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我去了深深的墓前,恍惚中發現身后有人在看我,等我轉過身去的時候,看到的卻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而那個背影,我很熟悉,肯定就是夏靜深!本⒆约航裉熘形缬龅降氖虑,告訴了赫連遲瑞和凌夜兩人。
凌夜覺得君御琛說的,不可能會是夏靜深,便反駁他道:“我看你就是出現幻覺了,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靜深嫂子的話,她為什么要躲著你,不肯出來見你呢?”
君御琛沉默了片刻,搖頭否定了凌夜的說法,“那絕對不是我的幻覺,這三年來,我從未這么真實的感覺到她的存在,所以我敢肯定,夏靜深一定還沒死,而且她還回來了!
“至于她為什么要躲著,不肯出來見我,我想她應該還在恨我!
君御琛到現在,也沒有忘記,當年爺爺的案子審判結束時,在法庭上,夏靜深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日后,不管我是生,還是死,我都會恨著你,永遠永遠都恨著你,哪怕是我變成白骨、灰飛煙滅,我的意念也會恨著你!
可就算是這樣,只要她還沒死,他就是傾盡自己所有,也一定會將她給找出來,緊緊的抓住她,再也不讓她與自己錯過。
看君御琛一臉沉郁的樣子,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著,赫連遲瑞和凌夜兩人,也并未加以勸阻,也許他此時此刻,只有大醉一場,才能讓自己整個人放空,忘記一切的不開心,忘記他所想念的人兒吧。
這一晚,君御琛和赫連遲瑞都喝了許多酒,凌夜先是給楊碩打了電話,讓他把赫連遲瑞給接走了。
至于君御琛,凌夜本打算自己送他回去的,但卻被他給拒絕了,他說他有自己想要的去的地方,不希望被別人跟著。
君御琛現在喝的酩酊大醉,就這樣讓他一個人離開,凌夜哪里放心得下,只是他一個稍不留神兒,君御琛已經自己走出了包間,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凌夜便急忙追了出去,四處尋找君御琛的身影,可是卻沒能找到,他遂又到帝皇酒店外去尋找,發現他的車子還在,并未被開走。
“這眨眼的功夫兒,到底能去哪兒?”凌夜嘴里犯起了嘀咕,便又去了別處尋找。
凌夜整整找了君御琛大半夜,也沒有個結果,只得去君家,看看他是不是回去君家了……
夏秋沫的公寓這邊,她才剛要準備睡覺,就聽到自家的門鈴,被人從外面按響了,她走過去開了門,卻發現楊碩扶著一身酒氣的赫連遲瑞,出現在她面前。
她還未來得及問楊碩怎么回事,楊碩就已經率先開口了,“秋沫小姐,我們總裁喝醉了,一直嚷著要見你,不肯回家,我沒辦法了,就只有把他給帶來了!
夏秋沫聞言,似有些不悅的蹙起了秀眉,隨即埋怨著楊碩道:“你可真會體諒你們家主子啊,他說要見我,你就把他帶來見我,你也不看看他現在是什么個德行。”
楊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他多少也有些是故意的,每天看著他們總裁,為了夏秋沫的事情愁眉不展,他也真是急在心里,便想著利用這次的機會,促進一下他們的感情,卻沒想到被夏秋沫給嫌棄一頓了。
“你還是把他給帶回去吧,我要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呢!毕那锬伊藗借口,想要將赫連遲瑞和楊碩打發了。
只是下一秒,赫連遲瑞靠在楊碩身上,突然睜開了眼睛,在看到夏秋沫的那一刻,他恍惚的站直了身體,對她笑著,溫柔的喊著她的名字,“沫兒,看到你真好!
夏秋沫聽著赫連遲瑞的話,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只白玉似的小手,也開始揉搓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嫌棄的吐槽著他,“好惡心。
一旁的楊碩見狀,偷笑了一把,隨即趁著夏秋沫不注意,便開溜了。
赫連遲瑞一副似醉未醉的樣子,并沒有把夏秋沫的話放在心上,而是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他的雙手突然捧著她清麗的小臉兒,開口說了句:“我們家沫兒,長得真是好看!”
“赫連遲瑞,你夠了!毕那锬胍獟觊_他的一雙大手,不準他捧著自己的臉,卻沒想到他滾燙的吻,就這么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唔!”夏秋沫被迫承受著他的深吻,一時間竟忘了要去拒絕他。
都說男人喝了酒之后,嘴里的味道會很難聞,可是此刻赫連遲瑞吻她的時候,她非但沒有覺得難聞,反而帶著一股濃郁的紅酒味道,清冽而甘甜,讓她有些為之著迷。
等到夏秋沫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赫連遲瑞抱著,回到了她的公寓里,而她整個人,則是被他抵在門板上,承受著他給的溫柔愛撫。
終究,還是理智占了上風,夏秋沫并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赫連遲瑞發生什么,趁著他分神的空兒,她偏頭躲開了他的吻。
她這一反應,讓赫連遲瑞內心有些受傷,也知道她心里的抗拒,便沒有再強迫她。
半響,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著,很久很久,他們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他們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的是一抹被定義為深情的癡戀,他知道,她的心里是有他的,而她亦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
“沫兒,你什么時候,才能不再生我的氣?”赫連遲瑞似嘆息一般,問她。
夏秋沫則是反問他,“赫連遲瑞,你什么時候才能做到一心一意?”
赫連遲瑞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告訴她說:“這里除了你,還是你,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夏秋沫,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
“三年了,我努力了那么多,到底都是為了什么,你會不知道嗎?”
“沫兒,不管以前如何,我的現在和未來,全都是為你而織就的,這輩子,我也只想要你,你懂嗎?”
赫連遲瑞低頭看著她,認真的問了一句:“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