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次那事這個女人也有責任,雖然她最終救了我,可開始用晨晨碰瓷,隨后又過來跟我拉扯撒潑的也是她,但是每個人做事都有苦衷,總不能犯了一次錯誤就全盤否認吧?
再說了,怎么可以輕易說出別人有病這樣的話,晨晨天天拉著那女人都沒事,我拉一下怎么了?
我直接懟他,怪他不該這么說,可他沒回我,全然用自己的嘴唇將我的氣都堵在了肚子里。
我推他,讓他別這樣,可他不聽,生生的把我拉到床上。
完事后,我腰疼的厲害,下邊也火-辣辣的,渾身癱軟,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放棄治療般的被霍司宸抱起來放到浴缸里。
我不想去看他,就算他如今輕柔的給我清理身體,可仍舊讓我有些抵觸。
我知道,有時候人的情緒一來,就會很難控制,或許剛才的霍司宸就是如此,可我也有情緒,他什么都不說的直接把我放到床上蹂躪一番,算什么?
后來,他又把我抱回床上,在身后摟住我,輕輕跟我說了聲“對不起”。
我鼻子有點酸,倒也還沒到哭的地步,默著聲沒理他,躺著躺著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霍司宸沒在家里。
我嘆了口氣,其實睡了一夜,氣已消了大半。
霍司宸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他昨晚那樣的反應,大概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再加上施潤的“搶親”,回憶起跳樓的那個女孩,以及晨晨和他媽的到來,事情太多,不知道哪根弦就那么突然的斷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他,又不是什么不可調節的事,再說了,明天就要去鳳城了,這次總不能像上次去法國一樣不辭而別吧!
找到電話,給霍司宸打了過去,他很快就接了,很溫柔的問我“怎么沒多睡會”,那語氣倒是沒有昨晚那種暴躁。
我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快十點了,再睡就成豬了 。
問他中午有沒有空,我有事要跟他說。
他回了我一個好字,不過他現在正在公司開會,等開完會他回家找我,我連忙拒絕,說自己開車去找他。
我一個閑人,怎么能讓他跑來跑去。
掛了電話,我趕緊收拾東西,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
昨晚有些不歡而散,我不想因為那事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很快,我就到了霍司宸工作的地方,這是我第一次這么接近他,但是我沒敢進去,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在旁邊找了個地方,我給霍司宸發了個信息,他回的很快,說一會就下來。
只是我還沒等到霍司宸,卻碰到了溫雅。
她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看我時,眼睛里帶著憤恨。
我請她坐下,畢竟也同事一場,她嗤笑一聲,直接把包往桌子上一摔:“安景汐,你非要逼死我嗎?”
這倒是搞笑了,我什么時候逼過她,叫來服務員,給她要了杯飲品,才開口問她:“我什么時候逼你了?”
從認識到現在,我倆接觸的其實不算多。
飲品上來了,她一口喝下半杯,又砰的一下放到桌上:“你沒逼我?從你第一天上班你就在逼我,你不知道?”
我挑眉,她繼續。
“本來度假村的項目是我一直在跟的,可你一出現,就搶了我的項目,還跟白總親親我我,行,我花了一年的時候都沒讓白總多看我一眼,你卻有能耐爬上白總的床,這不怪你,這只能說明你比我更放的開。”
她竟然曾經勾引過白逸軒,這倒是讓我有些吃驚。
想起那冷冰冰的白逸軒,我倒是有些同情溫雅。
至于我和白逸軒的關系,她側面問過我很多次,但是每次我都沒正面回應,敷衍過去,估計也是因為這個,誤會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