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小小的動靜引起了八卦眾人的關注,忍不住多往左銘深身上瞄幾眼。
不過在感覺到左銘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時,他們還是很識趣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想死得太早!
“白盛夏,你真的敢來?”
左銘深這句話問的莫名其妙,白盛夏更是不由的發(fā)出一陣嗤笑,“那請問左總,我為什么不敢來?”
“在我們兩個的感情里,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辜負過你,而你呢?”
“最可笑的是你現在居然還好意思問我怎么還敢來,我當然是過來見證你跟她以后的幸福生活!
白盛夏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仿佛在左銘深的腦門上潑了一盆冷水。
兩個孩子一直亦步亦趨的跟著白盛夏,然而在距離他們一定的地方左云寧很識趣的將左依依拉住。
“不要再往前走,爸爸媽媽可能有話要說,我們不要過去影響他們!
左依依輕點了點頭,“那爸爸媽媽會和好嗎?我不想給那個壞女人叫媽媽,也不想讓她出現在我們家里!”
“如果爸爸真的要和那個女人結婚,那我們就跟著媽媽離開。”
兩個孩子平日里打鬧歸打鬧,可是在遇到這種大事時,左云寧還是會顧及左依依的心情,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
他們一直在不遠處看著,在看到兩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左云寧的眉頭皺得越緊,心下的擔憂越深。
“白盛夏,對于我跟白云秋的婚事,你當真就這樣無所謂?”
左銘深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逼問著她,想要得知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同時他也在心中想,如果白盛夏有一點猶豫的話,他也會將所有的事情告知于她,直接帶著她離開此處。
只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會像他所想象的那樣往美好的地方發(fā)展。
白盛夏期間拼命的掙扎著他控制著自己的手,后發(fā)覺無果后,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丟下一句話。
“如果你可以輕易原諒以前傷害過你的人,那你再跟我說這話也不遲。”
“左總,你覺得我應該對你和白云秋的婚事有什么反應?跑過來大鬧婚禮嗎?還是說哀求你不要離開我?”
“對,以前的白盛夏是愛你愛的卑微到了塵埃里,可你呢,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你所相信的人只有白云秋。”
“你現在問我當真可以無所謂對我而言只是諷刺,諷刺我的無知愚昧,諷刺我當初為什么會瞎了眼喜歡上你!
白盛夏的話語很尖銳,似乎有意將左銘深刺傷,“如果你真的想問我是否還喜歡你,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那個喜歡你的白盛夏早在被鄧生野拋入海中的時候死了!”
將自己心里面所有的話在此時宣泄出來,白盛夏的心中突然輕快了許多,心中一直提著大石頭總算落下。
趁著左銘深晃神的時候,白盛夏急忙將他控制住自己的手拿開,斂下眸中的表情,牽著兩個孩子朝人群走去。
安靜的注視著白盛夏離開,左銘深的嘴角緩緩牽起一抹苦笑。
原來真的是他自作多情!
在白盛夏與左銘深將所有的話說清楚之后,突然有一個服務員找到她。
“你就是白盛夏小姐吧?”
“是我,怎么了?”她皺眉問。
服務員的臉上很快揚起一抹笑容,禮貌性的沖她點了點頭,“剛才白云秋小姐說讓你去化妝室找她一下。”
“看她的樣子好像是有一些話要跟你說,你們姐妹兩個的感情還真好。”
雖說服務員只是無心之舉,可她的最后一句話好是諷刺一般。
然而白盛夏卻不像白云秋那樣蠻不講理,并沒有與她多做爭執(zhí),將兩個孩子安置好后便起步朝化妝室走去。
大概五分鐘后,白盛夏敲響了化妝室的門,直到聽到里面的聲響才進去。
看到白云秋穿著婚紗的模樣,白盛夏的心中也不由的多出幾分向往,沒有哪個女孩子不想穿著婚紗嫁給自己所愛之人,白盛夏也不例外。
然而在國外的三年歷練,白盛夏卻早已經修煉成一副不喜于色的樣子。
縱然此時她心中有再多的期待,可她卻依舊可以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你讓服務員找我過來有什么事!
“我記得別人家的姐妹結婚的時候都是讓自己的妹妹幫忙打理衣服,你說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打理一下?”
白云秋笑瞇瞇的牽起白盛夏的手,將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卻在暗地里用了一種巧勁將她的手背捏的通紅。
對她這種暗地里耍陰招的行為,白盛夏顯然再了解不過,依舊面色不改。
見白盛夏一直沉默不語,白云秋的嘴角更是掀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盛夏,你看看我這身婚紗好不好看,是不是比六年前我跟銘深那次的婚紗還要好看?”
“說起來盛夏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能做出那樣的糊涂事呢?”
白云秋在與白盛夏說話的時候一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她就可以主宰白盛夏的命運一樣。
在她說完后,白盛夏的目光疏而落到她的身上,“說夠了嗎?”
“怎么?”白云秋不以為意的問。
“白云秋,當初那些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我想你應該心知肚明,我只想最后奉勸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白盛夏有意無意的提醒,可白云秋卻絲毫沒有將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她突然捂著嘴笑了,“好一句人在做天在看,那你倒是告訴我,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事情老天爺都沒有懲罰我?”
“其實有的時候身份真的很重要,我白云秋就注定是白家大小姐,而你就只會是給我提鞋的人!”
“其實也不對,這么說也算是高估了你,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她這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看起來倒也分為欠扁,更讓人恨不得在她的臉上狠狠的抽幾個巴掌,以解心頭之恨。
可她卻還沒完沒了的炫耀,“說到底,你不過就是強。奸犯的女兒,這一輩子也不會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