辰偏不想聽,她越要說:“我就是要說,你干脆弄死我得了,省得我那天跟你分手找另一個。”
席遠辰看著那副委屈的模樣,笑了起來,他空出一只手打開房間門,一邊走一邊故意加重語氣威脅著:“看來我昨天晚上,沒有用夠力,不然你現在哪里還有心思想找另一個,沒事等吃完飯,我們再來。”
姚映夕一聽,全身毛骨悚然,也忘記了哭,張著嘴,紅著眼睛看著席遠辰,跟個被嚇到的小白兔沒什么兩樣。
席遠辰被她那副模樣逗得心里暖的不行,他低頭親了姚映夕的眼睛:“嚇你的。”
姚映夕回神過來,氣得捶了一把席遠辰的胸口。
兩個人下樓,姚映夕才注意到公寓里并沒有第三個人,她一直提著被阿姨撞見的心,一下子松了下來。
桌子上放著兩個保溫盒,姚映夕抬眸看著掛著的時鐘,才發現現在已經下午兩點鐘。
她瞪大著眼睛,驚呼著:“你給我跟Tom請假了沒有?”
昨天她還跟Tom約了今天課講什么,要帶什么東西,現在都兩點鐘了,她才從床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