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記,顧總裁是否有需要我們兩兄弟的地方?如果有需要,請林書記一定告訴我們,我們會竭盡全力的。”
林致遠知道自己此時的位置,金權的承諾讓他放下心來,深想一下,關于是不是被顧斯陽直接控制的事情,他現在不敢亂下定論,一個電話號碼,還不能就這樣定義,他還需要更多線索。藤還沒有找到,如何找得到瓜?”他現在應該是被人控制了。”
“什么!”金權嚯地站了起來!”我馬上去把他弄出來!”
林致遠抬手壓了壓,金權比金勝沖動,金勝正也拉住金權,“你聽林書記說完!”
金權眉蹙拳握,重新坐下。
林致遠把會議記錄部分里面顧斯成所提到過的關于操盤手的部分說了出來,然后看著金勝,“你覺得這里面有什么暗示的東西嗎?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如果斯成要想出來,白天他就可以和我走,顯然現在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打草驚蛇。”
金勝性子沒有金權的急,在林致遠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就在考慮真實性,直到林致遠分析完,才與他的想法才對比完。
金勝拿起茶機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抬眸看著林致遠,“林書記,顧總裁不可能無原無故的提及夜盲。”
在林致遠面前,金勝還是留了心眼,沒有稱呼顧斯成為“大少爺”。
“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
“其實我們現在是很希望林書記能幫忙,但又怕把林書記拖下水,事到如今,哎……”金勝長嘆一聲。
金權不能打斷金勝,只能干著急。
林致遠往后一靠,心下暗忖,果然慢性子的人說話要命,這分明就是逼著他下水,“你直說。”
金勝道對著林致遠道,“‘夜盲’的確是一個金牌操盤手,卻一直在江洲,他以前在江州不叫‘夜盲’,您應該聽過,叫‘天眼’。上個月以‘夜盲’的身份在蘭嶺做了一支票,一時間名聲大震,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這個真實身份是金氏兄弟和顧斯成知道的,正是顧家遺留在外的孩子錦笙,這一段秘辛,金氏兄弟在沒有得到顧家人首肯的情況下,絕不可能告訴別人,包括現在的林致遠。
除非他們能從真正意義上聯系上顧斯成。
林致遠聽金勝說完,突然一驚,天眼?抬手捏揉著鼻梁。
夜盲居然就是天眼!聽說前兩年股市再次長線下跌的時候,江州大公子手上的公司就是天眼操的盤,一直穩著,在那種股市一片綠海的情況下,天眼手上的盤子可以在海面上飄成紅花,專業段數極高!身價不菲!
“那顧斯成如此暗示,必然是要找到這個人了,你們負責找到他。”
金勝卻在此時為了難,“林書記有所不知,夜盲性子冷漠,不愿意跟顧家的人接觸,但是顧總裁跟他有過接觸,談話內容我們也不知道。如今找到他,我擔心他會加害顧總裁,誰知道會不會雪上加霜?”
金權也道,“是啊,夜盲討厭顧家的人。”
林致遠深吸一口氣,如果對方討厭顧家的人,雪上加霜是必然的,難道顧斯成是明知不可為還偏要為之?”討厭不討厭不是你們說了算,是斯成說了算。”
腦海里突然炫出一片火光,林致遠一拍沙發扶手,“一定找到這個人,他討厭顧家的人,斯成控股交給他操盤才會出現動蕩,最短的時間內出現動蕩,這也許就是斯成要的效果!”
金氏兄弟不可思議的對視幾秒,金權急道,“怎么可以冒這么大的風險?顧家歷代基業,雖然斯成控股是……顧大少的事,但那后來也是有顧氏基金的扶持下一步步走向顛峰的,如果斯成控股一毀,顧氏也會受到影響!”
林致遠眼底是夜里深黑的大海,金氏兄弟果然和顧家淵源極深,“但現在,人最重要,不是嗎?”
“對,現在是人最重要。”金勝立刻道。
金權拿出了手機,“我馬上聯系他!”
林致遠拿起放在茶機上的方形便簽盒,從里面取了張紙,里面寫了個號碼,“你們準備一個新號碼,有情況打這個號碼找我,不要用你們現在的手機聯系夜盲。”
金權立刻把自己的手機收了起來。
金勝接過號碼,“林書記,您放心,我們會注意的。”
接連兩天時間,顧氏旗下斯成控股的股價逆整體下跌局勢中緩緩上漲,由于斯成控股一直業績都優良,斯成控股始終保持蝸牛狀上漲,在綠色開盤的A股市場絕對是一朵奇葩。試探少量拋盤后,都被迅速吸籌,直到掛賣與掛買的比例開始懸殊。紅線上漲,賣單賣出后,始終等不到回落而無法買進。
接著三天震蕩洗盤。
連續三周,斯成控股少量漲,卻溫水煮青蛙的下跌,接著又突然拉高,給股民希望,接著回落兩日,繼續漲一兩個百分點,緊接著連續五日下跌,股民受損嚴重,莊家洗籌獲利。
跟腱手術三周后,顧斯成下床,步子放得慢,卻看不出來有何損傷。
斯成控股違規操作股市被媒體報料,顧斯成被推到風口浪尖,面對媒體質疑和股民辱罵,顧斯成都沉默以對。
這三周,顧斯成沒有見過蕭沐晴,也沒有接到蕭沐晴的一個電話。
蕭沐晴每天都到沁園報道,把游戲機搬到顧立二樓臥室外的客廳里,天天都教顧立玩游戲,簡單的競技游戲音樂輕松歡快,讓人心情愉悅,在躲避障礙物的時候又讓人精神緊張。
玩了游戲就陪顧立一起吃飯,等顧立午睡的時候,蕭沐晴便和生叔一起做顧宅里面的帳目。
下午等顧立醒了,又拉著生叔一起陪顧立玩紙牌。
斯成控股的事情,蕭沐晴知道,卻一直沒和顧立提,同時也告訴生叔不要提,她不知道應該怎么做,才可以讓這個曾經幫助過她無數的老人慢慢的好起來,但是她清楚的知道,無論顧家有任何動搖,都不能再來刺激這個老人,否則后果很難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