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余姚連敲了兩次,可是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余姚也不知道曾墨白是不想理她還是沒聽見,只好說:“你不回應,那我就進去了。”
說完,便推開門進去。
可是沒想到她剛進去,就看到曾墨白正洗完澡,圍著白色浴巾一邊擦頭發一邊走出來。
看到她驚愕地愣了愣。
余姚也愣了。
她沒想到曾墨白剛才不回應不是不想理她,而是真的沒聽見,人家在洗澡。
“你進來干什么?”曾墨白皺眉,一臉警惕地問。
余姚立刻說:“你別誤會,我對你沒有別的想法,我只是來跟你道歉而已。”
“道歉?”
“是啊,道歉。對不起,我明知道你跟時臣寒有過節,還找他合作。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曾墨白沉下眼眸,過了片刻才緩緩說:“你那個項目想要找合作公司,時茂集團的確是最合適的。不過因為我跟時臣寒的私人恩怨,你想要找他合作并不容易。如果如果你不是我妻子,我是不介意你跟他合作的。但是你的身份是我太太,他就更加不會跟你合作了。你還是另外想想別的公司,找另外的公司吧!”
“恩,我知道了。”余姚點頭。
不用他說她也會去找別的公司,時茂集團想都不要想了。今天將時臣寒揍了一頓,估計以后看到她都要繞道走,還怎么可能有合作機會。
不過她以為,他會給她指條明路,或者干脆給她把這件事解決了。沒想到,居然還是打算袖手旁觀。
或許是她的表情出賣了她的內心,曾墨白居然看出她心中所想。
緩緩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幫你度過這次難關?”
“啊,不是!庇嘁π奶摰赜樞Γ@話說出來自己都沒底氣。
曾墨白說:“如果我這次幫了你,你就會認為做項目是一件極其簡單地事。等以后等以后真的想獨當一面就會發現,這些年一點成長都沒有,F在對你而言或許苦難了些,但是這次的事情結束后你會發現受益頗多。”
“恩,我知道了,謝謝!庇嘁褚徽瘢⒖厅c頭。
她明白曾墨白的意思,曾墨白這是在幫她!他們倆畢竟早晚要離婚,現在她能借助曾墨白,可是以后呢?靠別人永遠都是烏托邦,靠自己才最現實。
“你明白就好。”曾墨白松了口氣,幸好她沒有誤會自己是不想幫她。
“對了,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怎么今天這么著急就回來了?”余姚又問。
一說起這個曾墨白的臉色又不好了,黑著臉暗想,還不是你在今宵一醉。我是怕你出事,才急急忙忙地趕回來,幸好出現的及時,不然你真是沒想到時臣寒那么下作,連強迫這種事也做的出來。
“沒什么,柏霖要回來就回來了,順便去那邊找你,幸好出現的及時。”
“哦,原來是這樣!”余姚道,心里有些失落,還以為是特意為她趕回來。
不過,她依舊對曾墨白的及時出現十分感謝,連忙說:“不管怎么樣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都不知道謝謝!
“吃一塹長一智,以后長點記性。那地方不是隨便可以進去的,而且有的人別看表面上正人君子,誰知道是不是衣冠禽獸。”
“恩!庇嘁c頭。
曾墨白又說:“畢竟像我這樣的人不多,還有以后如果男人洗澡,不要隨便進來。我是無所謂,換成別人,說不定會有什么想法。”
余姚又連忙點頭,不過心想。你就是有想法也沒行動!怎么能跟一般的男人比。
“你那是什么眼神?”曾墨白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詭異,不禁皺眉問。
余姚連忙道:“沒什么,那個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出去了!
說完,趕緊跑出去。
曾墨白疑惑地皺眉,不過還是關上門休息。
余姚跑回自己的房間后大喘氣,想到曾墨白那完美無瑕的身材,和那張俊的人神共憤的臉。再想到他的身體狀況不禁輕嘆口氣,真是可惜可惜了,暴殄天物!
但是經過和曾墨白談過之后,余姚決定明天再去公司分析一下其他建筑公司,看看有沒有比較合適的。
她就不信,除了時茂集團和江潮集團,她就找不到合適的建筑公司。
不過第二天等她到公司后,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在這里?”余姚驚訝道。
時臣寒還是那副斯文敗類地模樣,笑了笑說:“余小姐,早上好。昨天你不是還追著我找我談合作,今天怎么了,看到我這么驚訝,還這么一副抵觸地模樣。”
余姚冷哼,心里暗想。那是因為我已經看過你禽獸的一面,當然抵觸了。
不過當著公司那么多人的面,她顧及著曾墨白的面子,便沒有把那番話說出來。
可是沒想到時臣寒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走到她身邊低頭附在她耳邊道:“余小姐,我們單獨談一談吧!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把你昨天去今宵一醉勾、引我的事說出來!
“誰勾、引你?”余姚氣的咬牙,壓低聲音恨恨地問。
時臣寒聳肩道:“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只要其他人相信就行。我想這個勁爆的新聞,一定會讓曾墨白登上娛樂頭條。”
余姚:“。”
這是赤裸裸地威脅!
可是只關乎她一個人的話,她也就無所謂了。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還能怕了他。
但是牽扯到曾墨白,她就不得不慎重。
有了想要保護的人,就等于有了軟肋。
“好,談就談,談什么?去哪里談!
“余小姐真是爽快,比曾墨白那家伙爽快多了。不過余小姐放心,當然是談合作的事,我們就找個咖啡廳吧!安靜,也有情調。”
余姚皺眉,不知道昨天還十分抵觸跟他們合作的時臣寒,今天為什么主動來談合作的事。
但是既然他開口了,她也只能跟他談。去公司對面找了家咖啡廳,兩人挑了個靠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