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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林宛白傅踽行 > 第119章:我在這里等你
傅踽行抱著她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的力道過分的重,弄得林宛白都有些喘不上氣。

在她將要掙扎的時候,他的唇落了下來。

如火山噴發一樣的熱烈。

林宛白擋不住,也掙不脫,她被這種強烈的情愫纏繞,剎那間沖昏了頭,好多話在耳邊一閃而過,隨即腦子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到了。

夜色靡靡。

有些人終究是得償所愿了。

第二天,林宛白起遲了,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她一只手捂著眼睛,腦袋轟轟的,身體酸軟到了極致,一絲都不愿意動彈。

傅踽行應是早就起來了,反正她是沒有察覺到。

最無語的是,昨晚床榻了。

她沒臉看,即便眼下無人,也覺得臊的慌。

昨夜的事兒在腦子里一閃而過,她臉蹭一下就熱了起來,用力拍了下腦袋。

等她想到她的一幫孩子學生時,才猛然起來,衣服就放在旁邊,疊的整整齊齊,她迅速換上,扶著椅子起來。

正好,傅踽行進來,他看起來春光滿面,眉眼之間全是笑意,見著她以后,笑的更開,說:"我剛想叫你起床吃飯來著。"

她故作鎮定,點點頭,說:"嗯,我餓醒了。"

兩人之間隔著一個窗戶的距離,今個是個雨天,烏云遮日,這會卻奇跡一樣的散開一點。幾縷陽光灑下,穿過窗戶灑落在兩人之間。

這一瞬,竟有一種少男少女之間羞澀的情緒生起。

別扭,又有些讓人心動。

片刻后,傅踽行主動上前,一下握住她的手,抓的格外用力,又那么慎重其事的樣子。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了摸,目光灼灼看著她,手指捏住她的無名指,而后將一枚看起來有些蹩腳的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戒指通體都是黑色的,看起來像是鐵做的。

但帶在她手上倒是剛剛好的。

他說:"我不記得以前發生了什么,做了什么讓你難過又不高興的事兒。但以后,我保證,我會讓你開開心心,平安無憂。這個是我自己做的,雖然不好看,但也算是獨一無二的。"

"先吃飯,吃完飯我再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林宛白簡單洗漱,與他一塊吃了午餐,邵賢那邊傅踽行已經提前料理過了,所以不用管。

飯后,他便帶著她出門,去了村里裁縫張嬸的家。

張嬸與傅踽行關系倒是融洽,瞧著他們兩個一起來,笑容格外的燦爛,看著傅踽行,說:"看樣子村里要辦喜事了呢。"

林宛白不太明白,只站在旁邊不說話。

張嬸去里屋,拿了兩套衣服出來,一套是紅色的喜服,一套是白色的婚紗,都很簡單,因為太復雜也做不出來。

傅踽行親自遞給林宛白,說:"我,不是……"他想了下,單膝跪了下來,"小白。嫁給我吧。"

因為她總是不承認,既然如此,那就重新來過,反正前塵往事他們都不記得了,一切從頭,就當做她沒嫁過,他沒取過。

張嬸眼尖的瞧見林宛白無名指上的戒指,笑說:"戒指都戴上了,說明是答應了嘛。"

不知道為什么,林宛白胸口有種刺刺的疼,不是特別強烈,就隱隱約約的。可看著這些,她也是感動,總歸是百感交集。

傅踽行說:"你可以拒絕,我會繼續努力,一直到你答應為止。"

張嬸自然要在旁邊吹風,說:"小白姑娘啊,小傅你對真的不錯,什么事兒都是為了你在做。要不是他心里只有你。我還真想讓他跟我閨女處對象。聰明能干,長得還好看,當然了,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對你無微不至的好,你要知道這世上壞男人那么多,好男人幾乎是要絕種了,你能找到一個對你一心一意的男人,真的不容易。"

張嬸像是推銷產品一樣,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說到最后,傅踽行都有些不太好意思,看了她一眼,出聲打斷,"張嬸,你讓她自己決定吧。"

張嬸嘎嘎的笑,"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說話了,我出去,這里留給你們小兩口。"

