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們要出去的時候,紋床上的少女猛的抬腰細(xì)細(xì)的叫了一聲,那聲音如貓叫,又好像小時候從坡上跑下來,嗓子不由的“啊啊”發(fā)聲。
那聲音極有渲染力,讓我本就發(fā)著甜的嗓子好像也想跟著震動,似乎也想跟著叫出聲來。
空氣中淡淡的香甜味傳開,一股熱流順著小腹朝下涌,女嫘緊掐著我的胳膊,靠我頸邊蹭了蹭道:“還沒想起來嗎?”
聽著這帶著顫音的細(xì)叫,我眼神恍惚,似乎看到了一片潔白的胴體,在煙霧之中扭動,又似乎在祭拜著什么,腦中一片空白,卻又好像有著許多聲音涌進來。
腕間一陣尖悅的刺痛傳來,我倒吸了一口氣,卻見女嫘也臉色潮紅,一邊楊姐雖有道家清心之法,但也身子也開始虛軟,她已然扶不住原配了,干脆拉著她靠墻。
原配身上本就有醉花蔭,加上花茶、香料、視覺沖擊以及音效,已然失了神智,靠著墻夾著腿,腰扭得比紋床上那個少女更加厲害。
客服見我們這樣子,低低的笑了笑,拍了拍手,那個在走廊里搭著桌子的美女走了進來,托著托盤,上面放著茶壺茶杯,當(dāng)著我們的面倒了幾杯茶。
用的依舊是白瓷,但不是玫瑰花茶,剛進來就帶著一股清涼的氣息,讓口干舌燥的我們,都有點心動。
“這是去火的,大家也可以嘗嘗。”前臺依舊自己先端了一杯喝了起來。
她做得坦蕩,明顯是為了打消我們的顧慮。
而且說到去火時,她臉上帶著明了的笑。
這情況變得和我們想象中的不一樣,原配已然失了神,靠著墻艱難的忍著,楊姐雖有清心咒,卻也臉色潮紅,失了行動能力。
女嫘是巫族,對于氣息和環(huán)境的變化比較敏感,所以影響也挺大,兩條腿都快扭成了麻花,整個人都靠在我身上,慶幸的是,她意識還是清醒的。
反倒是我,托那花蠱的福,腕間時時刺痛,影響反倒少了一點。
楊姐或許感覺有點難受,卻又不敢亂動,瞟了我們一眼,嘴唇抿了抿,明顯對那茶動了心思。
進來了,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扶著女嫘朝那端茶的小妹招了招手,先遞一杯給女嫘,這才自己喝。
這次的似乎就是涼茶,味道有點清苦,回味也是苦的,入口后那種情動燥熱,腿軟發(fā)癢的感覺消失了,居然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滿足感,身體也暖暖的十分舒服。
女嫘身體站直,朝我露了一個笑,轉(zhuǎn)眼看著紋床上的女子:“我要紋一個這樣的。”
前臺立馬輕笑著應(yīng)聲,復(fù)拍了拍手,一個和她穿一樣套裝的女子走了進來:“小姐請這邊來,我們先去選圖案。”
說著引著女嫘就朝外走,我沒想到女嫘這就要脫離隊伍,伸手想拉她,她卻朝我輕眨了眨眼:“剛才那種快樂你不想要嗎?”
紋床上的女子已然沒有再扭動,身體軟軟的躺在紋床之上,眼依舊是瞇著的,唇半啟著,似乎在囈語,臉上盡是滿足的樣子。
那種樣子我也看到過,原先墨逸將我折騰得不行時,拔步床旁邊的鏡子里,我也見自己有過那樣的神色。
只是剛才那女子只是自己扭,就這般,可見那紋身的厲害。
“紋的部位比較隱秘,我們是單人操作的,如果您不放心,可以等她紋好后看她身上的成品,再做決定。”前臺依舊專業(yè)的解說。
“等我哦。”女嫘朝我擺了擺手,直接跟人家走了。
這家伙向來無組織無紀(jì)律,自由散慢慣了,仗著自己一身本事,怕是要獨闖了。
端了一杯茶遞給靠著墻的楊姐,我又拿了一杯喂到原配嘴邊,朝楊姐打了個眼色,手指在杯子上輕輕彈了兩下。
這里本來就燃著香,我引著空氣中那日曖昧的氣息和前臺腿間蛇腥味朝原配鼻息之間涌去。
人是感官動物,我們進入這紋身店后就一直被各種因素所影響,原配有醉花蔭,大有情趣。
蛇性浮,加上香料和剛才的余韻,茶剛?cè)胱欤乙臍庀⑾热耄龔堉炀尤话l(fā)出和紋床上那女子一樣的顫音,跟著身子靠著墻慢慢滑了下去,然后雙腿直抖。
這樣子怕是要來潮了,而且來得比較強烈。
我忙裝著不解又心有余悸的看著前臺,一邊楊姐慌忙蹲下來拉原配。
可惜她受得刺激太大,三重藥力之下,居然口流涎水,暈了過去。
前臺估計也沒想到這么厲害,忙跑過來看一下,她似乎還學(xué)過點中醫(yī),搭著原配的脈,眼里閃過驚色,卻又瞬間一臉了然的看著我道:“只是刺激太強,暫時昏厥過去了,一會就醒了。”
一邊楊姐立馬軟軟的坐在地上,朝前臺道:“那她怎么辦,不會有事吧?”
