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你弄痛我了,快點放手!”
方子堯的話讓白露心里很慌,尤其看見肖義看著她的冰冷眼神,她本能地感到了害怕。
肖義雖然對她言聽計從,但他也有自己的思想,他會思考。
“露露,那杯香檳是你下的藥嗎?”
肖義并不愚蠢,方子堯的提醒讓他很快猜到了事實的真相,他看著懷中不斷掙扎呼痛的白露,心里有了一絲憎恨。
露露是那么善良,她怎么能干出那樣卑鄙的事情來!
“肖義,你別聽他胡說,我怎么會給你下藥呢?絕對不可能的!”
事到如今,白露只能極力否認,把一切撇清關系。
“我是最討厭你和蘇然在一起的,又怎么會讓你們在一起,肖義?”
“只可惜肖義拿了本該我喝的那杯香檳,事情就變成這樣咯。”方子堯在一旁落井下石地開口。
“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我喝下了那杯有問題的香檳,說不定我可以和寶貝成其好事,順順當當地娶她進方家的大門了。”
可惜,實在太可惜了!
“你給我閉嘴,方子堯!”
肖義甩開了白露的雙手,惡狠狠地瞪著方子堯,咬牙切齒。
“你以后別帶著這個女人在我的面前晃,否則我叫方伯父再把你丟到非洲去!”
他討厭方子堯和蘇然在一起,那樣他會變得無比的暴躁!
“好好好,我們馬上離開,不礙你肖大總裁的眼了!”
方子堯邪魅地扯唇,譏諷地說完后,立即攙扶著蘇然走了出去。
“寶貝,別看了,他一點不在意你,你在乎他干什么!”
見蘇然不停轉頭看肖義,方子堯生氣地扳過她的臉,似笑非笑地瞇眼。
“以后你只能看我,知道了嗎,寶貝?”
肖義那張凍死人的冰山臉有什么好看的,他這張臉才有看頭!
方子堯強行攙扶著蘇然離開后,肖義陰鷙地看著還在哭泣的白露。
“露露,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嗎?”
如果不是他拿錯了香檳,此時就是方子堯和蘇然在這里了!
“肖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怕蘇然會把你搶走,所以才……”
白露知道肖義不好唬弄,因此她決定破釜沉舟賭上一次,把罪名承認了,并緊抱住他,流著眼淚告訴他,她有多么的愛他,更害怕失去他。
“露露,你以后不要做那些事,我不會被蘇然迷惑,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很久后,肖義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反手把白露緊緊抱在了懷中,溫柔地安慰著。
這個女人是他一輩子的所愛啊,他怎么舍得辜負她。
“嗯,肖義,我以后不會那樣做了。”白露在肖義的懷中乖巧地點頭,可那雙哭得通紅的水眸里卻溢滿了冷笑。
這次沒有把蘇然那個賤人毀掉,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兩人抱在一起說了一會話才相擁著離開了休息室。
方子堯帶著蘇然早已離開了,肖義出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他們,心里有那么一點點悵然。
“肖義,我們也走吧。”
白露害怕霍南找她的麻煩,不敢久留。
“好,我們走吧。”肖義點點頭,隨即扶著白露離開了宴會廳。
“今天謝謝你了,方子堯。”
方子堯把蘇然送到了她住的地方,蘇然下去后,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如果沒有方子堯在,她肯定會出丑的。
“寶貝,既然那么感謝我,不如認真考慮一下嫁給我的事情,我對你很認真的。”方子堯趴在車窗上,曖昧地對蘇然眨眼。
“我想和寶貝結婚生孩子,你放心,在床上我會比肖義更能滿足你。”
方子堯三句話就已經不正經了。
“你早點回去吧。”蘇然不理他的胡攪蠻纏,朝他揮了揮手后,轉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方子堯的嘴里沒一句真話,她相信他才有鬼,而且她根本不喜歡他。
“哎!”
求愛再次慘遭蘇然無情地拒絕,方子堯只能嘆氣,揮手讓司機開車。
他的追求什么時候才能讓寶貝點頭呢?真是傷腦筋啊!
蘇然開門進了屋子,在玄關處踢掉了腳上礙事的高跟鞋,赤腳走進了屋里。
“少奶奶,您怎么這么晚回來?小少爺之前一直念叨你呢。”李嬸聽到響動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肖睿睡了嗎?”蘇然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著。
“小少爺已經睡下了,少奶奶您也早些去睡吧。”
看了一眼蘇然疲憊的臉色,李嬸頗為心疼地開口。
少奶奶真是不容易,一個女人又要工作,又要帶孩子,而她這把老骨頭卻什么忙都幫不上。
“李嬸,你早些睡。”蘇然沖李嬸點點頭后,很快進了自己的房間。
拿了衣服進了浴室,蘇然打開了花灑,任由熱水灑遍她滿是痕跡的身上。
低頭看著身上被肖義弄出來的痕跡,蘇然無奈地苦笑。
肖義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懂溫柔,蠻橫直接粗暴是他一貫的作風。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這樣對待過白露?
悵然地嘆了一口氣,蘇然的心中的郁悶怎么也無法紓解,干脆洗完了澡,直接上床睡覺了。
肖義洗完了澡在腰間圍著一塊白色的浴巾,正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突然背后貼上來一具柔軟的軀體,頓時讓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露露,你怎么了?”側頭看向身后緊抱住他不放的白露,肖義柔聲開口。
“肖義,我的身體已經好了。”白露放開了肖義,繞到了他的面前,把浴袍解開了,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水眸里蕩漾著嬌羞的神色。
“今晚讓我伺候你,好不好?”
她不能讓蘇然那個賤人踩在她的頭上!
“露露,流產對女人的身體傷害很大,你還要休養一陣子才能康復。”肖義彎腰把白露脫下來的浴袍撿了下來,然后幫她穿好,系好帶子,深邃的鷹眸內不見一絲暗沉的欲望。
“乖,去睡吧,露露,我還有些文件要處理,先去書房了。”
說完,肖義拍了拍白露的小腦袋,拿著毛巾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