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了,大老板對你這么好你居然看不到?”小白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尤其看著她無辜的眼眸簡直令人發指。
她情緒激動地抓著她的手臂,“你生病了讓經理給你送藥吃,你不會出去就買個東西,他還命令助理給你帶了杯奶茶,這些東西都喂狗肚子里了。”
溫軟心跟著砰砰跳了幾聲,“可是,可是他平時對我冷冰冰的,一直明嘲暗諷的,你是不知道,他嘴巴特別毒。”
“靠啊,他嘴巴要是不毒就不是大老板了,你是不知道,大老板最迷人的不是他那張臉,而是他那張薄唇……”
小白突然像發了花癡一樣,雙手握在一起,放在肩頭,“每當大老板罵人的時候,最帥了。”
溫軟朝著她就拍了一巴掌,“你這么,這么花癡做什么?”
“嘖嘖嘖,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連這醋都吃。”
溫軟不由自主地鼓起了嘴巴。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不過我可以跟你分析分析,大老板對著你嘴巴毒,那絕對是心里有你,不然他就直接無視了,以為他還會在你身上花費腦筋啊?你可別想了,大老板很忙的。”
溫軟情不自禁地嘟了嘟嘴巴,不開心。
小白說著蹭了過去,十分八卦地問道:“你快說,你跟老板到底出了什么情況?不會是因為之前你上微博熱搜的事吧,或者是你連累的公司股價下跌?這也不可能啊,咱們當老板絕對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他要是因為這個遷怒你,那可真不是男人。”
“不是的。”
“我就說嘛,我小白果然是沒看錯人,大老板最男人。”
繼續做出花癡狀。
溫軟不由地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剛得知自己被炒魷魚的傷心被她攪和的一點也不剩了。
“快說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白很急切地催促著,那模樣著急的好像是自己的事一樣。
溫軟很相信她,不由地就開了口:“之前出了一點事情,我跟霍飛哥哥有一些親密的動作被拍了,所以……”
她說著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
“那你真是活該。”
小白一點猶豫也沒有,顫抖著手指著她,“有了大老板這樣的極品男人,你竟然還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你說你啊,你讓我怎么說你?”
同樣是說勾三搭四,不可否認的是,霍母說的讓她憤怒,而小白說的讓她愧疚。
她耷拉著腦袋怎么也不肯抬起來。
小白吼了一通子,又湊到她面前,繼續很嚴肅很認真地問著她:“那么,我請問你,你說的這親密的動作到底是怎樣什么?牽手?kiss?上床?”
她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眸孔睜的更是大了,“溫軟,我告訴你,如果你敢……”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溫軟簡直想捶她。
“那到底是什么?”小白一臉嚴肅的,正正經經地質問著。
“就擁抱……”
“哦,那還好。”小白提著的氣當即就松了下去,吹了吹自己的頭發,撇了撇嘴。
溫軟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什么叫做那還好?
“你干嘛這樣看著我?我是說還沒有到出軌的地步。”
溫軟輕咬著下唇,面無表情的看她。
“嘖嘖嘖,瞅瞅你這小表情,我好怕怕啊,抱一個怎么了?現在禮節性的擁抱多了去了,現在禮節性的親吻也多了去了,其實男人就算在意,也不會說出口的,不過……”
小白再次嘖嘖兩聲,搖了搖頭,才接著說:“可是我們的大老板就不一定了呀,軟軟,你是知道我們大老板的吧,那占有欲絕對是一級的強,你真的是完了。”
溫軟關注的重點有點歪,鼓著嘴巴問道:“你知道他的占有欲很強?”
“那是當然了。”小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可是咱們大老板的頭號粉絲,對他的了解可是深深的,他這個人吶,嘖嘖嘖,做他的女人,你最好跟男人隔開一米的距離,不,女人也要隔開距離。”
小白說著就跳遠了,直接哀吼了一聲,“我的年終獎啊,就那樣一去不復返了。”
吼完,繼續。
“你現在竟然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你說你啊,簡直是公然給大老板帶綠帽子,他不生你的氣,生誰的氣?”
說著她伸出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臉,“我猜呀,你的那個霍飛哥哥肯定也沒少遭罪。”
溫軟小臉一下子緊繃,雖然樓梯口光線不是那么亮,不過小白還是看到了她的神情。
她嘖嘖道:“怎么樣,被我猜到了吧?”
溫軟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唇,“小白姐,我該怎么辦?”
