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就像木頭一樣僵直在那。
介浮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微微側頭拉開距離:“嘖嘖,我只不過是湊近點你就臉紅心跳,這反應……還真像個女子。”
陳夕聞言反射性的捂住剛剛被逗弄的唇瓣,滿臉透紅,語氣磕磕絆絆:“你挨得那么近,是個男的也會臉紅吧!”
“吼,還想抵賴?”
說罷,介浮云將折扇插在腰間,大手伸向陳夕。
后者大驚本能想逃跑,可惜對方還是快了一步,將她反扣在懷中:“聽好了,我若是想置你于死地,大可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發你!”
一個賭坊老板,單獨邀見并試探出她的真實身份,他究竟是誰,有什么目的!
陳夕掙扎著卻沒想到對方力氣如此大,該怎么辦,承認?
可如此一來就等同將最大的把柄落在別人手里,日后必定受制于他。
“來,男子漢大丈夫光個膀子沒什么大不了的……”
見懷中的小貓咪還不老實,介浮云壞笑湊到她耳邊低語道。
話落,介浮云單手反剪陳夕雙手,另一只手從她身后繞過,欲解開她的腰帶。
陳夕腦門嗡嗡乍響,終于忍不住求饒:“我承認,你放開我!”
對方得到想要的答案,陳夕終于重獲自由。
她背對介浮云緋紅著臉龐,捂住胸口蹲在地上罵了句:“變態、下流、色狼!”
“噗……早點承認不就好了嘛!”
介浮云好笑的看著地上的人,忍不住以折扇戳了戳她,“你這樣就不怕我背后偷襲?”
一瞬間,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在玩笑中變得一絲絲微妙。
陳夕楞是沒想到她居然會對他放松了警惕!
可能因為他自始至終從沒想過要傷害她吧。
“那封信從何而來?”既然對方是友軍,陳夕也不再跟他糾結,大大方方的表述內心的疑問。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有些時候就是很微妙,你不會在意他的身份,只是單單感覺他的氣息就會莫名的信任。
“五年前偶然截獲了一只信鴿,放心,鴿子早被我吃了!”介浮云懶懶的打開折扇重新坐回桌旁。
“慶王那邊可有看出端倪?”
女扮男裝進入御史臺,這可是欺君之罪,會被砍頭的。
陳夕起身斷言道:“并無。”
得到答案,介浮云明顯松了口氣,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那就安全了!若你的身份被拆穿,負責戶口督察的戶部和禮部都會受牽連。”
“你是……戶部或者禮部的人?”陳夕推斷道。
正因如此,他才會在慶王接觸她之后火速派人邀見。
“誒,都說了,不要對我的身份做任何推測,這樣很危險。”介浮云輕笑擺擺扇子,有時候人太聰明也是麻煩,“你的秘密我會守口如瓶,若有事需要幫忙可來此找我。”
他一副玩世不恭樣,卻是唯一一個試探出她真實身份的人。
“為何幫我?”
一個神秘的賭坊老板,掌握御史臺監察史的把柄,究竟是何目的?他為什么要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