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姚映夕眉頭緊皺。兩瓶酒都沒有問題,但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吃過什么。
如果是跟修言吃飯有關,但那個藥效,早就應該發(fā)作才對。
修言眉頭也緊蹙著。
之后,那個人的聲音又響起:“但酒杯上殘留一點酒精液體上,其中一個杯子摻和著性藥的成分在里面。”
修言急切的問:“哪個酒杯?”
“朗姆。”
修言眉頭緊蹙的看著姚映夕。
姚映夕呆滯。
只有杯子里的酒有問題。
姚映夕腦海里想起,服務生倒酒時,自己說要朗姆酒的畫面。
應該是那個服務生趁著那個機會下藥的。
她抓著修言的胳膊:“能幫我查到那個服務生嗎?”
想到這些修言心里也氣氛,但面對姚映夕,他溫柔的說了聲:“好。”
接連一個星期,姚映夕跟之前一樣,上課、買菜、回公寓。
自從席遠辰生氣甩門離開之后,就沒有再回來。
姚映夕心里也生席遠辰的氣,覺得他一昧的責怪自己,都不會去查那件事情,還懷疑自己的朋友,會對自己做那么齷齪的事情。
“鈴鈴鈴……”
此時姚映夕正在做飯,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起。
她從廚房里出來,看到屏幕上的號碼時,連忙滑動接聽:“喂。”
“姚小姐,你查的事情,現在已經出來了,你什么時候要拿,跟我說聲。”
“今天下午兩點半見面,行不行?”
“好。”
姚映夕掛上電話,盯著漸漸暗下的手機屏幕,莫名的心上有些堵,仿佛有塊石頭壓著一般。
剛才的電話是,她之前讓人調查葉小雅身份的人打來的。
與此同時的高級公寓。
葉小雅前兩天從明城過來,她用手滑動著輪椅走到客廳,看到此時方晴正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是一堆照片。
照片上的主人除了兩人討厭的姚映夕還能有誰?
方晴的手在照片上戳了戳,側眸看著葉小雅。
兩人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不明的情緒只有兩人懂得。
姚映夕下午兩點鐘出門,兩點二十分到和人約見面的咖啡廳。
她一進門以為那人沒來,正打算找個偏僻的地方坐下。
沒想到有人向她招了招手,姚映夕瞥了身旁一眼,確定在叫自己,便走了過去。
幫她調查的人,她沒有見過面,但是別人介紹的,據說誠信不錯。
“姚小姐,你好。”
姚映夕微微笑,在他對面坐下。
那人將自己身旁的牛皮紙袋推倒姚映夕面前。
姚映夕伸手將牛皮紙袋拿起來,看著對面的人問:“全都在這里?”
那人點頭:“對。”
姚映夕拿出之前準備的酬費,她把卡放在桌子上:“這是你的酬勞,密碼今天的日期以及年份尾數。”
那人輕笑,伸出手:“謝謝姚小姐,期待下一次合作。”
姚映夕伸出手和她對握了一下,看著他從自己的位置上離開。
她拿起牛皮袋,解開纏在封口的繩子,正想將里面的東西掏出來時。
姚映夕手被人撞了一下,里面的照片全部從袋子掉下。有些掉在姚映夕的腿上,有些掉在地上。
姚映夕將腿上的照片放好,彎腰想要撿地上的照片時。
她看到其中一張是席遠辰身旁摟著一個女人的照片,那個女人的五官跟自己有些相似。
姚映夕愣怔了會兒,從地上撿起照片。
她一張一張的看著桌子上的照片,有些是葉小雅和她接機葉安安的合照,有些是葉安安和席遠辰的。
她一直知道席遠辰有個前女友,沒想到是葉小雅的姐姐,還因為抑郁癥自殺了。
怪不得,席遠辰之前說,葉安安是故人的妹妹。
想到這,姚映夕心里就堵。席遠辰還對前女友的妹妹照顧有佳,不知是放不下還是……
姚映夕還想繼續(xù)看著調查的資料。
突然,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姚映夕要拿起資料的手。
她瞥了一眼屏幕上的電話號碼,滑動接聽:“喂,修言。”
“小夕,你在哪呢?我在你家樓下,那個服務生我查到了一點。”
電話是修言打來的。
那個服務生他們查了這么長時間一直沒有消息。因為那個服務生不是酒吧內的工作人員,是被人混進去的。
但怎么混進去修言一直在查,畢竟那個酒是他們點的,也是讓人端來的。除非那個人一直跟著他們,所以知道他們要什么東西,才會送到包廂里,順便下藥。
姚映夕回答:“我在外面,現在回去。”
話落,姚映夕的臉和肩膀夾著手機,將桌子上的照片與資料胡亂的塞在牛皮袋子里。
她徑自的要往門口的方向走,回頭瞥了一眼桌子,確認沒有什么東西落下之后,才出咖啡廳。
“那行,小夕,我等你。”
修言掛上了電話。
姚映夕站在樹下,陽光照到地上,斑斑駁駁。
她左顧右看找出租車有沒有路過。
這個咖啡廳位置有些偏僻,姚映夕擔心自己調查葉小雅的事情被席遠辰發(fā)現,所以才選的地方。
姚映夕等了幾分鐘,也沒有出租車路過,這個時間段,整條路都很安靜。
忽然,一只手橫在姚映夕身前牽制住她的身體。
姚映夕嚇一跳,還沒有叫出聲,就被身后的人用另一只手捂住口鼻。
她看著自己眼前斑斑駁駁的樹,漸漸模糊。姚映夕感覺自己手里的手機應該掉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修言等了一個小時左右,還是沒有見到姚映夕回來。
他坐在駕駛座內,手指有意無意的碰著方向盤,左看看右看看著后視鏡。
仍然未見出租車或是姚映夕的身影。
他蹙著眉頭有些擔心,掏出手機,給姚映夕打電話,卻是未接。
剛才之所以不打電話給姚映夕,是怕打多了,她著急。
修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屏幕,又再一次撥打,依然沒有人接聽。
時間一分分流逝,修言從車上下來,靠坐著車旁等了一會兒,看著周圍好半天。
他往姚映夕住的公寓樓層走,被人攔下:“先生,請問你找誰?”
門口的保安見他是生面孔。
修言有些著急,但還是耐心的回答:“我想找你們樓上的住戶姚映夕。”
保安今天下午一直當班,都沒有見到姚映夕回來,便回答:“姚小姐確實住在這里,但她今天下午出去,并沒有回來。”
言外之意是人出去了,沒得到認同,我不能放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