說著,她就趕忙出去,順手還把門給關了。

林宛白先把他拉起來,說:"還真是看不出來,竟然也有人幫你說話。"

他笑了下。

林宛白將那件白色婚紗拎了起來,這裙擺上的紗布,一看就是用蚊帳做的。

紅色這條相對來說看起來精致些,布料上還繡了一對鴛鴦,雖然很小一對,但也總算是別致的。

他說;"張嬸手藝是很一般,但材料實在有限。我想了想,禮物不在貴重,在于心意,所以這兩件衣服都是我親手做的,那對鴛鴦也是我縫上去的。"

這倒是讓林宛白有些詫異,她原以為這個是他給張嬸打工,張嬸幫他做的。

"你別騙人哦。"

"不騙你。"他一臉認真,"我想把最好的給你。"

林宛白手指摸著袖子上的那對小鴛鴦,默了許久,回憶著來到這里以后的點點滴滴,這平淡如水的日子,其實也充斥著溫暖。她不知道曾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之前傅踽行知道,現在兩個人都不知道。

來到這里,像是重新活了一回。

一切似乎都改變了。

她也早就沒有想之前那樣排斥他,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而且,在這里,傅踽行的每一面,都是她不曾見過的。他終于活的像個人了,一個有血有肉,擁有喜怒哀樂的人。

她想,不管她失憶之前曾發生過什么,他們終究是夫妻吧,不管發生怎樣不可饒恕的事兒,如今這算是老天爺給他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

既然如此,她又何須再要別扭下去。

她應當遵循自己的內心,邵賢說的沒錯啊,人生短短幾十年,讓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她吸口氣,說:"我先試試,不知道穿不穿得下呢。"

傅踽行立刻道:"肯定能的,我不會弄錯你的尺寸。"

話音落下,頓了一會之后,他才又猛然反應過來,不等他說話,張嬸忍不住了,一下沖進來,說:"哎呦,你這個傻小子,小白這是答應了啊!"

"我們村里是好久沒有辦喜事了,我去告訴村長,給你們兩個擺一場喜酒。"

張嬸說著,便又自顧自的跑出去,高高興興的吵著村長家走去。

傅踽行很激動,似有些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你真的愿意?"

林宛白點頭,下一秒,人就被她拉進了懷里,用力的抱住。

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呼吸聲聽起來有些紊亂。

她想要轉頭看他,被他摁住了頭,不讓她亂動。

好一會,他才壓著嗓子,說:"我好高興,我從來也沒有這樣高興過。"

林宛白被他抱的都要透不過氣,但也沒有掙扎,只是輕輕拍他的背脊,什么也沒有說。

等傅踽行平復好心情,才幫她試穿裙子。

松開的時候,他迅速的別過頭,擦了下眼睛,再轉頭看向她的時候,睫毛上還沾著一點淚珠,眼眶紅紅的。

林宛白笑了笑,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給你吃糖。"

傅踽行愣了愣,而后笑開了話。

裙子很合身,確實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雖然材料很廉價,但穿上之后,卻還是好看的。

林宛白這顏值,什么都能撐起來。

特別是那套紅色,將她整個人襯托的十分明艷,若是再上點妝,怕是要驚為天人了。

傅踽行看的呆住,心跳速度飛快,他只想將她占為己有,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這樣的美好,他想把她鎖起來。

這樣的想法跳出來的時候,傅踽行心里一緊,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似是在克制。

林宛白轉身,面對著他,問:"好看么?"

他抿著唇,片刻才點頭,"好看。"

她對著他微微一笑。

張嬸從村長家里回來,瞧見林宛白發出了驚呼,"這也是太好看了吧,這衣服放著不覺得怎樣,穿到你身上,一下就變美了。小白,你可真是我見過長得最俊的丫頭了。"

"好看,真好看。"

張嬸過來,繞著她轉了一圈。

林宛白有些不好意思,趕忙去里屋把衣服換了下來。

張嬸呆了片刻,把村長答應給他們兩個辦喜事的事同傅踽行說了一下。

"我們這邊的條件你也是看見了的,到時候在村里廣場上辦幾桌,簡陋是簡陋了些,但我們村里的人一定是熱情的,肯定是一場熱鬧的婚禮。"

