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聽著赫連遲瑞說了這么多,再聯想到這三年來,他確實為自己做了很多,夏秋沫心里說不感動,那絕對是騙人的,就連她自己也不相信。
夏秋沫迎著赫連遲瑞的視線,第一次,毫不避諱的對他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我也不想折磨你,我就只是想,讓你屬于我一個人。”
聽著她這句話,赫連遲瑞一瞬間被她感動的無言以對,只有再次低下頭,深深的吻著她,用這種最親密的方式,表達著自己對她的回應。
這一次,夏秋沫也沒有再拒絕他,反而還主動的回應著他,以至于兩個人越吻越深,繼而一發不可收拾,一切也都水到渠成,赫連遲瑞將她壓在身下,一遍一遍的索取著她的美好,不知饜足……
第二天一早,君御琛只感覺到自己胸前,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壓著了,難受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半響,他皺著眉頭,睜開了雙眼,在發現他的身邊,竟然躺著方萱時,他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方萱?”
緊接著,他的表現,就像是碰到了什么病毒似的,好不溫柔的將她給推開了,并且冷冷的開口質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方萱半裸著身子,對于君御琛的這種反應,其實也早有預料,只是此刻看了,心里難免還是會不舒服,她在他面前,表現的萬分糾結、傷心,而后說了句:“御琛哥哥,難道昨晚的事情,你這么快就忘了嗎?”
“昨晚……”
君御琛腦海里,仔細的回憶著昨晚的情況,他記得自己跟赫連遲瑞他們,喝了很多的酒,散場之后,他本來是要回家的,后來的事情……他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可是眼下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竟然赤裸裸的跟方萱,睡在同一張床上,難道說他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君御琛面色陰冷,滿身的怒氣,逼問著方萱。
方萱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看上去委屈極了,她開口暗示著說道:“御琛哥哥,昨晚、昨晚你喝多了,自己做了什么,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君御琛又努力的回想了一遍,他記得昨晚自己確實是喝多了,凌夜執意要送他回家,卻被他給拒絕了,他當時踉踉蹌蹌的往帝皇酒店外面走,只是他出了帝皇酒店,接下來的一切,無論他怎么努力的去回想,就是什么也想不起來。
此時此刻,面對著方萱,他只是氣恨自己,也后悔萬分,無論怎樣,他都不應該喝那么多酒的,如若不然,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該死!”君御琛自責的咒罵了一句,想他這三年來,一直潔身自好,只為守護住自己心中的摯愛,可現在……
方萱見君御琛這般,假裝善解人意的說道:“御琛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甚至很多時候,你都不想看見我,如果昨晚不是你喝醉的話,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所以,請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更加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對你糾纏不休。”
君御琛冷冷的看了方萱一眼,并沒有因為她的這番話,就改變之前對她的看法,他起身穿戴好后,只丟下了一句話:“任何賠償都可以,不準被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后果自負!”
方萱愣怔的坐在床上,看著君御琛離開的背影,是那么的冷漠、無情,對她沒有絲毫的留戀,讓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一張精致的小臉兒,也因為惱怒,而變得扭曲。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盡管她設計,讓君御琛和自己有了這么一次,可他對自己的態度,仍舊是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還變得更加厭惡,他不但沒有因此,而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愧疚,竟然還警告她,不準被第三個人知道。
他究竟把她方萱,當做什么了,隨便玩弄一番,就可以棄之不顧嗎?
君家這邊,君御琛剛一回來,就與凌夜撞了個正著,凌夜一見是他,頓時松了口氣,不禁埋怨他道:“御琛,你這一整夜都去哪兒了?”
“怎么了?”君御琛面無表情,帶著滿身的怒氣,一邊朝著住在客廳走去,一邊開口問自己身后的凌夜。
凌夜還未來得及解釋,就見君柔迎著他們,走了過來,她的神色顯得很緊張,也很擔心,“哥,你到底去哪兒了,凌夜說你喝的酩酊大醉,一個人就走了,你知不知道這一夜,我和媽都要擔心死你了?”
君御琛聞言,這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在為了這件事情,擔心自己,便不由笑了,他說:“有什么好擔心的,你們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君柔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他說著,“你還是快去給媽報個平安吧,她因為太過擔心你,又一整晚沒有休息,這會兒精神不太好,我剛送她回了房間。”
“嗯。”君御琛應了一聲,便去看自己的母親了。
一時間,院子里只剩下了凌夜和君柔兩人,凌夜看著君柔,高興的傻笑著,一句話也沒有,他只是覺得,光是這么靜靜的看著她,就一種幸福。
對于君柔來說,和凌夜的這種相處模式,倒是讓他覺得有些尷尬,好半響的功夫過去,她才找到話題,對他說了句:“凌夜,謝謝你這么關心我哥。”
凌夜因為君柔的這句道謝,內心更加開心了,“君柔,其實你不用這么客氣的,我和你哥都認識那么多年了,是非常要好的兄弟,關心他,也是應該的。”
“嗯。”君柔點了點頭,隨即又道:“那個……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進去了。”
不等凌夜說什么,君柔已經轉身,快速的走開了,雖然這讓他覺得,內心有些失落,可他相信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機會跟她相處,所以他也并不急于這一時。
這么想著,凌夜帶著滿心的愉悅,離開了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