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灼熱的呼吸噴在我脖頸之上,我身體立馬緊繃。
忙假意摟著齊楚,輕輕彈了彈手指,控制著空氣中那甜香避開。
但這里面的香味過雜,我也找不到其他能清心的氣息,加上一時不知道哪里有監(jiān)控,只是將手探入齊楚腰間的浴巾之內(nèi),重重的掐了他一把。
他痛得輕吸了一口氣,對著我脖子重重的咬了下來,牙齒輕啃著,用低沉的聲音朝我道:“左上角那團花邊葉下,右下角香爐邊上,床頭燈上方……”
邊說他邊換地方啃咬,一個個的輕念著有監(jiān)控的地方。
我脖子被啃得生痛,這處境有點難堪啊,尤其是齊楚身上發(fā)著熱,燙得我不舒服,可已然到了這一步了,又不可能放棄,只得假意朝齊楚輕嗯了一聲。
他立馬抱著我轉(zhuǎn)動了一下,我腳無意間踢倒了放香爐的架子,里面燃著的香料翻滾而去,冒著淡煙。
然后那煙若有若無散開,飄蕩在整個房間。
阻隔了那些監(jiān)控后,我忙將齊楚推開,對著他虎門連掐了幾把。
他痛得低吼,拉著我的手重重的咬了一口后,這才跳到床上,一只腳踩著,讓床墊發(fā)出咯咯的響聲,還一把抓下床頭掛著的絲帶,纏在床頭燈上,絲帶的結(jié)剛好遮住了上面的監(jiān)控。
然后他居然從腰間浴巾下面抽了一張黃草紙出來,用手指沾著口水飛快的寫了幾個字遞給我。
這貨邊重重的喘息著,一邊跳床,一邊還朝我打眼色,示意我配合。
雖有香遮了監(jiān)控,但也不能遮得太久,要不被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接過齊楚給的黃草紙,瞄了一眼,手指輕輕一彈,紙立馬飄到香爐那里,一點點的被薰黑,然后化成灰燼。
為了避免事后被看出來,我還特意引著煙沖散了一下,那張黃草紙立馬化成了細灰,落在香灰之中,絕對沒人看得出來。
這才一把摟住齊楚,發(fā)出細而尖的叫聲,和齊楚在床上打著滾。
齊楚一邊抱著我低吼,一邊亂動,場面極度尷尬,我要注意引著香去換著監(jiān)控遮掩,還要注意發(fā)音,忙得一批。
滾了一會后,齊楚臉色緊繃,掐了我腰一把,伸手就來扯我的衣服。
心里知道不好,我沒有演戲的經(jīng)驗,更沒有演這種大尺度的經(jīng)驗,心里暗叫不好,卻聽到齊楚低吼了一聲,抱著我一滾,兩人滾到床下,跟著他拉著我又翻了個身,鉆到了房間里的一個吊著紅紗的架子下面。
然后只見他又趁著紅紗遮掩,飛快從浴巾下面抽出了兩個紙人,遞了一個給我。
我看著他那系著的浴巾,想著他藏這些東西的地方,莫名的有點煩燥。
可情況緊急,只得將紙人放在嘴里含了一下,用唾沫打濕這才遞給齊楚。
他將自己嘴里的吐出來,對著吹了口氣,那紙人迎風而長,變成了兩個真人大小,復(fù)從輕紗下面滾了出去。
我忙引著煙遮著我和齊楚,外面的兩個紙人已然開始烈火熊熊,你扯我浴巾,我剝你衣服,發(fā)出各種曖昧的叫聲。
紙人只能遮人耳目,是沒有重量的,齊楚不敢引它們上床,只讓它們在地上打著滾。
然后又從浴巾下面掏出一張黃草紙,沾著口水朝我寫著字。
輕紗薄,青煙蕩,外面是“我”和“他”激情大戰(zhàn)的叫聲,內(nèi)里他系著一條浴巾,我身上帶著剛才看活體圖冊的曖昧氣息,尤其是齊楚呼吸明顯有點不正常,氣氛著實有點嚴重,一個不好就會走火。
他畫符厲害,所以用口水在黃草紙上寫字倒也流利,三兩下遞給我。
大概意思是這整棟樓似乎都是相通的,這里至少有十幾個和我們一樣來紋身的,但根據(jù)前臺篩選,分派到不同的地方。
而那些陪同而來的男士,似乎也有一定的作用。
具體是什么,齊楚也不知道,他等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很是焦慮,就好像青少年生理初發(fā)出變化時那樣,身體發(fā)熱很是沖動。
我們離開后,就有人來給他送水,然后他就被帶去洗澡,跟著就被送到這里了。
他以為這是提供特殊服務(wù),會有跟前臺一樣的美女來伺候他,卻沒想送進來的是我。
那黃草紙寫得潦草,但從字跡上依舊可以看出齊楚的遺憾。
我看完捏著紙也不好扔出去,只得塞回給他,這貨居然又塞進了浴巾里,神神在在的看著外面兩個紙人打架。
房間氣溫莫名升高,我沒有東西可以寫字,就算有,沾口水寫字這個事情我還真不行。
但這樣坐著看外面“自己”與“齊楚”盤腸大戰(zhàn),加上現(xiàn)在我知道齊楚的心思。氣氛過于微妙。
估計齊楚也沒少看各種大片,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他還控制得津津有味,明明就在YY。
我臉紅得不行,一股怒火和不耐從心底涌起,倒將那曖昧和不堪沖散了。
吸了幾口氣后,引著煙遮著他的眼,用煙畫了幾個字:楊姐她們呢?
