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頓時喧鬧起來,覺得蘇遙說的有道理,可是這要讓自己出錢,那怎么可能!
不過人多,總是有幾個人腦子轉得快,尤其是那孟大寶,平日里看著挺蠢的額,這會兒倒是會說話了,“二郎媳婦你這是什么歪理!若非徐氏做出殺夫這種事情,我們怎么會把人關到祖祠,這病了只能怪她自己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哪里輪得到我們出錢了!”
一聽到自己不用出銀子,那村民立馬就附和,“就是啊,如果不是徐氏去害強子,我們怎么可能把人關到祖祠上。她成了這樣,也是老祖宗給她的報應吧!”
那蘇遙的話來堵上,也是可以。
蘇遙輕笑,不置可否。她低頭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裙擺,漫不經心地開口:“既然這私了大家都不同意,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直接去報官吧!
孟大寶和趙氏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猶豫,咬牙道:“二郎媳婦,我們念在你嫁過來,還算是我孟家的人,我們也不把你和二郎送進縣衙的牢房。你們自己可要想清楚了,這要是進去了,以后過的是什么日子!”
“我有承認這命案是我們犯的?”蘇遙冷嗤了一聲,“再重復一次,我和寒洲做過的事情我們會認,沒做過的,哪怕是你們所有人污蔑,我們都不會認!就算是進牢房,我們也不會給一分錢你們!”
趙氏沒料到蘇遙竟然會這么嘴硬,要是真的報官讓他們進了縣衙,他們還是一分錢撈不到。那么讓村民辦事兒的錢,要么他們大房出,要么這案子就會翻盤,到時候誰說不定還不能定他們的罪。
那邊孟大寶也是急著,根本就沒料到二房竟然這般嘴硬,正想著該怎么辦的時候,道路邊傳來馬匹的聲響。
眾人朝那邊看過去,就見下了馬的幾人朝著這邊走過來,為首的人孟大寶認識,可不就是縣衙的金縣令么?
孟大寶大驚,對著蘇遙他們驚呼:“你們報官了?!”
陶行村的人肯定是不會去報官的,能收買的人都是一伙兒的,沒有被收買的都是一個村里的,不會為了一個要搬走的人惹事,所以要說報官,也只可能是去牽了馬車回來的孟寒洲!
但不是。
蘇遙也很疑惑,目光看向孟寒洲詢問,男人搖搖頭,說明不知。
正困惑的時候,金縣令已經帶著人走過來,還沒走近,腿邊就撲騰跪下一人,“縣令。∧憧伤闶莵砹,可要為草民做主。∵@案子就是孟家二郎犯下的,村民都可以作證,你們來的正好,趕緊把他們給抓走!”
蘇遙這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趙氏不知道什么時候攔住了金縣令,抱著人家的大腿哭吼著,一副拼死的模樣。
對比起來,蘇遙和孟寒洲都很淡定,比起不知所措的金縣令更加從容。
“這……”金縣令吞咽了口水,有些惶恐地看了一眼孟寒洲,又不知所措地看向身后的一人,“大人,這我可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