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鄭生野?”
男人不置可否,“是我,”
白云秋慢慢的抬起頭,看向鄭生野,“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么對我?”
鄭生野不屑的笑了笑,眼底依舊沒有感情,語氣都是冷的,“你是誰?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需要知道。”
白云秋本來就害怕,鄭生野又不吃她這一套,她生怕這個男人還會做出來更惡毒的事情,連忙說道,“你是在為你的女朋友報仇吧?”
女朋友這三個字一出,那女子的身子便抖了抖,似乎并不是很認可這個聲音,而這一切都被白云秋給觀察到了。
鄭生野倒是沒有注意到,揚了揚下巴,讓白云秋繼續(xù)說,
白云秋便不能在繼續(xù)觀察那女子了,只能道,“傷害你女朋友的人,不是我,我還給她披衣服了,不信你問她。”
鄭生野轉(zhuǎn)頭看向女子,女子眼底已經(jīng)沒有了神采,就像是一根枯木,對于鄭生野的詢問的目光,她說道,“我說我是你鄭生野的人,她說我在撒謊,她還騙了那些人。”
這些話,鄭生野已經(jīng)聽過了,之所以讓她再重復(fù)一遍,就是讓白云秋親耳聽聽,看她如何再狡辯。
“她在騙你,”白云秋向前拉著身子,喊道,“這個女人可是你的人,你也不想想她居然會去那種地方大跳艷舞,會是個什么樣的女人?你還把這種女人當(dāng)做寶。”
鄭生野歪著腦袋笑了,又揚了揚下巴,眼神默然。
女子咬著嘴唇道,“我之所以會去酒吧跳舞,只是為了賺錢,我弟弟得了白血病,我沒有錢,我迫不得已只能去酒吧跳舞掙錢。”
女子敘述的很平靜,也很木然。
“笑話,”白云秋像是瘋了一般的指著鄭生野,叫道,“你沒有錢給你弟弟治病,難道他沒有錢嗎?你們在這兒給我演什么戲呢?”
女子也笑了,苦笑,“鄭哥是有錢,可那不是我的錢!”
她身為鄭生野的女人,為什么還要去酒吧跳舞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重要了,白云秋現(xiàn)在只想讓他們趕緊放了自己,便又說道,“那罪魁禍?zhǔn)滓膊皇俏遥纫撃阋路娜丝刹皇俏遥揖驼f了幾句話,我什么也沒有干,誰干了你,你們找誰去,光找我一個人算怎么回事。”
女子依舊木然,“你說那些人?他們已經(jīng)死了。”
白云秋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身子想往后退,可是她被牢牢的拴在柱子上,退無可退。她現(xiàn)在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塊魚肉,完全可以任人宰割。
“你們竟然敢,竟然敢殺人?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知道嗎?”
鄭生野搖了搖頭,道,“不,是他們觸犯了法律,我們替天行道而已。”
“瘋子,你們就是一群瘋子,快點放了我。”
沒有人搭理她了,鄭生野拍了拍手,然后便有兩個黑衣人出現(xiàn),他們中間還夾著一個人。他們走近了,白云秋才看出來他們駕著的人是誰,是昨天晚上那個狗腿男,肉眼可見的,他渾身上下都是傷口,衣服也都破了,像是被鞭子給抽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血口。
白云秋看不下去了,別開了眼,然后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鄭生野擺了擺手,“你先別急著否認,聽聽他怎么說。”然后又命令道,“把人給我弄醒。”
他們把人弄醒的方式很是單一,還是潑水,滿桶的冰水兜頭倒下,暈著的人也被刺激醒了。
狗腿男一開始還沒有鬧清楚什么情況,等了一會兒,看見了被綁在柱子上的白云秋,看見昨天的熱舞女子,又看見了鄭生野,就什么都明白了。
狗腿男迅速的爬到鄭生野的身邊,毫不猶豫的伸手指向了白云秋,“是她,就是她,是她說喜歡那身衣服,讓我去把人家的衣服脫下來的,就是她,她叫白云秋。”
“你胡說什么!”白云秋也急了,這么個玩意怎么也跳出來搗亂,“分明就是你見人家好看,起了不軌之心,現(xiàn)在居然又來冤枉我。”
狗腿男根本就不看白云秋,就對著鄭生野和那女子,還險些哭了出來,“鄭哥,我真的沒有對嫂子起不軌之心啊,不信你問問嫂子,昨天晚上對嫂子行兇的人中間有沒有我。”
鄭生野看過去,女子搖了搖頭。
狗腿男繼續(xù)道,“如果我真的是起了不軌之心,那怎么會沒有我呢?鄭哥,就是這個女人,她仰仗自己家里的地位來逼迫我的。”
鄭生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腿一抬,把人給踹開了,狗腿男又立即爬到女子的身邊,仰著臉,哭訴道,“嫂子,昨天我是做了些混賬的事情,我對不起你,可我也是被人逼迫的呀,你要相信我啊。”狗腿男知道在現(xiàn)在,在這個城市里,沒有人會來就他的,所以,他把自己撇的越清楚越好
女子閉了閉眼睛,把腿從狗腿男的手里抽出來,然后顫抖著嘴唇,一步步的向前,逼近白云秋,突然,毫無征兆的發(fā)了狠,手狠狠的掐住白云秋纖細的脖子,整個人近乎于癲狂,“都是你,都是因為你,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脖子被掐的通紅,怎么也喘不過氣來,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死了一樣,白云秋掙扎著去拉女子的手,可是這看起來柔弱的女子此刻的力氣居然那么的大,怎么也拉不開。
意識漸漸的薄弱了起來,嘴里也喊不出來一個字了,似乎真要死了一般。狗腿男看著此刻的場景,后怕的往后退,而鄭生野漠然的看著這一切,也并不打算阻止。
“我,我是左銘深的未婚妻,你們,你們要是真的殺死了我,左銘深,左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等會兒!”鄭生野突然叫了住手,可是女子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哪里還會聽他的,手上的力氣一點兒都沒有松,表情越發(fā)的兇狠,鄭生野三步上前,一把把女子扯開。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