"謝謝。"

"客氣什么,在這里,我們都是一家人。"

出了張嬸家,傅踽行又帶著她去看了看邵賢之前荒廢掉的菜園子,里面經過傅踽行的打理,又有了生氣,一半種菜一半種花,都開始冒頭了。

充滿了生機。

林宛白說:"真看不出來,你默不作聲的可是做了很多事兒。"

"以后會做更多的,我還想把邵叔的房子再擴建一下。想親手給你造個家"

林宛白看著他,靠在他的肩膀上,說:"你還挺適應這里的生活。"

"我覺得在這里,有一種滿足感,很安逸。最重要的是有你,我就很滿足。"

她沒有多言,只是伸手摸了摸他之前受傷的位置,"還疼么?"

他搖頭,"不疼。"

"腳呢?"

"腳不太好,不能走太多路,會疼。下雨天也疼。"

"那你就少做點。"

"嗯。"

那天之后,兩人要結婚的事兒,傳遍了整個村子,大家突然都開始熱鬧起來,像是要過年似得。

不少人上門,送這個送那個,全是一些手工物品,或者雞鴨魚肉,與林宛白走的近的幾個,以琳琳為首,弄了很多大紅綢子,給他們把房間布置起來,還在窗戶上墻上,填滿了囍字,全是自己的剪出來的。

林宛白每天去村中心的路上,都會遇到好多人跟她說恭喜,一幫孩子更甚,天天討糖吃。

日子訂在一周后。

大家都很自發,在村長的安排下,在村子的廣場上擺了酒桌,邵賢也很高興,他當他們的見證人。

結婚那天,琳琳給她拿了化妝品,她自己上的妝,就只化了淡妝,已經很好看了。

琳琳說:"真好看,太美了。我是女的我都要愛你了。"

林宛白笑,"那你一會搶婚吧。"

"我可不敢,你家那個是醋缸子,我要真搶,他可不得打死我啊。"

婚前新郎新娘不得見面,這會傅踽行跟邵賢一會在村長家里,等時間到了新娘子會用人工嬌子抬到酒席,然后兩人拜堂。

村里的人全是自來熟,加上林宛白和傅踽行這兩人外貌出眾,大家都認得他們兩個,瞧著兩人結婚,就跟看電視劇似得,大家都顯得特別興奮。

傅踽行今天穿了西裝,還算合身,頭發也整理了一下,打理過以后。就格外的帥。

好幾個小姑娘,都被他給帥哭了。

暮色將至,頭頂上的紅色燈籠全部亮起,整個廣場喜慶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喊了一嗓子,吉時已到,便瞧見林宛白被一個老婆婆背著過來,她穿著那件大紅色的喜服。

林宛白瞧著這一片紅色的燈籠,有些晃神。

酒桌都擺在左右兩邊,中間空出一條道。原本坐著的人紛紛站起來,面朝著中間,視線全落在林宛白的身上,看著她被喜婆婆送到傅踽行的跟前。

傅踽行看著朝著自己過來的人,心潮澎湃,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激動與開心,

兩個人站在一塊,果然是天造地設,太般配了。

他們走了中式婚禮,拜天地,禮成以后,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并起哄讓他們親嘴。

一切水到渠成,到了這一步,兩人都是大大方方的。

在祝福聲和起哄聲中,落下那一吻。

對于沒了記憶的兩人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結婚,還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更何況是這樣特殊的環境下。

這一晚,傅踽行被灌了很多酒,鬧洞房時候,又被灌了許多。他一直將她緊緊護在身后,都不許人多看一眼。

等所有人都離開,房間里只余下兩人的時候,傅踽行已經八九分醉了。

可他的眼睛卻是雪亮,就那么盯著林宛白看,仿佛如何都看不夠似得。

他說:"你今天真好看。"

"只今天好看?"

