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緒漲紅了臉,連忙走過去一把奪下,“葉總,你還是出去坐坐吧,我這房間的東西,都是廉價的丑物,恐怕會扎傷您的眼睛!
竟然說她的文胸丑!棉質文胸明明舒適又簡約好嗎?不懂得欣賞!
“這些內衣都給我扔了,下次我要人給你送一批內衣過來,我不允許我的女人穿這么難看的內衣,簡直影響我的性致!
意緒不忿,“這內衣花了我六十塊,你說扔就扔嗎?我的錢可不像葉總的那樣好賺!”
男人做過來,一手觸摸上她的溫軟,眼神帶著一點怒氣。
“你就讓這么可愛的雪兔,每天被六十塊的垃圾布料包裹著?”
說著抬起她的下巴,“這是我的東西,我不允許你這么粗暴的對待它!”
接著便將手伸進她的衣服下擺,熟練的解開了意緒又一個廉價的bra。
被男人摟在胸膛,兩團白嫩被肆意揉捏,意緒只覺得羞憤,卻又無可奈何。
意緒察覺到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大喊不妙,自己今天十有八九又要被吃干抹凈,得想想辦法轉移這個男人的注意力!
“那個···”
“嗯?想要了?”男人的聲音很性感。
想要你個大頭鬼啊!不要妨礙老娘收拾東西啊!
內心在怒罵,聲音確實溫和的:“我今天搬家···下午之前我得收拾完···”
葉冥的動作卻惡劣的加重了,像是懲罰她打攪他的性致。
“這點東西,待會叫幾個人來,還不是分分鐘搞定,你別操心了。”
意緒只覺得脖頸一陣濕熱,耳垂被大力的吮吸,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要被抽走。
“我去給你買茶葉···泡茶···”
葉冥惡劣的笑道,“現在我不想喝茶了,只想喝你!”
說著把她抬上書桌,粗暴的扯掉了女人的絲襪,最后一層防御也被褪到了腳邊。
意緒想要掙扎,雙手卻被緊緊禁錮。
葉冥看著身下雪白的身體,下腹就燥熱起來,蠻橫的分開了女人的雙腿,把頭埋了進去。
草叢下的山門被強硬的唇舌撬開,接著迫不及待的擠進了那溫熱的幽徑。
意緒簡直羞恥得要爆炸了,那里那么臟,他怎么能用舌頭···
葉冥察覺到意緒的生澀,惡劣的舔舐著那一處小豆,“別告訴我,江昱沒給過你這樣的體驗。”
意緒緊緊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的聲音泄露出去,她和江昱在這方面,從來都是中規中矩的傳教士,這樣別開生面的“玩法”,她哪里體會過。
葉冥還在舔舐她的花瓣,略粗糙的舌背劃過柔嫩的紅豆時,她終于克制不住自己歡愉的聲音。
這樣電流一般竄過的感覺···還是頭一次···
葉冥察覺到女人的反應,更加賣力攻擊那可憐的小紅豆,這樣的刺激幾乎讓意緒承受不住。
兩眼蓄滿了歡愉的淚水,用盡最后一絲理智推著葉冥的頭,“不要了···不要···”
盡管腰部使勁的想要躲閃,依舊無濟于事,她的生澀根本抵擋不了葉冥的進攻,更多羞恥得聲音泄露出來···
最后終于到達頂峰,她渾身汗水,躺在凌亂的書桌上無力的抽搐著,山澗里小溪潺潺,一只野獸在貪婪的飲著泉水。
她連推開那頭野獸的力氣都沒有了。
明明身體還處于極度敏感之中,身上的男人卻綻開了一個下流的笑容,接著,意緒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抬起,被拉向男人的腰際···
“剛剛讓你快樂了,現在該我了。”葉冥笑道。
又是一番狂風暴雨,意緒的嗓子已經喊不出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意緒連忙驚叫的爬起來,去而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穿的好好地,房間里已經整整齊齊碼好了箱子。
“醒了?”男人依舊優雅的坐著,“每做一次都要昏睡過去,你這個女人還是真是傷腦筋!
意緒看著空無一物的房間,有些驚訝,“你叫人來整理的?”
“明知故問,”葉冥站起身來,“把地址給我,我讓張睿送你過去!
意緒連忙擺手,“我一會自己跟張助理說就行。”
“固執的女人,”葉冥捏了捏她的下巴,隨即拿起外套。
“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意緒簡直求之不得,連忙將他送到門口,葉冥看著她的臉,一臉笑意。
意緒莫名其妙,讀不懂他笑容里的內容。
“你知不知道你送我出門的樣子,就像家庭主婦送出門上班的丈夫一樣。”
意緒干笑,內心回答,并不覺得。
關上門,目光掃過這個住了多年的房子,有點舍不得,畢竟在這里住了十幾年,十幾年的片羽吉光,都留存在這個房子里。
目光落在屋子里的鋼琴,很老的雅馬哈。
當初從余仁和的宅子里出來的時候,媽媽堅持要搬家公司搬走這架鋼琴,因為意緒很喜歡。
但是以后就沒有錢再去學琴了,媽媽應付她和意澤的學費生活費,就已經十分艱難。
曾經提議賣掉鋼琴,媽媽不同意,說鋼琴是個很美好的東西,即使每天看著,也是一種心靈的寧靜。
她會彈一些曲子,只是很久沒有練習了,媽媽在世的時候,有時候會在一個陽光晴好的午后,要求她彈一首曲子。
揭開琴蓋,她再一次坐在鋼琴前,手指撫摸過那些溫潤的黑白鍵。
深吸一口氣,彈起了《菊次郎的夏天》。
多年前,她還是一個少女的時候,穿著淡綠色的格子連衣裙,坐在窗明幾凈的房間里,彈起這首曲子,心情明快。那時候,最煩惱的事無非是這禮拜的作業太多。
十年的光陰過去,她已經是一個貧窮的母親,生活過得亂七八糟,泡滿了委屈和屈辱。
就在十分鐘前,她還被一個男人索取了身體,淫亂又骯臟。
命運這種東西,是無法用語言去控訴的,只能沉默,沉默著等待著老天爺的一點惻隱之心。
哼著琴譜,她的手指歡快的在琴鍵上跳躍著,像是十年前細碎的陽光灑在了上面,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