他無聲的朝我搖了搖頭,明顯不知道。
外面的“齊楚”一把將“我”壓到了墻上,“我”發(fā)出了一聲低長的叫聲。
那些許曖昧的氣息立馬消失,我有點氣憤的瞪了齊楚一眼,這會怎么看他就怎么猥瑣。
他還朝我露了個無奈的表情,眼神瞟了瞟那些監(jiān)控。
然后外面“兩人”聲音越發(fā)的大,他借機湊到我耳邊,輕聲道:“就快完事了,再弄下去怕太假,呆會我轉(zhuǎn)身自己弄出來,你引著氣息上身,她們就會帶你去紋身。巫族以女性為主,敬的是大地之母,崇拜生殖和繁育,將男女之事看得十分神圣,所以她們將我來給你配對后才會紋身。”
“這兩個紙人雖然是我學(xué)著布家制偶術(shù)控制的,但也是紙的,沾不得水,也掩藏不了多久。等下你看我眼色行事,我們一塊滾出去,你裝著……”他說到這里輕輕咳了一聲,氣息越發(fā)的粗重:“裝著海棠經(jīng)雨嬌艷的模樣,我收了你的紙人,我就依舊用約人代替,她們不會過多關(guān)注我。然后我自己又用隱身符跟著你出去,我借機探這里的布置。你跟著她們?nèi)ゼy身,如果有什么不對,就找墨逸,他終究……”
墨逸終究如何,他沒有說。
外面兩人果然滾了起來,“齊楚”更是低吼大叫,而我旁邊的這貨居然當著我的面,大大咧咧的將手又伸到了浴巾下面開始自給自足。
我忙將臉挪開,聽著旁邊齊楚的低喘聲,臉紅了又紅。
在心底嘆氣:或許巫族重生育,可也不用搞得這般明目張膽吧?我以后怕是沒臉看到齊楚了!
突然旁邊齊楚大吼一聲,推了我一把。
我忙引著香將他的那氣息遮住,跟著那兩個紙人也在激情后趴伏在地上不動了。
“齊楚”摟著“我”,還小心的拉過被單給“我”蓋著,卻一不小心將旁邊的輕紗架也遮住。
也就在那時,我和齊楚立馬借著青煙掩飾滾到床單下。
然后“齊楚”頭探出來,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站起身來撿著浴巾重新系上,幫我小心的蓋著床單。
我裹在床單下,還不放心的引著青煙在床單下遮著身子,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引著那男性的氣息上身。
那些脫下來的衣服,自然由隱身的齊楚換到原先紙人丟下的地方。
剛脫完,我裹在床單下“嬌羞”的時候,前臺就推門進來了,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
她看向“齊楚”的時候,臉帶嫵媚,雙眼如波,走過來的時候,還特意瞄了瞄齊楚的腰下。
三兩步走到“齊楚”身前,似乎彎腰看我,鼻翼輕聳,可臀卻剛好在“齊楚”腰下,微微扭動。
這么明目張膽的勾引,我看著雙眼微睜。
這前臺怕是剛才一直在看監(jiān)控吧,所以折服于“齊楚”的能力?
但“齊楚”似乎累了,轉(zhuǎn)身癱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前臺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他一眼,有點微惱,卻也沒有動氣,伸手來拉我:“趁著余韻未消,血液流通,藥效最好,走吧去紋身。”
她將手都伸了過來,我也沒辦法拒絕,只得裹著床單跟她一塊出去。
當我出門時,身后微風帶著香氣涌出,前臺立馬扭頭看來,我扯了扯床單的尾擺,甩動著風,她見狀才扭回頭去。
而我扯著床單的手卻被塞入一張符紙,跟著隱身的“齊楚”在我腕上劃動了一下,這才朝后面走去。
這次去的是另一間房,正中一張紋身床,旁邊都是架子,上面都是瓶瓶罐罐,下面的罐子里明顯還有著什么爬動的聲音傳來,明顯就是蠱蟲。
前臺將我送到后,讓我躺在紋身床上,從一邊的倒了杯茶給我,就離開了。
那茶跟前兩次又不一樣,沒什么味道,顏色卻比一般的茶水深。
我剛喝下,就聽到輕巧的腳步聲傳來。
跟著旁邊的架子被推開,一個人影轉(zhuǎn)了進來,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跟著轉(zhuǎn)身就要朝架子后面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