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冷的干凈的男性氣息迎面而來,緊緊的把她包括其中。
她傻愣愣的看著男人,寧錚。
他是知道她會過來嗎?
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試圖著想把他給推開,只是他的力道格外的大,吻的發狠了,她的唇片刻間就腫了起來。
她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支支吾吾的輕輕掙扎了一番,可是越掙扎被他摟的越緊。
隨后在她腿發軟,緊緊的靠著他的胸膛,眼神迷離的時候,將他攔腰抱起,進了休息室。
一番大吃之后,寧錚是吃飽了,溫軟肚子卻是餓得咕咕叫,他視而不見,靜靜地點了一根煙,嗆的她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寧錚垂眸瞥了她一眼,繼續的抽。
溫軟眼眸顫了顫,終于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安靜,伸出手將他的煙抽了出來。
他瞇著眼睛看向她。
她嘟起了嘴巴,撒嬌道:“抽煙不好,而且好嗆,我真的受不了!
寧錚沒說話,她就大著膽子把煙給掐滅了,然后試探著摟著他的勁腰,開口:“我好餓。”
餓?
寧錚挑了挑眉頭,掐著她的下巴,“我剛才沒喂飽你?”
溫軟小臉一紅,簡直要捶他的胸膛了,“我是說,我的肚子餓。”
寧錚輕笑,他的手放開了,依靠在豎起來的枕頭上。
溫軟還在他胸膛上靠,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的小臉更紅了,嘟囔道:“你不餓嗎?你不吃東西,下午還怎么工作?”
寧錚揚了揚堅毅的下頜,“既然知道,為什么中午過來,不就是想做這事?”
溫軟只覺得心里一刺。
好疼。
她從他懷里坐起了身,“我來找你,當然不是,不是……”
話還沒有說出口,臉就紅了。
嘖,這么久了,臉皮還是這么薄。
“那是什么?”寧錚接了話,“還是說你想給你的舊請人求情?呵……你敢說一句試試?”
溫軟心頭一跳,眼睫毛顫了顫,清亮澄澈的眼眸充滿了委屈,“我沒有,我只是想來找你,我……我不想你生我的氣!
寧錚將她推開,冷冷的下了床。
“寧錚……”溫軟眼淚在眼里打圈圈,她追下去,直接就打身后抱住了他。
抱著他結實的腰腹,靠在他的后背上,感受著他的強勁,她咬了咬唇,“我只是想你,你昨天都沒有回來?”
寧錚冷淡地將她的手扯開了,隨后找了個長褲套上。
溫軟的衣服被丟了一地,她也穿上了衣服,勉強裹住了她那白嫩卻帶著青紫的身體。
她不讓寧錚走,纏著他抱著他,就像一個要吸取人精氣的小妖精,寧錚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想讓我生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隨傳隨到,懂嗎?”
溫軟乖乖地點了點頭,他就這樣赤著上半身出了休息室,休息室門一打開,她就聽到了敲門聲,她連忙又把門給關上了,匆忙地將自己所有的衣服都給穿好。
整理了整理自己凌亂的發絲,溫軟終于出去了,一出去就看到寧錚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擺著兩個盒飯。
“坐在這,陪我吃午飯。”
寧錚表情淡淡的,不過就算這樣也足夠讓溫軟欣喜,她臉上情不自禁的帶上笑容,走了過去,挨著她坐了下去。
是簡單的盒飯,寧錚的三葷,而她的一葷兩素。
雖然是簡單的菜,不過溫軟已經覺得好滿足了,她臉上帶著笑容,夾了塊番茄雞蛋送進嘴里。
覺得好好吃。
寧錚不愧是食肉動物,吃的全都是肉,糖醋排骨,辣子雞,魚香肉絲,分量滿滿的。
一看就很油。
溫軟嘟了嘟嘴巴,又夾了一筷子番茄雞蛋,要喂他:“你嘗嘗這個,這個好好吃的!
寧錚目光轉過來看著她,冷冷的,淡淡的,她小嘴嘟著,“真的好好吃的!
這個男人真的壞透了,臉干嘛這么難看?
寧錚目光卻更加冷冽,就那樣盯著她,盯著她把番茄炒蛋送進了自己嘴里,他剛想扭過頭,就被她捧住了臉,隨后小嘴不管不顧地壓了過來。
親著親著,番茄雞蛋落到了他的口中,那小女人還舔了下他的嘴唇,又酸又甜的味道。
他閉上了嘴巴。
“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真的很好吃!