從進店后,楊姐就一直和原配在一塊,加上年紀(jì)相仿,前臺自然認(rèn)為她們是一起的。
而她搭過脈后,自然也知道原配腹中有了圣嬰,不會讓原配再紋什么蠱了,忙讓人將楊姐和原配帶走:“先讓她去休息,你不放心的話可以陪著她。”
這里情況過于復(fù)雜,楊姐抵擋不了那些香,還不如直接退出去,她雖然擔(dān)心我,卻也知道有墨逸在暗中,倒也放心的帶著原配先離開。
出門的時候,我?guī)蜅罱惴隽艘话言洌死氖值溃骸暗任覇选!?
這話和女嫘的一樣,前臺臉上帶著笑,似乎認(rèn)為這兩筆生意都做成了,任由楊姐扶著原配出去了。
或許是因為我是最后一個,她親自帶我去選圖案。
我本以為會是一本圖冊,卻沒想轉(zhuǎn)身進了另一間房,里面一排帶玻璃罩的膠囊房,每間膠囊房里都擺著一張紋身床,上面躺著一個少女。
臉上的神情多是歡愉,玻璃門隔著音,但光是看她們的臉上表情就能讓人腿軟。
有這么一波人在,島國那些女優(yōu)似乎全都不合格。
這些女子具體年紀(jì)看不出來,但所有人都是白虎,而且身體保養(yǎng)得極好,光滑細(xì)致,極其敏感,情欲傳達極強。
每個人身上都有紋身,有的在胸前,有的在小腹,有的在后腰,全都是比較隱秘的部位。
位置不同,適合的圖案也不同,大部份是花,也有少部份紋動物的,或是扭動交纏的蛇,或是嬌媚張揚的人面蜘蛛,還有美女蛇,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卻也渲染著情欲的圖案。
雖然有的原型都比較恐怖,可她們的圖案設(shè)計得很好,蛇順著雙腿交纏而上,腿微微抖動時,細(xì)致的鱗片也隨之拱動,就好像那蛇真的在蠕動一般,被這樣一雙腿纏著,怕是男子腰都要斷了。
美女蛇則是纏腰紋著直上,在腰間紋上一圈,美艷動人的臉紋在后背之上,圖相十分立體,翻云覆雨之時,宛若前后有兩張臉,隨著身子扭動,那美女蛇好像活過來了。
“您選哪個?我們這里只能紋一個,要選好喲。”前臺盡職盡責(zé),一個個的陪我看,一個個的給我解釋:“我們這紋身用的是特殊材料,不情動之時,就算喝了酒也是不顯的,不影響平時穿衣打扮,只是增加男女之間的情趣。畢竟女子有也權(quán)利獲得快樂嗎!”
“我那朋友呢?”我瞄著這十二間膠囊房,朝前臺笑道:“這么多人在這里當(dāng)活體圖冊,難道每天都有許多人來紋身嗎?”
“她和你長相不同,性格也不同,這會應(yīng)該在另一房間選吧。”前臺指了指一個紋著牡丹的膠囊房,那是一株纏枝牡丹,花枝從腰下腿間而起,藤交纏而起時在腰側(cè)與后背腰眼開出花苞,再往上就花開兩朵。
要命的是,那兩朵花都在胸前軟玉之上,鮮紅的花蕊根本就不用紋,取的就是軟玉之顛,這紋身極盡人體藝術(shù)啊。
“比較適合你,其他的太過妖嬈艷麗。你性格克制隱忍,過于露骨的紋身你可能不喜歡,這個大氣而具有藝術(shù)性感呢。”前臺朝我靠近了一步,氣吐如蘭的朝我吹了口氣道:“選了這個嗎?我保證你會很快樂,比剛才喝了茶還舒服哦。女人要靠自己追尋快樂,男的只會顧著自己,不會顧忌女人的愉悅的,嗯……”
隨著她吹氣,一股清涼的香味涌入鼻息,腕間又開始刺痛,我心底一顫,忙斂了心神,雙眼露出迷離的神色,隨著前臺點了點頭。
她立馬露出歡喜的表情,伸手撫了撫我的臉,跟哄孩子一樣:“真乖。帶你去洗浴,洗干凈了帶著氣息就可以紋了。”
似乎見我被迷惑,她身體也慢慢舒展開來,再也沒有原先那盡職盡責(zé)的模樣,如同看入籠的獵物一般打量了我一下,朝我招了招手朝房間盡頭的另一扇門走去。
我裝著沉迷的樣子,想著原配可能也是這般被迷了,所以記不住是怎么紋身的。
只是我本以為門后就是浴室的,卻沒想一打開,卻是一間裝飾得極其曖昧的房間,里面擺著一個香爐,冒著誘人的甜香。
正中放著一張大圓床,床頭粉色的燈光閃爍著。
齊楚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只系著一塊浴巾,臉色沉重,帶著焦燥和不安。
見我進來,雙眼更是微微發(fā)紅,連帶呼吸都重了幾分,直接朝起來朝我走了過來。
“你先洗洗。我可是特意把你男朋友找來了,其他人都是隨意配對的呢。”前臺猛的推了我一把,轉(zhuǎn)身就將門關(guān)了。
我轉(zhuǎn)身看著被鎖的房門,再瞄著齊楚的樣子,瞬間明白房間里的香明顯不是什么好香。
前臺能放心離開,這里怕裝了不少監(jiān)控,我們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監(jiān)視之中。
一邊齊楚聞了香,很是難受的看著我,表情僵硬的走了過來,一把將我摟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