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請我喝這個?”
余姚點了兩杯最便宜的咖啡,還不加糖,時臣寒看了十分無語地道。
余姚說:“抱歉時總,我只是個工薪階層,工資有限。請你喝這杯咖啡已經(jīng)很大方了,你就不要挑三揀四。”
“你是曾墨白的太太,難不成他扣到這個地步,連零花錢都不給你?”時臣寒挑眉。
余姚一聽他說曾墨白的不是,立刻生氣說:“你胡說什么,他當然給我零花錢。可是我不愿意用,我就想用我自己賺的錢自己花,不行啊!”
時臣寒笑道:“行行行,當然行。不過我也能夠理解,嫁給曾墨白那種軟蛋,保留點自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喂,時臣寒,你口里積點德行不行。你要是再這么胡說八道,說我老公的壞話,我們之間就沒什么好談的了。”余姚氣憤道。
時臣寒輕笑說:“還生氣了,你還挺護著他。也是,他除了那方面不行,其他方面還是很不錯的。又溫柔又紳士,一般的女人還真能被他騙了。”
余姚:“。”
難道曾墨白不舉的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不是說別人不知道嘛,怎么這個時臣寒也清楚。
不過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為了曾墨白的面子,余姚馬上諷刺說:“你亂說什么,他那方面行不行我不是比你更清楚。我老公好著呢,你別傳謠言,不然小心我報警,告你誹謗。”
“余小姐,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他認識二十多年,對他的了解可是比你深的多。”時臣寒說。
余姚更是冷笑:“那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他老婆。他行不行我最有發(fā)言權,難不成你跟他試過?”
時臣寒:“。”
一下子被懟的無言以對,無話可說。
“你倒是伶牙俐齒,曾墨白到底從哪里找了你這么一個寶貝。”時臣寒陰陽怪氣地道。
余姚對他實在是沒什么好感,哼了一聲說:“你找我出來就是談這些事?如果沒別的事我就走了。我告訴你,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別胡說八道。你要是真敢胡說八道,我就把昨天你對我做的事情曝光出去。看到時候大家會相信誰。”
“你敢說嗎?你就不怕丟曾墨白的臉?他這個人可是最愛面子。”時臣寒聽到她還威脅上自己了,不禁嗤笑道。
余姚哼笑說:“是,我的確不敢隨便損害他的面子,不過如果大家看到這個,更丟面子的人是誰,想必你也猜得到。”
余姚翻出手機里的照片,里面居然有一張是時臣寒被曾墨白暴打的照片。
不過曾墨白的臉沒露出來,時臣寒驚愕、害怕的表情卻一覽無遺。
時臣寒愣了,又氣又怒地看著余姚,好半晌才咬著牙道:“你什么時候拍的?趕緊刪了。”
余姚悠然自得地說:“你們打架的時候隨手拍了一張,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時總,怎么樣?丟的起這個人嗎?”
當然丟不起。
時臣寒憤憤地瞪著余姚,卻又無可奈何。
好半晌,才妥協(xié)道:“好吧,我不跟你打嘴官司。你把這張照片刪了,我答應跟你合作。”
余姚冷哼說:“抱歉,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合作了。你說的沒錯,平江建筑公司也不少,大大小小也有幾十家,我找別人就可以了,干嘛非要找你啊!”
“可是大大小小那么多建筑公司,只有我的時茂集團最合適,這一點你早就應該清楚的。”時臣寒冷笑道。
余姚挑眉:“沒錯,的確你的公司最合適。可是拋開這個最合適,我還有其他許多選擇。所以,我干嘛選你的公司。”
“是曾墨白不許嗎?”時臣寒道。
余姚搖頭:“他可沒說什么,是我自己不想跟你的公司合作,因為你的人品太差,我可不喜歡跟這么齷齪的的人共事。”
時臣寒:“。”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人品差,而且還是女人。
“昨天的事情抱歉,不過我以為你來找我就是這個打算,所以為了不讓你尷尬,我才主動一些。沒想到我居然看錯了,不過你放心,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畢竟你是曾墨白的老婆,我對他的女人可沒興趣。”
余姚挑眉,倒是沒想到時臣寒居然會跟她道歉。
其實她心里也天人交戰(zhàn),昨天曾墨白的話也說的很清楚。沒有制止她跟時臣寒合作,只是以為時臣寒不會跟她合作,才讓她去尋求下一家。
正如時臣寒所說,那么多家建筑公司,只有他的公司才最合適。
現(xiàn)在他都主動過來尋求合作,她如果拒絕的話,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可是就這么答應,余姚想想又覺得不太甘心。
“看你這么有誠意想要跟我合作,跟你合作也沒什么不可以。只是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到底跟曾墨白是什么恩怨,只要你告訴我,我就考慮考慮合作的事。”余姚問出心中的好奇。
“怎么,曾墨白沒告訴你?”時臣寒挑眉。
余姚馬上冷哼說:“是我沒問,我不想問他這種問題。我要是問了,他一定說。但是現(xiàn)在我不想從他口中知道,就想你告訴我。”
“你就算問了,他也未必愿意告訴你。”時臣寒嗤笑說。
余姚皺眉,難道是因為曾墨白的什么糗事?
果然,時臣寒又接著說:“我跟他原本也是發(fā)小,十分要好的朋友。可是后來因為一個女人,就徹底反目了。其實我是無所謂,是他非揪著這件事不肯放下,非要跟我勢不兩立,我也沒辦法。”
“一個女人?”余姚驚訝,怎么都沒想到他們的恩怨,是會因為一個女人。
“是呀,因為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本來是他的未婚妻,不過也是他一廂情愿地認為,人家可從沒有表露過心跡。大家還都年輕,他卻突然提出結婚的事,把那個女人嚇了一跳,于是就逃離出去。剛好那時候我也有空,跟那個女人關系也不錯,就跟著她一起走了。然后就出現(xiàn)了我們倆私奔的事情,他覺得丟了他的面子,讓他沒臉了,從此以后就恨上我,跟我勢不兩立。”
余姚:“。”
嘴角抽了抽,無語了。
好半晌,才喃喃說:“你別告訴我,那個女人是程嘉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