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鐘,姚映夕從樓上下來時,正好看到修言手里拿著咖啡過著馬路。
想起昨天席遠辰的話,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躲起來。
她心里很忐忑,希望修言沒有看到自己。
可事情沒有入姚映夕所愿,修言過了馬路,就朝著她這邊過來。
修言看到姚映夕神色有些詫異:“你下課了嗎?”
他佯裝不知道姚映夕下課時間問著。
姚映夕點點頭:“對啊,你呢?下樓買咖啡,怎么不叫你的助理?”
修言笑著聳肩:“以前自由慣了,在辦公室里待久了有些煩躁,趁著這個時間出來買杯咖啡透透氣。”
姚映夕輕笑:“也是。”
“你呢?小夕,席遠辰還沒有來接你嗎?”
修言這句話一落,姚映夕就看到席遠辰走了過來,她笑著揚了揚下巴,眼睛朝著席遠辰那邊的方向開口:“來了。”
修言轉(zhuǎn)身看到席遠辰走過來:“既然這樣子,我就先走了,公司還有事情忙。”
“好。”
席遠辰走過來時,修言已經(jīng)離開了,他臉色平靜,心里雖然有些不高興看到修言,但也沒有擺臉色給姚映夕。
姚映夕擔心他又說著什么,主動解釋著:“我們兩個就說了幾句話,人家沒碰我哦,別瞎想。”
雖然知道,但是聽到姚映夕解釋,席遠辰心里剛才堵著的那一塊,順暢了。
回到公司,姚映夕忙活著自己的事情,席遠辰也忙活著自己的工作。
偶爾兩個人相似一笑之后,繼續(xù)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姚映夕手里看著專業(yè)書,雖然還沒有開學但是這個金融學,她一竅不通,只能先看著書預習一下了解一些入門。
姚映夕越看越起勁,連席遠辰什么時候到她面前站著,她都不知道。
席遠辰一直等她看完手上的那一頁,正要翻開時,彎腰下來拉著她的手,阻止她翻開書頁:“五點多了。”
姚映夕抬頭,看著席遠辰點頭,把自己的書合上。
可能是因為想著將來學這個能幫上席遠辰的緣故,姚映夕看這些書,還是興趣很多。
兩個人出了公司,這兩天沒有聽到梁娉音的聲音,也沒有聽到梁娉音打來的騷擾電話,一下有些好奇的問著席遠辰:“梁娉音這幾天消停了嗎?”
席遠辰漠然出聲:“她不想消停也由不得她,梁家跟席家解除婚約,公司現(xiàn)在基本都是我在做主,劉慧雖然跟梁家有關系,但梁娉音沒有了利用價值,我從梁氏集團撤資,席至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現(xiàn)在梁家因為這件事情,受創(chuàng)比較大,梁家估計現(xiàn)在是巴不得讓她去找合作商來彌補這次的受創(chuàng),她哪里還有時間來找騷擾我們。”
姚映夕想了想梁娉音和趙哲的事情,有些好奇:“我不知道雖然你們這些豪門怎么想的,但是這件事情鬧得這么大,梁家最應該當務之急是跟趙家聯(lián)姻吧。”
席遠辰笑了笑沒有回答,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車開回公寓,阿姨因為有事情請假提前回去。因為天氣悶熱的原因,雖然車里開了空調(diào),但兩個人還是流了不少汗。
姚映夕和席遠辰各自去洗完澡,姚映夕穿著無袖的家居服走到廚房開始做晚飯。
席遠辰走下來,看到姚映夕背對著自己時,心里一癢,他走過去從身后擁抱著姚映夕。
聞著一下身上香甜的味道,明明兩個用的都是同一款沐浴露和洗發(fā)水,但是席遠辰總覺得姚映夕身上的味道比自己的身上的味道還要香甜。
姚映夕突然被抱住還是嚇了一跳,看清楚身后的人,她笑了一下:“再親下去,晚飯是不用吃了嗎?”
席遠辰笑著,眼里滿是戲謔:“晚飯不吃了,我吃你就行。”
姚映夕拒絕:“不要,我肚子餓,我要吃飯。”
席遠辰?jīng)]有說話,兩個人身上干爽,他就這么抱著姚映夕,閉著眼睛。
突然想起什么,席遠辰出聲問:“如果,如果將來席至深找你,讓你離開我,開出了很多條件,甚至是我一無所有,你會答應嗎?”
姚映夕聽到他這么說,拿著菜刀的手一頓,她側(cè)眸看著席遠辰。
席遠辰也同時一直看著她,眼神里帶著熱烈又濃郁的愛。
姚映夕嘴角微微上揚,調(diào)侃著:“你爸爸會不會給我開張支票,里面的錢或許是我一輩子都很難賺到的,當然也可能是幾百萬而已。”
席遠辰?jīng)]有答話,姚映夕繼續(xù)說著:“如果是很大的話,我考慮考慮,畢竟幾百萬你給我梁氏集團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兌換成現(xiàn)金的話,都比著幾百萬多的都不知道多少倍,再說了你手上的卡,所有的副卡都在我手上,哪里止幾百萬,我才不去做那么不劃算的事情。”
席遠辰聲音誠懇:“如果是這樣子,那太多你更不應該答應了,不管席至深能給你多少,我的能力就能賺多少出來,他給你的,你能花完,但如果擁有我這個人,算是無限的。”
姚映夕瞥了他一眼,笑了笑。
“這哪里一樣?到時候我堅持跟你在一起,你爸收回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你可很難再東山再起,而我收了你爸的,到時候出國,找個足夠愛我,再買個房子在外面。等你在擁有那些,我早就有了一個家了。”
席遠辰雖然知道姚映夕說這些只不過是玩笑,但莫名的他心里難受了起來。
他松開姚映夕,彎腰下來,把姚映夕抱了起來:“好啊,還打算找別人,肯定是我還不夠滿足你,對吧。”
說著,他抱著姚映夕出廚房。
姚映夕笑著:“什么啊,快放我下來,還要做飯吶。”
“沒事,我先滿足你,到時候再讓阿南是送外賣過來,晚點吃沒關系,你跟人跑了這關系可比別的大多了。”
姚映夕看他一臉認真,覺得自己玩笑開大了,連忙求饒:“席先生,我錯了……哈哈,我錯了,我不找別人,只有你一個,好不好?”
昨晚兩個人鬧到凌晨,她現(xiàn)在腰還在疼著,可經(jīng)受不了,再次劇烈運動。
“晚了。”
席遠辰抱著她踹開了臥室的門,把姚映夕扔在了床上,床墊太軟,彈性也大,把姚映夕反彈了一下,隨之席遠辰壓了上來。
他并沒有著急動著姚映夕的衣服,而是撓著她的癢癢肉:“找另一個是吧?生一個孩子是?再移民是吧?”
邊說邊撓著,姚映夕笑得全身顫抖,連忙求饒著:“我錯…了,我……錯了席……先生,我不……不找了,好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