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殺了她,她毀了我,我要殺了她!”女子對白云秋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眼看著她能報仇了,怎么能讓她放棄。
“你給我冷靜點,”鄭生野一把把人甩到身后,擋在人的前邊,讓她夠不到白云秋,然后命令自己的屬下,“把她給我看好了!
然后,女子便被穿黑色西服的人給控制住了。
白云秋劫后余生,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她還沒有來得及去想鄭生野為什么把她給放了,下巴就被人給狠狠的捏住了。
“你剛才說,你是誰的未婚妻?”
白云秋被迫仰著頭,回答道,“左,左銘深!
左銘深三個字一出,鄭生野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變得很難看,再也不是剛才什么都漠不關心的表情了。
白云秋觀察到他表情的變化,想著這個鄭生野一定與左銘深有什么關系,她可能會因為他們的這層關系而不用死了。
“很好,我難得回國一趟,他左銘深的女人居然就落在了我的手上。”鄭生野似乎對這個結果非常的滿意。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讓我把你給放了嗎,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行!
“什么事兒?”
“你去左銘深的公司,幫我拿出來幾份文件,咱們這件事兒就算是了了!
危及到生命,白云秋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行,我答應你,你趕緊把我給放了!
“不行!”被控制住的女子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你怎么能這么輕易的把她給放了,她是罪魁禍首,她必須死!”
鄭生野回過頭,比了一個噤聲的姿勢,讓女子安靜,并沒有不帶感情的說道,“你讓我幫你報仇,那些欺負過你的已經廢了,差不多可以了。”
“不,不,不可以,罪魁禍首憑什么能逍遙自在的活著,我這是一條賤命,我要跟她同歸于盡!”
“同歸于盡,”鄭生野冷冷的笑了起來,“你死了,你弟弟怎么活?”
女子一時間像是被按住了命門,說不出話來了。
鄭生野繼續道,“這個女人對我有用,她不能死。還有,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樣,我能幫你到這個份兒已經夠仁至義盡的了,我給你一筆錢,你趕緊走吧,以后,我也不想再看見你了。”
“你,鄭生野!”女子不可置信的叫了起來,“你簡直無恥!”
鄭生野扣著自己的手指,又是一聲冷哼,“我無恥,你不無恥?原來我怎么追你屁股后邊都沒有用,怎么給你塞錢你都不要,你清高,不要我的錢,自己跑去酒吧里跳鋼管舞,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兒,你腦子里沒數嗎?”
“原來我追你,覺得你有那么點兒意思,現在看來你真的是蠢得可以,我可不想要一個蠢透的女人。對了,平時你不愿意搭理我,不愿意在其他人面前提起我,一出了事兒,你倒是想起我來了,還要借著我的手去殺人?你說說,是你無恥,還是我無恥?”
女子根本就不敢相信她聽見了什么,原先鄭生野追她的時候,態度可不是這樣的,就因為她被,她被……所以就變成了無恥的人嗎?男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女子被氣到說不出來話來,嘴唇一直在哆哆嗦嗦的,她被黑衣人架走,眼睛一直盯在鄭生野的身上,像是要把鄭生野盯出來個窟窿一樣。
狗腿男也被架走了,鄭生野找人把白云秋的身上的繩子給解了,并讓人把她給帶進了屋子里。
鄭生野坐進寬大的沙發里,兩只手隨意的搭在沙發的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白云秋。
“說說吧,你愿意你背叛你的未婚夫?”
白云秋很狼狽,坐爬在地上,根本就沒有力氣站起來,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我是愿意幫你。”
鄭生野笑了笑,點頭道,“好,你可以走了。”
白云秋搖了搖頭,“我現在還不能走,我跟家里的人我是出來玩兒的,你讓我就這樣回去,家里人一定會起疑心的,他們肯定會查到你身上的!
白云秋倒不是怕鄭生野被查到,而是她怕左銘深會查到她在這里做的事兒。
“說的也有點兒道理,來人!”
“找個醫生給她看看,再給她弄身新衣服來,把她給我收拾利落了在送上飛機!
白云秋在鄭生野這里又待了兩天,才回到L市,當然這一路,都有鄭生野的人跟著。她回到家,也沒有人察覺出來她的異樣,畢竟婚禮就在一周之后了,所有人都為了準備婚禮忙的團團轉,根本無暇顧及。
再說了,白云秋已經跟他們說過會出去玩幾天了,所以她回來,都是在問她玩兒的好不好,玩兒的開不開心。
婚禮就在一個星期之后,而鄭生野給了她兩個星期的時間,讓她帶回他需要的第一份文件。
白云秋心里有主意,她不能給鄭生野盜取左銘深公司的文件,如果她動手了,就算是成功了,左銘深也一定能查出來是誰做的,繼而也會查到鄭生野,會查到那個女子這一系列事情。
但是她又不能違背鄭生野的命令,別說那個鄭生野是一個瘋子,就是鄭生野知道她做過的事情,她也害怕鄭生野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左銘深。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白云秋思來想去,也就只剩下假死這一條路了,只要她死了,鄭生野就不能再逼迫她了,左銘深也不會發現什么,她只需要出去避兩年的風頭就可以了。
可是,她馬上就要和左銘深結婚了,如果她出去躲避幾年的風頭,再回來的時候,左銘深忘了她怎么辦?
正當她發愁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如既往的躲在角落里的白盛夏,忽然,計上心來。
白云秋在結婚前的這一周,安排了一切,她先是錄了一條錄音,內容是:“盛夏,盛夏,你,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