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寶一看金縣令的眼色不對,直直地瞧著身后那位錦衣紫袍男子,頓時就明白了后面那位大人的官職更高,連忙跪著朝拜:“大人可為小人做主啊!此人殘害我父親,證據確鑿還拒不承認,還望大人為小人評評理!”
那錦衣男子微微挑眉,目光落到那邊孟寒洲身上,半晌幽幽地朝著孟大寶問:“你確定,是那位公子殘害你的父親?”
“自然!那殺害我父親的毒藥是在他孟寒洲院子里面找到的,他們死不承認,竟然還叨擾你們前來,實在該死!”孟大寶憤憤不平,怨恨毒辣的目光轉后看了一眼孟寒洲,宛如一條毒蛇恨不得咬死他們。
聞言,蘇遙冷笑了一聲,還胸道:“你有本事把前因后果都給兩位大人們講,可別只說道這些對我和寒洲不利的結果。”
蘇遙不知道金縣令這會兒怎么過來了,但是來的正好,否則要是被這群人耽擱了,徐氏的命能不能救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當著這兩位的面,盡快把事情解決了自然最好,若是最后真的落到一個牢獄之災,她也認了。
蘇遙看了身側孟寒洲的臉色,見人好似忽然放松下來,雖是一臉沉穩,但渾身的氣質就好似在看一場好戲,并不把這場鬧劇放在眼里。
“后面那位,你也認識?”蘇遙想到上一次孟寒洲從縣衙里面安然無恙出來的事情,料想金縣令肯定是認識孟寒洲的,也不敢把人怎么樣。
只是后面那位男子,氣勢不同,不像是這秦德鎮里面的人,反倒像是……
蘇遙心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不敢說出來。
她微微側目,試圖在孟寒洲臉上看出一些什么,然而孟寒洲卻什么都沒說,只是輕笑了一聲,牽住她的手,“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這兩位,怕也不是為了這案子而來的,就算是管……呵。”
孟寒洲輕哼了一聲,道不明言語里的意味。
“管什么?”蘇遙沒聽明白,拉了一下孟寒洲的衣袖,卻見人目光直直地盯著對面的錦衣男子,好似明白了一點什么,便沒有再多問,轉了另外的話頭,“這人不是你去請來的?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會插手這案子?”
“我哪兒來的時間去請人?”孟寒洲無辜說道,他一大早就去借馬車,還要去告知陳掌柜,讓人幫忙請一個大夫過來,可沒有空閑時間去縣衙走上一趟。
對面的人來此,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過解決這件事兒,也算是一個好機會。
蘇遙困惑,“那他們怎么會來這兒?”
沒等孟寒洲回復,這邊的動靜已經吵到了高里正,來人正拿著老煙槍急急忙忙地朝著這邊趕過來,看到金縣令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對人行了一禮,才開始解釋這案子的事情。
高里正的聲音不大,但蘇遙也是能夠聽清楚,案件的講解就向前來說,還算是公平公正,包括那孟汗青去鎮上惹了那富貴病回來,也全都講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