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秋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聽過鄭生野這個人,但是從酒吧里的人的反應來看,這個鄭生野是個人物,不是有名的富商,那就是人人懼怕的黑道頭子。
這兩種可能不管是其中的哪一個,那肯定都是非常有錢的,所以一個有錢的男人保養的女人,會需要在酒吧這種地方跳鋼管舞來掙錢?并且……
“妹妹,我想不明白,像鄭生野那樣的人怎么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在這種地方跳這種……艷舞?而且,這里有很多的男人。”
酒吧里有許多人沒有走,想走的再白云秋的話問出來的時候,也不走了。此刻,在場的人又開始懷疑起了女子。
白云秋篤定了這個女人為求自保,是在撒謊,所以行事起來更是肆無忌憚,她拍了拍女子的臉,道,“妹妹,你為了保護自己,撒了這么大的謊,倒是挺激靈的,你看底下的那群大老爺們全都被你給耍了,我真挺佩服你的。”
“不是的,我沒有!”女子著急的替自己辯解著,“不是這樣的,”
“噓,妹妹,沒關系,你看,那些大男人都已經害怕你了,你不用再撒謊了。”白云秋就是故意的,她的聲音足夠那些人聽見了。
被一個跳舞的女子給騙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咽下這口氣。臺下便有人喊道,“沒錯啊,鄭生野都多少年沒有回來了,她的女人怎么可能會在這里。”
在其他人看不見的角落里,白云秋勾唇笑了笑,得意的笑容,女子卻看見了,直嚇得往后退。
“呵,”白云秋看著女子,漏出來一個嘲諷的笑容,接著,故作驚訝的說道,“什么,妹妹,你說這些男人特別愚蠢?他們都被你給騙了?”
這是在故意的栽贓陷害她,女子眉毛都擰緊了,全身都抖了起來,她本來以為白云秋是來給她披衣服的天使,而原來她是拉她下地獄的惡魔!
“你聽這個賤女人在說什么,今天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都不知道哥哥的厲害!”
至此,那些男人又都蜂擁而上。沒有沖上去的人,窩在一邊當縮頭烏龜,而酒吧的經理,調酒師像是什么都沒有看見一樣。
他們把女子拖到了一個角落里,女子凄慘的叫聲一下一下的傳出來,一聲高過一聲。
白云秋的目的達到了,冷笑著出了酒吧,她可沒有興趣聽那個賤女人的尖叫的聲音了,在她面前出風頭的女人,都只能是這種下場。
她出來了,那些跟著她的人,自然也都出來,狗腿男首當其沖,手里捧著的舞女的衣服還沒有舍得丟掉,他還期待著看見白云秋穿上呢。
可他哪知道白云秋早就變了臉,白云秋嫌惡的盯著他,“你什么意思,你拿別人穿過的衣服送給我?”
“你不是說這件衣服特別好看,你想穿的嗎?”
他們還站在酒吧的門口,白云秋正在打車要回酒店,這個點兒,出租車也不是很多了,經過了幾輛,也都坐著人,白云秋心里煩躁,對男人更加的不客氣起來,“我可沒有說過,這是你自己腦補出來的吧,我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
“云秋,不是,這是你剛才說的啊……”
“你有完沒完!”
“好了,”跟白云秋隨行的一個女人拉住狗腿男,“你別說了,云秋都生氣了,那種賤女人穿過的衣服,你怎么還能給云秋穿呢,你是失心瘋了吧。”
“叫到扯了,云秋快過來!”那邊的一個人叫著。
白云秋瞪了狗腿男一眼,便抬腿走了。她回到酒店,照常的洗了澡,照常的躺在酒店的床上睡覺,明天她就要回去了。
白云秋對在酒吧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因為這件事情麻煩找上了門,第二天,她在吃早餐的時候,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給帶走了,酒店里的服務人員看見了,卻沒有管。
她被兩個黑衣人推上了一輛車,并且被帶上了眼罩,“你們是誰,趕緊放了我,我是L市白家的女兒,白云秋,我未婚夫是左銘深,你們敢綁架我,你們的狗命不想要了。”
這群人來者不善,白云秋搬出來白家和左家,這在L市人人都敬仰的兩個家族,在這里卻不管用。
白云秋頤指氣使慣了,怎么可能受得了這樣的苦。
“你們快放了我,要不然我們白家不會放過你們的,左家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車上的黑衣人嫌她太吵,索性直接把人給打暈了。白云秋只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傳來一陣疼痛,然后便兩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是被一盆冰水給潑醒的,身上是一陣寒意,她簡直想破口大罵了,從小到大,她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
眼罩已經被摘了,她還沒有罵出來,便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根木樁上。
“你們這些癟三,我警告你們,趕緊放了我!”白云秋一邊罵著,一邊抬頭,然后便愣住了。
她面前站著一男一女,女的她認識,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在酒吧里搔首弄姿的女人,這個男人她倒是沒有見過。
男人個子很高,滿臉陰鷙,他問身邊的女人,“是她嗎?”
女人點了點頭,女人把自己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來一張臉,但是這張臉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滿嘴的烏青,以及臉上大大小小的創可貼。
男人點了一下頭,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手,便有兩個黑衣人上前,男人淡淡的命令道,“給我打。”
黑衣人手下不留情,一拳,一拳的重重的落在白云秋柔軟的小腹上,她剛開始還能喊兩聲住手,但是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白云秋出的虛汗一層一層的往下落,疼到五官都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看人實在是撐不住了,男人才叫了停,“下去吧。”
白云秋此時,頭發凌亂不堪,臉色蒼白,整個身子沒有力氣的要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