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萱知道了,君御琛最近一段時間,因為粉色戀人的緣故,一直在調查夏靜深的事情,更是從君家那邊了解到,夏靜深很有可能還沒死。
想到這一切,一瞬間,她的表情,變得陰險而狠毒起來。
三年前,她將一切設計的天衣無縫,為的就是要讓夏靜深死,雖然當時她也親眼,看到她墜湖了,可沒想到她那么命大,竟然沒死。
看來,她必須要再做點兒什么了,否則真的等君御琛,找到了夏靜深那個賤人,讓她好好的活著回來了,那她和君御琛在一起的希望,可就真的是一點兒也沒有了。
只是這么久以來,方萱心里,其實也很苦惱、無奈,她自小便喜歡君御琛,還曾被自己的爺爺和君老爺子,與君御琛定下了娃娃親,原以為她能順順利利的,嫁給她的御琛哥哥,可是造化弄人,因為君家和方家之間的矛盾,讓她和君御琛錯過了。
從國外回來時,知道君御琛娶了夏靜深,她心里嫉妒不已,從一開始想著破壞他們的婚姻,來搶回她的御琛哥哥,到她一步步設計,將夏靜深害死,她以為夏靜深再也不會出現了,但偏偏她卻沒死。
而且,在過去的三年里,不管她用盡什么手段,都不能讓君御琛多看她一眼,多關心她一下,她知道他心里始終想著夏靜深,但是她覺得無所謂,只要她能和他在一起便好。
直到現在,她甚至連靠近君御琛身邊的機會,都沒有了,更別說要跟他在一起了。
方萱想到這里,就氣的要死,心里嫉妒著夏靜深,也嫉妒的發狂,為什么她就可以嫁給君御琛,而且還讓他對她一直都念念不忘,而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一絲一毫的關心,哪怕只是憐憫都沒有過,她真的很不甘心。
看來,她也只能先得到他的人,才能慢慢的獲取他的心了,總之無論如何,她這一次,一定不能再失敗了。
想到這里,方萱的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的精光,御琛哥哥,我只是想得到你,希望你不會怪我。
經過這三年來的觀察,方萱發現君御琛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叫上赫連遲瑞和凌夜兩人,去帝皇酒店陪他喝酒,基本上每次都是不醉不歸,所以她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方萱心里有一個計劃,早就醞釀已久,只是一直沒有實施罷了,一來她是怕君御琛,會有所察覺,更加防備著自己,二來是因為,她之前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配合自己去完成,可是現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得到君御琛,就算是犯法的事情,她也不介意再去做一次。
接下來,她在家里精心打扮了一番,便拿著包包出門了……
帝皇酒店
鉆石VIP包間內,君御琛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漫不經心的喝著手里的紅酒,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赫連遲瑞則是一副非常抑郁的樣子,喝酒倒是喝的猛了些。
凌夜作為醫生,在他們三個人當中,向來就喝酒很少,此刻看著自己的兩個好哥們,均是滿腹的心事,無奈的搖著頭,開口了,“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樣,誰都不理我,我很敢尷尬的。”
赫連遲瑞看向凌夜,嗤笑了一聲,“在我們兩個面前,你說你會尷尬,我沒聽錯吧?”
凌夜也不怕赫連遲瑞笑話自己,既沒回應他的話,也沒去反駁他,而是問他:“遲瑞,你這次該不會又是因為夏秋沫吧?”
赫連遲瑞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無奈的擰起了眉,“我就搞不懂了,她夏秋沫怎么就那么冷血啊,這都三年了,軟硬兼施,我也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她怎么就看不到我對她的一片心意呢?”
“沒想到我們赫連大少,也有被情所困的時候啊,而且這一努力便是三年,你可真是超出我的想象力了。”凌夜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著。
赫連遲瑞感覺凌夜就是在笑話他,他冷睨了他一眼,不屑的說著,“你懂什么,我這叫專情。”
“哈哈……”
凌夜聽了赫連遲瑞,給他自己所下的定義,很不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隨即吐槽他道:“就你,還專情呢,如果真的專情,沒有緋聞纏身的話,這三年來,估計夏秋沫自己投懷送抱,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吧。”
凌夜的這些話,對于赫連遲瑞來說,雖然很打臉,但也確實是道出了事實原由,如若不是因為一次又一次的緋聞纏身,讓夏秋沫誤會,他和別的女明星有什么的話,估計也不會這么久了,她還是不愿意接受自己。
“這該死的娛樂圈兒,就是麻煩事兒多!”赫連遲瑞咬牙憤恨的發泄了一句,揚起頭,一下子飲盡了杯子里的紅酒。
赫連遲瑞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抬眼的瞬間,注意到君御琛沉默的坐著,也不說話,便隨口問了句:“御琛,你這是又怎么了?”
不等君御琛說話,凌夜便開口接應了一句:“這還用問嘛,他肯定又是在想夏靜深了。”
夏靜深三個字,是這三年來,眾人不能在君御琛面前,提起的禁忌,此刻聽到凌夜說起夏靜深,他竟然沒有翻臉,倒是讓赫連遲瑞覺得很是意外,他問凌夜道:“你怎么知道的?”
凌夜自知剛剛提起了夏靜深的名字,唯恐君御琛會因此和自己翻臉,便用手捂住了嘴巴,一時間惱恨不已,此刻就連聽到赫連遲瑞的追問,他也不敢再亂說一個字了。
君御琛并沒有要責備凌夜的意思,他淡淡的開口,只是說道:“我懷疑夏靜深還活著。”
他此話一出,讓一旁的赫連遲瑞和凌夜兩人,面面相覷著,有些摸不著情況。
半響,凌夜問了句:“御琛,你該不會是出現幻覺了,所以覺得夏靜深還活著吧?”
赫連遲瑞也是一副,不相信他是在說真話的樣子,當年明明是他們三人一起,將夏靜深的尸體帶回君家的,她怎么可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