"不,每天都好看。"他說著,整個人就靠過去,直接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并伸手圈住她的腰,"我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說完,他便仰頭,捕捉她的唇。

這天晚上,床又壞了。

最后,兩人只能睡在地上,緊緊抱在一塊,止不住的笑著。

第二天,傅踽行沒起來,邵賢一直餓到了中午。

傅踽行還是沒起來,林宛白先起,收拾了一下之后,去做午餐。

傅踽行昨天喝太多了,一時半會起不來。

林宛白做好飯,先給邵賢送過去,他腳還傷著,不方便走動,昨天也是靠著人把他抬過來抬過去的。

"起遲了,您餓壞了吧。"

邵賢笑瞇瞇的,也不說話,就只是瞧著她,"沒事,我諒解。"

林宛白不自覺的紅了臉,咳了聲,"有事你再喊我。"

這天,林宛白算是新婚,所以停課三天。

這三天,兩人日日在一塊。

這平淡如水的日子里,加了三大勺的蜜糖。

三天后,林宛白繼續去村中心給小孩上課。

由著孩子們對新娘子的熱情,這課完全上不下去,上著上著就開始起哄。

林宛白沒法子,就讓他們自由活動,在教室前的空地上打羽毛球,踢毽子,或者玩游戲。

大家玩了擊鼓傳花。和123不許動,又來了一輪老鷹捉小雞。

林宛白累的要命,便給他們分了兩隊,開始打羽毛球。

結果,她坐下沒多久,一個孩子打的太高,羽毛球直接飛到了屋頂上。

關鍵在于,眼下也就這一個球,再沒有第二個。

林宛白想起來,旁邊工具房里有把梯子,高度正好能上房頂。

這平房本來高度也不高,她想了下,也不麻煩別人,自己去搬了梯子,讓兩個大孩子幫她扶著,自己爬了上去。

這是瓦片房,房頂傾斜,她掃了眼,發現這上頭好幾個羽毛球。

她伸手勾了一下。夠不著,又往上爬了兩節,再撲過去,夠著了。

此時,下面一群孩子看著,其中小胖瞧著她,突然動了心思,一把將身前的人推了出去,這一把推的特別重,正好這人有瘦小,沒個防備,一下子撲了出去,結結實實的撞向了扶著梯子的夢夢。

夢夢注意力全在上頭,也沒個防備,不但人摔了,還撞到梯子,梯子整個往后倒了下去。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林宛白只覺梯子一陣晃,然后整個人往后摔下去。

那一瞬,她的腦子里有什么猛地的竄了出來,她看到自己坐在窗臺上,神色絕望,不知道看到誰,露出一個笑,然后毫不猶豫的往后仰,腦袋朝著地面,就這樣跳了下去。

一聲驚呼后,疼痛感沒有傳來,她睜眼,是傅踽行。

而腦子里的畫面也變得清晰,她坐在窗臺上,看到進來的人也是傅踽行。

他來的正巧,看到她掉下來,便立刻沖過來將她抱住。

幸運的是高度不高,沖擊力度沒那么大,兩人都沒事。

林宛白睜大眼睛,驚魂未定的看著他。

傅踽行臉色很難看,顯然也是被嚇到了,小胖子見狀想要跑。傅踽行呵斥一聲,可能是太兇了,小胖子一下子動都不敢動,愣怔幾秒以后,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會,整個村中心鴉雀無聲。

傅踽行的震懾力很強,此時此刻,他眼神陰鷙,渾身透著寒意。

林宛白這會沉在剛在腦子里閃過的畫面里,一時沒有注意到,只雙腿微微發軟,愣愣的站在旁邊。

直到小胖發出殺豬的叫聲,她才回神,發現這人竟然在揍小孩。

她連忙過去,一下抱住他的胳膊,說:"你瘋了!他是個小孩,你打他干嘛?!"

"他故意撞人,才導致你從梯子上掉下來。要不是我湊巧過來看一眼,后果不堪設想!"

這時,受傷的夢夢抱著胳膊過來,說:"對,就是這個死肥豬,他推人!太壞了!該打!"

