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人聽完后沒有任何猶豫,拉了下子桑:“抱歉,股份我不打算出手,您去找其他三家試試看吧。”
edword截到祁修人的面前阻止他離開:“等下,祁先生。盡管是入股,但我們也不會讓您吃虧的。這會是win-win的合作,我保證。”
“您看中的從一開始就不是祁家,而是司戈的產業。內地里沒有人敢和司戈合作,但也沒有人不想和司戈合作。如果能將司戈作為突破口,那不要說mf公司,英國最老牌的cow也能斗上一斗。我說的對吧?”祁修人背對著annablood,緩緩說道,“祁式雖然不及司戈的公司財力雄厚,但勝在底蘊,司戈都不敢動,更不屑做你們的跳板。”
說完,祁修人也不再停留,直接離開。
這些人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利用他了?想得還真是天真!
盡管被扣了車子,可幸好警局離別墅不是太遠,子桑也就推著祁修人回去。子桑見祁修人的樣子,卻覺得他生氣得不是那么簡單,便問了句:“他們是還有什么目的嗎?”
祁修人低垂著眼睛似是在養神一般:“不,我只是沒想到祁式在外商眼里這么容易欺負。”
“不光是祁式,燕南雖然地皮好,但終究土地面積小,周圍主打旅游休閑,商業化比較高的就只有四大家所在的市中心。那些不了解的人自然看不上眼。”子桑一邊看著街邊的小吃一邊開解祁修人。這男人在祁家的問題上,總是認真的要命。
祁修人卻對子桑會說這樣的話有些意料之外:“沒想到你對這邊的局勢還蠻了解。”
子桑仰著脖子一哼:“那當然,我這幾年在燕南也不是白待著啊。”
這天晚上,子桑如愿以償吃到了祁修人口中的垃圾食品。
第二天早上,祁修人沒等來mf的負責人,卻等來了車晉夫的電話,要他們立刻趕到警局一趟。
我昨天晚上也沒開車啊,這個警察的閑事可真是多。子桑一邊嘟嘟囔囔抱怨著,一邊叫司機接他們去警察局。
其實車晉夫早把昨天的事情拋在腦后了,今天叫子桑來,是有別的事情。
“所以呢,車大隊就這么想我們嗎?要不然干脆搬家過來好了。”子桑拿著她在店子買的早餐,斜著眼睛蔑視車晉夫。
車晉夫的表情卻異常嚴肅,將幾張照片鋪在子桑和祁修人面前:“這個人,你見過嗎。”
子桑打眼一瞧,竟然是昨天見過的annabooth,她不動聲色地看了下祁修人,如實說道:“見過,就昨天在警察局門口。”
車晉夫點點頭,示意子桑繼續說。
子桑瞥了下嘴有點不耐煩地輕咳兩聲:“她是英國wa公司的董事長,來和我們談談生意上的事情。我們之前沒見過,這是第一次見面。”
祁修人對這女人沒什么好感,所以漠不關心:“能說說耽誤我們時間的理由嗎?”
車晉夫咬咬牙,無奈地拿出了自己的文件:“最近有人綁架殺人,專門挑有錢的女性。昨天他剛剛撕票了一個,沒想到馬上就又綁了一個。”
子桑看著照片,幸災樂禍地冷哼:“沒想到這回還盯上一個有權勢的外國人,如果你不盡快破案,可就有麻煩嘍。”
車晉夫有氣難出地看著子桑,坐下來耐著性子問:“所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什么異常的狀況?”
祁修人十分懶得管這件事,但事情與他們又有牽扯就說了句:“annablood有個兒子,他在哪呢?”
車晉夫有點發愣,然后立即叫了人:“annablood還有個兒子也在燕南,把他也加入搜查對象!”
“他也失蹤了嗎”祁修人喃喃自語著,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卻沒說。
子桑也覺得有些奇怪,但就是想不出哪里奇怪。
車晉夫沒有去跟進證據,而是坐了下來繼續問祁修人:“你們還知道關于他們的信息嗎?”
怎么說也是出了大事,祁修人就姑且將事情詳細地和車晉夫說了一遍。子桑總覺得祁修人隱瞞了什么,但又不好說,就在一般邊安靜待著。
“說起來,那個兇手是怎么挑選受害者的?”子桑聽了個大概,突然冒出這么個問題。
車晉夫皺皺眉:“這是案件細節,和你有關系嗎?”
