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肖義順手帶上了,白露在這一刻氣得臉色完全扭曲猙獰。
她已經(jīng)費(fèi)盡心思來討他歡心了,為什么他還是不肯碰自己!
說什么還有文件要處理,全是借口!
白露惱怒地爬上床,將枕頭使勁捶打著床面,心中的嫉恨到了一個頂點(diǎn)。
為什么!為什么她明明把肖義搶過來了,可他依舊對自己不屑一顧?
是自己身材不夠吸引他嗎?不可能啊,她的身材不比蘇然那個賤人差!
她要想辦法和肖義上床,然后假裝懷孕,這樣才能牢牢地抓住這個男人!
負(fù)氣將手中的枕頭扔到了一邊,白露用力咬住了粉嫩的唇瓣,頓時打起了壞主意。
不如給肖義下藥吧,按照正常的來,他根本不會碰自己!
這么想后,白露立即下床翻找自己的手包,里面還有半包藥,夠肖義吃的了。
肖義去了書房沒多久,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等白露端著加了料的牛奶推門走進(jìn)書房,哪還有肖義的身影。
“來人,來人!”白露惱怒地尖叫,把手中的托盤整個砸在了地上,玻璃杯的碎片混合著牛奶弄得書房的地板上一片狼藉。
“少奶奶,什么事?”新來的管家立即跑了進(jìn)來。
“肖義呢?他大晚上的去哪了?”白露死死瞪著管家,水眸睜得大大的,活像是要吃人一樣。
“少爺他開車出去了,至于去了哪,我真不知道,少奶奶。”管家一臉的為難。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白露暴躁地沖管家尖叫。
肖義大晚上的出去不會去找蘇然那個賤人吧!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白露便忍受不了,情緒失控地連連尖叫。
管家看著白露像是發(fā)瘋一樣,哪還愿意留下,立即腳底抹油溜走了。
這個女人精神很不正常,太可怕了!
白露發(fā)泄夠了,回房拿了自己的手機(jī)不斷給肖義打電話,可肖義一直在通話中,氣得白露狠狠把手機(jī)給砸了。
肖義,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肖義此時已經(jīng)到了肖氏集團(tuán),乘著電梯到了自己的總裁辦公室拿文件,看見白露的電話后,他很快回?fù)埽珜Ψ绞冀K沒接電話。
露露大概知道他出去了,想問問他在哪吧。
抿了抿薄唇,肖義不急著回去,反而坐下來打開了自己的電腦,查看資料。
露露一個人在家,有那么多傭人看著呢,不會有事情的。
將自己需要的資料查完后,肖義無意間點(diǎn)開了桌面上的一個文件夾,那里面全是他和蘇然的照片,還有和肖睿一起拍的。
肖義擰眉,點(diǎn)開來一張張地看著,里面的男人使他自己毋庸置疑,可令人疑惑的是,他似乎很愛蘇然,每一張照片里的他抱著這個女人笑得都很幸福,這怎么回事?
肖義百思不得其解,陰鷙的眸子掃視著那些照片,心中在懷疑這是不是蘇然干的。
隨后,肖義將電腦里的文件夾翻了個遍,竟然找到了他和蘇然結(jié)婚時的視頻。
視頻里的他看上去很愿意娶蘇然這個女人,不像是被迫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白露在騙他嗎?
不,露露那么愛他,怎么會騙他呢?一定是蘇然在搞鬼!
將那些照片和視頻拷貝在了自己手機(jī)里,肖義決定去找汪旬問個清楚。
汪旬跟了他那么多年,他的事情汪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且汪旬不會騙他!
火速離開了公司,肖義給汪旬打了個電話,把他約出來談話。
“總裁,您這么晚找我出來有什么事情?”
汪旬打著哈欠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沒有精神地開口。
為什么他已經(jīng)不在總裁手下任職了,總裁還要大半夜的把他從床上挖起來,更可惡的是他自己,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奴役性,總裁一叫他,他就自己乖乖過來了。
“你看看這個,看完之后回答我和蘇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肖義把拷貝到手機(jī)里的東西拿給汪旬看,面上的表情無比的嚴(yán)肅。
他想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誰在跟他說謊!
“總裁,這些都是您和夫人的照片啊,沒什么問題。”汪旬粗粗看了一遍,不解地開口。
“您和夫人除了夫妻關(guān)系還會有什么關(guān)系?”
總裁最近一直怪怪的,把夫人當(dāng)成了仇人不說,還把那個白露的女人當(dāng)成了寶,他真為夫人感到不值!
“我……是被蘇然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脅結(jié)婚的嗎?”
肖義沉默了一會兒,抬頭沉聲問汪旬。
這是他最想知道的問題,也是最想弄清楚的問題。
“總裁,你胡說什么呢?”汪旬用如同看怪物的眼神一樣看著肖義。
“您和夫人是奉子成婚啊,不對,是因?yàn)橄鄲哿瞬沤Y(jié)的婚……”
半個小時后,肖義渾渾噩噩地從咖啡館里出來,腦子里一直在想著汪旬說過的那些話。
他如果真的和蘇然真心相愛結(jié)婚的話,那他和白露之間又算是什么呢?
他的記憶告訴他愛的女人是白露,可汪旬又不可能騙他,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反復(fù)思索間,肖義突然聽到從他面前走過的一對男女說。
“你生病了,不看醫(yī)生不行。”
猛然間,肖義突然記起了蘇然對他說過的話。
蘇果不止一次說過他生病了,那他究竟有什么病呢?
肖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切正常。
也許……方子堯知道什么內(nèi)幕,他明天好好去問一下他。
打定主意后,肖義這才開車回了家。
“少爺,剛才您出去后,少奶奶大發(fā)脾氣。”
管家在門口迎接了肖義,并把白露剛才發(fā)瘋的情況告訴了他。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肖義揮手喝退了管家后,徑自往樓上走。
露露最近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有時候看見她發(fā)火,自己會覺得很厭煩。
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入眼的是一片狼藉,肖義抿著唇走到了床邊,看見白露橫七豎八地躺在那里,連被子都不蓋,清純的小臉上殘留著淚痕。
那模樣好似被人狠狠地欺負(fù)了一頓,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