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人不是這么想的。
腰間又一重,凌肅再次愣住,剎那逼紅了臉。
涼陌川一翻身便將他正面壓上,騎馬似的伏在他身,生怕錯過了這匹上佳的“釋馬”,騎著不算,還要做出駕馬高速奔跑的拉風動作。
“不要……”凌肅欲哭無淚地控訴,“少主……你坐的不是地方……”
內室門前突然一個異動聲傳來!
凌肅心頭一緊,這事若傳了出去,對他與國公府無異是潑天大禍!
“啊!”一聲短促的慘叫過后,恢復平靜。
凌肅一顆懸在嗓口的心緩緩放下,看來是最體貼入微的好奴婢挽心神威大發,敲昏了侍衛首領常青。
“駕,拱拱拱……”涼陌川騎著根本動不了的馬,還自個兒模擬著馬蹄聲,以求高度還原實戰騎馬的現場氣氛。
凌肅真想一腳踹死她。大半夜來騎他。坐得他腰快斷了。他決定再給她三個數時間,再不滾開他便將她就地正法!
忍著她大屁股壓腹的痛,忍著想將她正法的沖動,凌肅開始默默倒計時,三、二、一……
“小樣兒,本大爺今晚要好好懲罰你,”涼陌川一張臉轟然壓下,直逼在凌肅三寸之距的面上,在一片黑暗中她陰森森道:“你叫啊,你叫得越大聲本大爺越興奮,待本大爺操練起,管叫你喚爹喚娘喊救命……”
凌肅這才豁然洞開,原來涼陌川在學妓院嫖客的口吻,以為這樣將他騎上駕駕是對他的懲罰,她要懲罰他告了國公狀子害他丟官。
這女兒真孝順。
至于涼少主為何會說那些葷話他一點也不奇怪,她洞天閣就在西施樓對面,她常與那些不正經的姐妹們吃吃喝喝,偷窺什么的,少得了她的?
他本人是怎么聽懂的?所以俗話說,人還是要多讀書。
本打算反抗的凌肅索性躺成個標準的“大”字——是我對不起你家國公,你就盡情放肆地操練我、懲罰我吧。
“駕,駕……”
“啊,啊,大爺饒命啊……”
……
不知過了多久,涼陌川操練夠了,一臉疲勞且愉快地躺在凌肅左側,意猶未盡地瞇眼一笑,醉了一般沖凌肅挑挑眉:“小樣兒,今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凌肅眼中笑意不動,腹中不禁謾罵:“混賬,你還真學得有始有終了。”
嘴上幸福地道:“大爺你要對我負責。”
剛上了凌肅,涼陌川自是要以“爺”的威武姿態去看他,“可你彈了我爹,害他被免官職,我覺得,只給你這么點懲罰是不夠的。”
“那么爺還想如何?”凌肅眼神委屈地看著爺。
涼陌川握拳:“我決定了,今后每晚都來懲罰你一次,直到我爹官復原職為止。”
“我好怕怎么辦……”
“哈哈哈哈,怕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