小胖子被傅踽行拎著,兩只腳懸空,這會怕的不停撲騰,哇哇亂叫,喊著救命。

"放手!"林宛白怒喝。

傅踽行頓了一下,還是放了手,并指著小胖子的鼻子,說:"再敢有下次,我打死你。"

小胖子因為被嚇到,腳軟,一下子沒站穩,就摔在了地上,然后狗爬式從傅踽行面前跑掉了。

發生這樣的事兒,也沒辦法繼續上課,林宛白讓他們各自回家,至于年紀小一點。她則親自送回去。夢夢受了傷,她先帶著回了家,讓邵賢看過以后,才親自送回。

一路上,她都沒有跟傅踽行說話。

她腦子很亂。

她為什么會跳樓?她失去記憶是因為跳樓么?

而且,她是看到傅踽行以后跳的樓,為什么?

她不由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了一直看著她的傅踽行,兩人視線對上。

她的臉上沒有表情,神色復雜的看了他一眼。

傅踽行下意識的拉住她的手,說:"我知道我沖動了,但我真的很生氣。我沒有辦法去想想,如果我沒來,或者晚一步,一切會怎么樣。"

"我不想看到你受一點傷害。更何況,這不是意外,這是故意!這等于是殺人!他是個孩子,可孩子就可以這樣做么?做了這么惡劣的事兒,不用得到懲罰?"

她抿著唇,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小胖子確實惡劣。

"明天開始,你別去村中心教孩子了。"傅踽行說。

林宛白只看他一眼,什么也沒說,繼續往前走。

回到家的時候,小胖和小胖的父母都在。

小胖的爸爸正在罵人,"這都什么人,連孩子都打!是,我家孩子是頑劣,打也是應該的,可有這么打的么?啊?眼睛都充血了,要是瞎了,你們誰來負責!"

所幸邵賢知道事情原委,也不怕他們叫囂。

等兩夫妻發泄完,罵完人,才慢慢的將這件事說了一遍。

邵賢看向小胖,說:"你自己說吧,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小胖垂著眼,一只手捂著眼睛,憋了半天,大喊:"我沒有!你們冤枉我!"

小胖媽:"邵叔,小孩子不會說謊,小胖是頑劣,但要真是他的錯,他不會不認!"

邵賢笑道:"那得把顧家那小丫頭顧夢夢給叫過來,是她說的,小胖推的人。你們也別在這里鬧了,等明天,明天我們一塊去村中心,把所有孩子都叫來,大家都說一說自己看到的。到時候一切就都明白了。"

"也索性今天小傅去了一趟村中心,要是沒去的話,這會小白還不知道要怎么樣。高處摔下來,可大可小的。"

說著,邵賢又把小胖拉過來,"我瞧瞧這眼睛什么情況,除了眼睛,還有其他傷沒有?"

小胖很心慌,掙脫邵賢的手,又跑回了爸爸的身后。

正好,林宛白和傅踽行兩人進屋,他見著傅踽行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怕的要命,說:"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此話一出,弄的小胖父母臉色一僵,幾秒后,就立刻轉了畫風。

小胖爸一巴掌打在小胖的屁股上,"還真是你在搗鬼啊!我上次揍你,你還不長記性是吧!丟臉都丟到人家家里來了!"

說著,小胖爸爸轉頭便對林宛白道歉,溫聲溫氣的,"林老師真是對不起,我家孩子太能搗蛋了,今天讓你受驚,真的很抱歉,我們會回家好好教育的。之后一定不給你添亂。"

幾句話之后,三個人就離開了。

林宛白有些累,喝了邵賢準備的定驚茶,便回房休息了。

傅踽行躺下后去抱她,被她推開,過了一會,還是軟著語氣,轉過身,主動抱住他,說:"我嚇到了。"

"這幾天就在家里休息吧,無聊就去找琳琳打麻將,別去教書了。"

"嗯。"林宛白難得的聽話。

她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耳邊是他的心跳,她說:"傅踽行,你沒什么瞞著我吧?"

"什么?"