子桑拍了拍桌子:“我們又不是記者,不會說出去的,你告訴我們一下我們說不定還能想起來什么呢。”
看了看說出不少重要東西的祁修人,車晉夫輕嘖一聲回答:“說起來,也許是我們調查失誤,以前的受害者都是在summer俱樂部注冊的富商妻子,但新的這個annablood可不是”
子桑聽到這個后,似乎有些明白了祁修人在想什么,順口就說了句:“你確定這次也是他作案嗎?”
“在annablood被綁架的前三十分鐘,警局查到他出現在離這里不遠的江安公園,可是我們沒能抓到他。”車晉夫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后來annablood的保鏢接到贖金電話要人聯系英國的公司。所以,我就先入為主地覺得這是他的連環作案”
祁修人將雙手放在膝上嘆了嘆氣:“他撕票,需要處理的除了尸體還有作案工具,你們仔細找一下也許能找到帶有他dna之類的東西。不過判斷是否真的是他綁架的blood夫人,你們還是仔細調查為好。如果不是,除了這件案子也許那個人還會犯案。”
子桑聽著突然轉了轉眼珠,雙手撐在桌子上嘿嘿一笑:“我有方法能證明。”
車晉夫深表懷疑地挑起眉毛,但依舊示意子桑說說看。祁修人沒來得及阻止她那笨蛋想法,子桑就一拍桌子說了出來:“我去加入那個俱樂部,如果那個人沒有綁架anna,他肯定會綁架我的!”
祁修人扯著子桑的衣服把她拽回來,然后和車晉夫搖了搖頭:“這件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車晉夫也覺得子桑有些胡扯:“你怎么知道那個人就一定會綁架你?”
子桑掰了掰手指一臉自豪地說道:“剛剛你說的那三個受害者,一個是劉家旁系劉時規的妻子,她是演員出身,最近經常上報;一個是著名教育人的妻子,本身是慈善家隔幾天就上電視;最后一個是成家兒子的新媳婦,被綁架的前一周因為吸毒被曝光。這三個都是知名度比較高的人,說明犯人要么是仇富且想出名,要么是根本不清楚這里面誰最有錢就挑眼熟的來。不是我吹,這里面誰還能有我出名?”
車晉夫無奈一笑,心里卻動了心思。既然人家同意,那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倒不是說隨便一個人這樣要求警察都會答應,只是這個子桑,車晉夫總覺得她沒那么簡單,真能幫上忙也說不定。只不過這個護妻的祁修人真不一定能同意。
說實話,車晉夫還是很奇怪為什么祁修人和子桑感情這么好的。如果子桑真是他看到的那種人,那應該早就甩掉祁修人了才對啊?這中間到底
咳咳,這些事和他沒什么關系,還是不要多猜了的好。
祁修人扯了下子桑衣服,沉著臉低聲問:“你要搞什么?”
子桑很干脆地回答,但卻看著車晉夫:“不過,我希望你能把車還給我,取消對我的限制。”
“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好心。”車晉夫意料之中地點點頭,“反正也不一定會成功,你去加那個俱樂部也無所謂,我們會對你做好保護。但我先說好了你在沒考到駕駛證之前,絕對不要開車了,更不要酗酒開車。”
祁修人捏了下子桑的臉:“我說同意了嗎你就敢這么干?你自己知道有多危險嗎?”
子桑聳聳肩不屑地撲哧一笑:“你是在擔心那個犯人嗎?”
祁修人難道地和子桑生氣,但當著外人的面卻又不能多說,只好一伸手挪動輪椅:“走了,回家。”
子桑吐吐舌頭,和車晉夫比了個“ok”的手勢跟著祁修人出去。
車晉夫想了半天,一拍腦袋。誒,他怎么好像被忽悠了呢?如果這種事被上司發現,一輩子警察都做不得了!
回到家的祁修人依舊有些生氣,他撇了眼沒心沒肺正在查入俱樂部的子桑,冷哼一聲:“你沒事管這個閑事干什么。”
“還不是為了你?”子桑學著祁修人的樣子也哼了一聲。
“為了我?”祁修人挑眉,來到子桑身后,摸著她的頭發,“你以為說兩句好話就能糊弄我了?”
“看看你像個小媳婦的樣子,不成體統。”子桑像是大爺一般拉著祁修人的手臂讓他倒入沙發,手正好抱住他的頭,“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對這事有心思?說吧,你瞞了車晉夫什么?”
祁修人倒在子桑腿上竟有些小鳥依人,當他意識到自己被子桑調戲之后,卻也心安理得地蹭了蹭女人的腿:“前幾天,我的人逃了一個。如果他想跑,一定很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