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上過戰場,見過大場面的人,阿九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回憶著嬤嬤教導的方法謙卑和順地伺候著景宇昭,直到只著肚兜褻褲被他壓倒在床榻上時,阿九的眼神中才終于出現了些許慌亂。
景宇昭溫柔地舔舐著她的唇角,隨后蜿蜒向下,在她的鎖骨處流連。聲音帶著幾分情欲渲染出的喑啞:“身上這么多疤,右相可苛待過你?”
每次和南宮離的床弟之事,他從來都是簡單粗暴的。阿九從未體驗過如此極致的寵愛,或者說……折磨,景宇昭耐心而溫柔,一種從心底迸發出來的渴望近乎淹沒了她的理智。
她的面頰泛著燦若桃李的潮紅,額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臣妾……臣妾以前笨手笨腳,做錯了事,管家總會教訓我,右相從不曾……”
景宇昭突然頭一轉,一股熱氣輕輕吹向她的耳朵,見阿九身子一顫,舌頭卷住她的耳垂,一邊吸吮著一邊喃喃:“往后你便是我的人,我會護你周全。”
因為身體早就與南宮離有過親密,怕被景宇昭有所察覺。阿九進宮前,南宮離尋來了不少江湖秘術,據說是能使她恢復處子之身。
“張開些。”景宇昭除去二人身上所有的衣物,盡管額頭青筋盡現還是溫柔而克制,“可能會有些疼,莫怕。”
面對著尺寸明顯的不合,她緊咬著牙關,準備承受疼痛,可隨著景宇昭的動作,阿九只覺得有些疼痛,并沒有以前噩夢般的撕裂感。
景宇昭輕吻掉阿九額頭上的汗水:“好些了嗎?”
阿九咬著下唇輕輕點了點頭,不等她再說些什么,景宇昭終于放松了身體,低頭吻住了阿九的雙唇,似是安撫,似是鼓勵地挑逗著她。
一波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襲來,阿九呼吸變得斷斷續續,雙手緊緊絞著床單,腦內已經無法思考任何事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升上天際,或者直接落入地獄。
“阿九,還記得我的名字嗎?叫我的名字。”景宇昭突然停止了動作,咬著牙克制住沖動,從唇齒間擠出了這樣一句話。
阿九眼里不知為何都是淚水,她茫然地看著面前陌生的面孔,嘴唇微微顫動卻什么聲音都無法發出,似是受不住這樣溫柔的折磨,她抿著嘴眼淚順著眼眶打濕了身下的錦緞。
景宇昭用指尖輕輕拭去阿九的淚水:“不哭,只要你叫出我的名字,我就給你。”
這個名字讓她她從心底明白,以后自己的夫君,再也不是南宮離……阿九帶著哭腔喊出了眼前人的名字,心中的防線也終于坍塌——
“景……景宇昭……”
“乖女孩。”聽聞自己的名字,景宇昭終于不再克制,輕啄她的唇角加快了節奏。
事畢阿九沉沉地睡了過去,眼角的淚痕依舊還在。景宇昭看著她的的眼神深不見底,似在思索些什么,阿九和南宮離的關系……肯定不像她說的那么簡單,他知道該怎么做,卻又于心不忍。
轉過頭,明黃色的床單上面一塊深紅色刺痛了景宇昭的雙眼。
他嘆了口氣躺回床上抱住熟睡的阿九,罷了,都是可憐人。他和南宮離的事不該牽扯到阿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