“還好你還有救,知道挽救。”小白拍了拍巴掌,“你問我就問對了。”
我教你一招,保證百試百靈。
“什么?”
溫軟睜大了眼眸。
“撒潑打滾求原諒,不行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姿態放的有多低就要有多低,然后撒著淚保證你絕對不會再犯,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溫軟小嘴癟著,她昨天可是渾身解數都使了出去,勾引他,可是也沒見他松軟。
想了想她拋在一邊,又說道:“小白姐,霍飛哥哥被針對了,你說我該怎么辦?”
小白當即就沖著她翻了一個白眼,大大的白眼,“那你想怎么辦?去跟大老板求情?”
溫軟剛點了點頭,小白就炸呼了起來,“你可千萬不要去作死啊。”
什么叫作死?
溫軟不開心了,繃著一張小臉,看著她。
“你還這么看我,還這么看我,你難道覺得我說的不對啊?”小白嫌她不爭氣,戳了戳她的額頭,“你是不是傻啊,大老板出手對付他,你還求情,你可是為他的情敵求情,你讓他老板怎么想?哦,我老婆又給我帶綠帽子了。”
溫軟當即就跺了跺腳,“小白姐。”
“我說的你可別不樂意聽,都是金玉良言,誰求情都可以,就是你,絕對不能求情。”
溫軟挎著一張小臉,“那我該怎么辦呢?難道眼睜睜地看著霍飛哥哥他被針對嗎?”
“不能眼睜睜也得眼睜睜,不是我說你,小軟軟,你還是不了解男人,這個是男人的戰爭,你一個女人插什么手?”
溫軟苦著一張臉,低下了小腦袋。
“別想著你那個霍飛哥哥了,想啊也是白想,他要是有能力,肯定能抵抗的了我們大老板,我們的老板可以是白手起家,你瞧瞧現在公司做的這么大,這就叫男人,你的那個霍飛哥哥如果抵抗不住,也只能怪他自己沒本事了。”
溫軟嫌她的話不中聽,哼了哼。
“你可別哼,哼我說的也是實話,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的想一想,怎么挽回大老板的心,小軟軟,你可得加油哦,不然被別的女人趁虛而入,那你可就慘了。”
小白言盡于此,拍了拍她的肩膀,溜了。
再不滾回去上班,恐怕她要被辭退了。
不過小白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她這一番話,她的工資直接翻了一倍,年終獎也多了一倍,簡直幸福的她快要暈倒了。
從此讓她種下了一個念頭:緊抱大老板的大金腿,幸福的日子就會滾滾而來。
而小白也樹立了大老板的情敵都是她的頭號敵人的觀念,懟起情敵來別提多勇猛了。
溫軟在樓梯口將小白的話想了又想,她知道她說的話都有道理,可是對于不管霍飛哥哥這件事,心里面真的有些猶豫。
不過她也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地對寧錚,做一個妻子應該做的。
即使他再冷漠再煩她再厭她,她也要讓他知道,她其實……心里是喜歡他的。
溫軟去辦公室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本來想去找寧錚,可是這是上班時間,她不想影響他,也不想在公司里影響不好。
就收拾了收拾東西辦了離職,走了。
說是走,其實她只是把東西交給了司機,而她自己一個人等在樓下,是外面等。
她在等著寧錚中午下來,她想要見到他,迫不及待的。
外面的風冷颼颼的,冷的她將自己的衣服一緊再緊,等了一會兒鼻子就不透氣了,不過她依然沒有離開。
好不容易等到下了班,員工陸陸續續的都出來了,有的食堂里的飯吃膩了,就去別的地方吃,或者有的離得近,回家吃。
溫軟害怕被別人認出來側著身子,眼眸似有若無地掃過出來的每一個人。
只是大部隊陸陸續續的都出來了,寧錚人也沒有出來。
她輕輕皺著眉頭,難道他是在食堂吃的?
這不是沒有可能,可如果他去了食堂,她怎么找他?
溫軟抿了抿唇,決定去辦公室找他。
也許是因為她老板娘的名頭傳的太響,她進去后,前臺竟然對她視而不見。
她微微怔愣了一下,去了電梯口,一路坐了上去。
電梯門開了,她慢吞吞地走了下去,秘書辦公室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了
那他人呢?
溫軟慢慢地走了過去,試探地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門開了。
她還來不及,高興就被拉了過去。
她都想不明白為什么一被拉過去,她的唇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