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安純端著雞湯敲響墨子痕辦公室的門。
墨子痕不在。
黃助理笑著解釋,“安特助,總裁去美國開會,短時間內可能回不來。”
“開會?”安純唇角微勾,嘲諷的笑意一閃而過。
這是在躲她?
因為昨晚的事?
呵……印象中的墨子痕就是一臺工作機器,毫無人性和感情,沒想到,他會躲著自己?
她如果不跟過去,豈不是白白把機會扔掉?
“開會的地址能跟我說一下嗎?”安純露出恰到好處的笑。
乘勝追擊。
她就是這么無恥。
*****
夜。
紐約假日酒店。
開會回來的墨子痕刷房卡回到自己的房間。
豪華的總統套房明亮而閃耀,巨大的水晶燈將他的五官暈出一片淡光。他解開西裝的扣子,略有些慵懶地往內廳走去。
一條蕾絲內褲出現在視野中。
墨子痕擰眉。
他知道這些美國商人的脾氣,通常預訂酒店的時候會添一些“點心”。
可惜,他沒興趣。
“給你五分鐘時間離開。”
他淡淡吩咐后,抬腳進了浴室,花灑嘩啦啦的甩出水珠,鬼使神差的,他陡然想起昨晚的事——
林安安在他的辦公室將衣服一件件脫掉……
“shit!”
墨子痕低罵一聲,將花灑擰的更大,壓去眼底的燥意。
沖了澡,那股子燥熱不僅沒散去,反而跟灼熱了,他擦干頭發,回到臥室,發現被子底下還壓著一個人。
沒走?!
墨子痕唇角扯出冷意,一把掀開被子,卻看見一張讓他意外的臉——
“林?安安?”
床上,安純坐起來,露出如玉一般潔白的身體。
她眼里帶著魅意,伸手輕輕一勾,墨子痕系在腰上的毛巾墜地。
安純將自己的身體貼上去,手指沿著墨子痕后背脊椎骨……緩緩下滑……
她知道,那是墨子痕的敏感點。
“林安安……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墨子痕語氣掙扎。
安純仰頭看他,眼底的愛意幾乎要將他灼痛。
“要我。”
她紅唇微張,模樣像極了墨子痕心中的那個女人,卻比那個女人更熱情……更讓他難以自持……
“你自找的。”
墨子痕眼底晦暗一片,忍不了了。
猛地將她推翻在床,毫不猶豫的進去,卻順通無阻——
他眼底旋起冷色,“你,不是第一次?”
安純用一種嘲笑的語氣,“墨總,您想什么呢?現在處你得去幼兒園找……對我要求別太高……”
放屁!
墨子痕想分辨,他的妻子安純在新婚之夜就是給了他第一次,可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墨子痕想到痛處,壓抑的情緒全部爆發,他再沒有半點憐惜,狠狠地一次又一次……
浪翻紅被,情欲纏綿。
次日。
安純雙腿之間,痛的似乎要裂開。
她皮膚本來就脆弱,被墨子痕折騰一晚,沒一處好地方,大片大片的淤青。
輕輕一動,疼的要命。
心里早把墨子痕罵個半死。
結婚三年,他每次都是點到即止……這次是瘋了?
還是說除了她這個妻子外,墨子痕對別的女人都這么饑渴?
安純心底浮起淡淡的酸澀。
下一刻,她忍著抽氣的疼下了床。
早就醒來的墨子痕淡淡開口,“干什么去?”
安純沒有回答他,只是在自己包里翻出個藥瓶,倒了兩片,就著溫水喝下之后,這才笑盈盈地說:“是避孕藥。二十四小時緊急的。”
墨子痕臉色驀地發青,“誰讓你吃的!”
安純似乎被嚇了一跳,咬唇,戰戰兢兢地說:“我……我……聽說之前的墨夫人就是因為不愿意打胎才會死的……所以我才我引以為戒,自己主動吃藥……墨總,難道……您想要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墨子痕臉色極為難看。
他拳頭緊握,床單被他捏成一團褶皺,棉線緊緊繃著,似乎下一刻就要裂開——
嗤。
他松了手。
寒冰一般的眼神掃過安純,抓著衣服就沖出臥室。
安純從背后能看見,他隱忍的顫抖的雙手。
砰!
隔間門被砸上,震的整個房間嗡嗡作響,可以想見男人的怒意。
安純臉上的笑容一寸寸消失。
這就受不了了嗎?
墨子痕,報復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