"沒什么。"她笑了下,沒再說話。

可心里卻很沉,閉上眼,她跳樓的畫面,越發的清晰。

傅踽行一定有什么在隱瞞著她。

她又想起那一日闖進寧江莊園的梁知夏。還有蓉姨的解釋,一切都那么的站不住腳跟。

也許,梁知夏沒有說慌,真正說謊的是蓉姨,還有傅踽行。

第二天,傅踽行自己去找了村長,交代了這事兒,并幫林宛白辭掉了老師這個工作。

林宛白不去村中心上課后,這件事就在村里傳開,不少家長陸陸續續帶著孩子一塊來看她,都希望她能繼續教育工作。

但林宛白不為所動,就真的不愿意再去了。

事情好似就這樣平息。

邵賢腳傷了,不方便上山。

可他又記掛著那些草藥,然后就讓傅踽行去。

正好林宛白在門口聽到他們說話,第二天,她便跟著傅踽行一塊去了山上。

這山挺高,山路也不好走,雜草叢生,很顯然是沒什么人來山上。一條像樣的路都沒有。

林宛白往四周看,很難分清楚方位。

一路,她都緊跟著傅踽行,去了平日里邵賢說的地方。

他在這山上某個地方,自己種了東西,需要定期過來看看。傅踽行方向感很好,加上邵賢做了指路牌,兩人很快就找到了。

林宛白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休息,傅踽行便去整理那些藥材。

這以后,兩人隔兩天來一次。

林宛白開始還有點吃力,三次以后,她就適應了,而且像是找出了趣味,每次跟他一塊上山都十分高興。

自從她不在村中心給小孩教書以后,除了上廁所,兩人做什么都在一塊,林宛白不愿在家里待著,就當了他的小尾巴,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傅踽行還從未有過這樣的待遇,能夠時時刻刻,分分鐘鐘都跟她在一起,他自然是高興的,做什么都更有興致。

每天的心情都像是在過年,感覺整個世界都開滿的花,令人快樂。

村子里,山上,海邊,四處都有兩人的身影。

村里的人都說兩人恩愛,是令人羨慕的一對。

這天,兩人一起上山,這次的位置更險一點。

林宛白不免吐槽,說:"這老頭可真是有點本事,一把老骨頭,還來山里折騰。"

傅踽行看了一下上去的路,特別的陡,而且路很不好走。

他考慮了一下,說:"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這里已經很近了。有什么事兒你就喊我,我能聽到。"

林宛白笑了笑,說:"你舍得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倒是舍不得,但是這路不好走,我怕你摔著,還是在這里待著吧。"

"那好吧,我就在這里等你。"林宛白將旁邊一塊石頭上的樹葉掃落,"我坐在這里等你。"

"嗯。"

"那你小心點,你要是有事兒,你也記得叫我。"

"好。"

林宛白坐下來,看著他往上去。

傅踽行一步三回頭,快要瞧不見的時候,他多囑咐了一句,"你自己小心點。"

"知道啦。"

她擺擺手,讓他放心。

樹葉擺動,林宛白很快就瞧不見他的身影。

傅踽行的動作很快,他很慶幸自己做了一個對的決定,沒有讓林宛白跟上來,上面的路越發的難走,不跟著是對的。

到了地方,他看到了邵賢給他形容的草藥,一株一株生的很好。

他往前走了一步,只聽到啪的一聲,緊接著腳上傳來劇痛。

靠,又是誰放的鐵夾子。

他咬著牙,沒叫出聲,怕林宛白聽到擔心。

他立刻將夾子打開,這夾子威力十足,褲子上立刻染了血。

他腳上本來就有傷,這下子真是傷上加傷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不行。

看樣子,這草藥是不用采了。

所幸來的時候,邵賢怕他們遇到情況,在包里放了點急救用品,他自己簡單處理了一下,忍著疼,慢慢往下。

許是心里想著林宛白,這一路下去,雖然疼,但他一聲不吭,也走的很穩。

最后一段,他稍稍整頓了一下,將腳上被血浸透的繃帶換掉,又重新弄了藥上去,還吞了一粒止痛藥。雙手搓臉,把手上的血跡洗干凈,撥開眼前的樹枝,就能看到她。

他微微揚唇,深吸一口氣,刷的一下撥開樹枝往下看。然而,那塊是石頭上,除了一個袋子,什么都沒有。

林宛白,林宛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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