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府在經過溫二夫人與外男有染生下野種,及溫府二小姐對一小廝用藥用強卻誣蔑平世王世子與之有染的風波之后,便大門緊閉,處于閉門謝客的狀態。
如今整個玄厲皇城,誰不知道溫府的笑話,更有人暗暗笑話那溫二夫人與溫二小姐乃玄厲雙姝呢!
稱之母女二人乃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貨色,堪比勾欄院里那叫賣的姐兒。
還有人說,那勾欄院里的姐兒都要比那母女二人要強,至少人家是銀貨兩訖,不會生下野種來攀咬恩客,亦不會對恩客用藥用強還企圖攀咬旁人。
一時間,溫府成了玄厲皇城之中,人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笑柄
溫紹華素日里還會扮著文客去那文人墨客慣去的酒樓茶肆與旁人文墨切磋,出了這檔子事之后,他走到哪兒都會被人戳著脊梁骨指指點點的笑話他溫府的作風,他哪還有顏面見人?
溫紹華直覺自己顏面無光,生生將自己悶在府里大發雷霆,搞的溫府眾人提心吊膽的度日。
他不好過,首當其沖的便是賴在溫府不走的溫婉。
這些日子,溫紹華每每想起自己如今竟被章氏母女二人給害的論為天下笑柄,令人齒冷,便又惱又怒的借酒消愁。
溫紹華本自詡自己乃風*流文客,哪知他那二夫人與二姐兒竟是下流之人,連累他及溫府的名聲,遭人恥笑。
溫紹華越想越惱,借酒消愁,怎知幾盞濁酒下肚,酒意便上了頭,他本就雙目赤紅,怒意橫生,乍又聽聞隔墻那邊的幾個小丫鬟拔高了聲音的埋怨溫婉還將自個當作溫府二小姐的對她們呼來喝去,頓時便怒意上揚。
原本無處發泄的憋屈怒氣仿佛尋到了出處,他用力的砸摔了酒盞,拎起開了封口的酒壇子,趄趄趔趔的往著關著溫婉的粗使仆婦院里兒去,卻看不見隔墻的幾個婢子在聽聞了溫紹華打砸了酒盞的動靜后,忙不迭地跑到李氏的院中討賞去了。
溫紹華趄趄趔趔的來到粗使奴仆們居住的后院,還沒到門口便聽到溫婉與一仆婦扭打對罵,同市井潑婦一般,用詞粗俗不堪,毫無大家閨秀的風范做派。
好似是溫婉要爭奪那個仆婦的木桶浣衣來著,然那仆婦的衣裳還未清洗,仍在木桶之中,她竟二話不說的將那仆婦的衣裳丟棄在地上,將自己的衣裳擱那仆婦的木桶之中打水搓洗。
那仆婦干完活打算回來浣衣,不料竟見自己的衣裳竟被丟棄地上,沾滿了水污,而自己的木桶竟被那溫婉給霸占了,她氣不過便與那溫婉爭論了起來。
怎知那溫婉竟仗著自己的胞弟是溫府的大公子,是未來的狀元郎,便趾氣高揚的上前打人。
本就是溫婉不占理在先,她竟還要動手打人,那仆婦自然是不依的,于是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的與溫婉扭打成一團,兩人打的披頭散發,衣裳也被扯破了好幾處,狼狽至極。
溫婉被人揪著頭發扇著耳光,她又痛又怒,尖叫著伸手去扣那仆婦的眼珠鼻臉:“你個該死的賤婆子,你竟敢作踐我!日后叫大公子當了家,我便叫他打死你個賤婦!娼婦!”
那仆婦做慣了粗活,渾身都是蠻力,她一邊扭頭避開溫婉伸過來的利爪,一邊叫罵道:“你才是小娼婦!沒臉沒皮的小賤人!扒光了衣裳也沒男人要的爛貨!你還當你是溫府的二小姐啊?啊?你不過是個老娼婦生的小娼婦罷了!都是不要臉的賤人!爛貨!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