她說著,見他竟然不動,下巴放在了她的下巴處,“你嚼一嚼嘛!
嘴巴動了。
又酸又甜,滿滿的都是她的味道。
嘖……這女人。
寧錚繼續夾著肉吃,這讓溫軟有些失望。
難道真的不好吃嗎?
又嘗了一口,哼了一聲。
沒品位。
接下來的吃飯時間,都很安靜的,寧錚一直目不斜視,而溫軟那目光卻一直盯著他。
可偏偏人家泰然自若,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這讓溫軟要被氣死了。
而且吃完,她就被趕了出去,李特助在外面候著,“少奶奶,我送你下去吧!
“……”
溫軟好氣啊。
不過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她也不想在這里停留,灰溜溜的走了,覺得自己格外的狼狽。
他卻是不知道,李特助看著她的背影,一臉的敬佩。
寧錚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天才商人,他是一個大大大的工作狂,有的時候中午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之前就不用說了,上班時間下班時間變得準時準點,現在中午休時間,還帶著家屬。
嘖嘖嘖,這也太膩歪了吧?
再次吩咐前臺要好好對待溫軟,他這才上了樓。
回到家的溫軟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她的手機里就傳來了一條短信:軟軟,我想見你,你能來一趟我家里嗎?
是霍飛發的。
她死死地盯著那句話,連一絲猶豫也沒有,電話打了過去。
可是嘟嘟嘟的響著,卻沒人接。
心里有一些不安,在原地走了好幾圈,終于換了衣服出了門。
溫軟讓司機送她去的,因為有些著急,有些緊張,在大門口沒人攔著,她也沒察覺到什么不對。
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人,她走進了別墅。
溫軟來過很次多次霍家,所以一直都不陌生,在客廳站定,她叫道:“有沒有人?霍飛哥哥,你在哪兒?”
沒有人回應,她著急地上了樓,直沖霍飛的房間。
門沒有鎖,她一擰門把,門就打開了,她穿過待客廳,走到了他的臥室,就看到人在床上躺,唇色發白。
“霍飛哥哥,霍飛哥哥你怎么樣了?”
她撲了過去,坐在床邊,用力的推著他,“霍飛哥哥,你不要嚇我啊!
霍飛雖然蓋著被子,不過赤著上半身,他一直沒有睜開眼睛,臉色很白。
溫軟著急,就掀開了他的被子,哪兒里知道他身下只穿了一件子彈褲,她“啊”地一聲就叫了出來站起身,立刻轉過了頭。
只是一轉頭就看到了方思雅攙著霍母站在身后。
她心里咯噔一下。
霍母沖過來,一巴掌打在溫軟的臉上,狠狠的,“你還知不知道廉恥?竟然在我家里做這種事,你,你……你這個賤人!
她偏過頭去,看到方思雅沖著她得意的勾了勾唇。
她一下子明白了。
“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誣陷我!
方思雅眼淚頃刻間就盛滿了眼眶,那演技堪比影后,“溫軟,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是我們霍家,你這樣登堂入室,竟然還,還……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學長他現在,是我的老公!
“一定是你……”
“呵……”方思雅眼里帶著眼淚,卻冷冷地看著她,滿臉的嘲諷,“溫軟,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是這樣的人,跑到我們家,沖進我們的房間,竟然還理直氣壯的,你到底要不要臉?”
“思雅說的好,像這樣不知廉恥不要臉面的女人,就不應該對她客氣!被裟咐浜咧,“說,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這是我家,是思雅的家,你卻像自己家一樣,誰給你的權利?”
溫軟咬緊了牙關,“我說了我沒有,是霍飛哥哥給我發信息,他說他想見我……”
“你又在說謊!被裟甘种钢谋亲樱前脒吥樇t腫著,不過她怎么看怎么不解氣,“我兒子從昨天發燒昏迷不醒,你說他給你發信息,你怎么不找一個好的理由?”
溫軟再一次看見了方思雅,那吃人一樣的眼光說不出來的狠厲,“又是你。”
故意發信息讓她過來,就是為了冤枉她,她怎么會這么惡毒?
方思雅眼里劃過一絲的得意,隨后目光也狠厲著:“溫軟,就算你跟學長有過那么一段,不過我們已經結婚了,他現在的妻子是我,我不會把他讓給你的,絕對不會!
溫軟卻沒聽她說的話,那目光就這樣一直盯著她,“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霍母終于忍不住又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啪”地一聲。
再次打的她措手不及。
溫軟偏著頭,一張小臉都腫了起來。
“你這樣的女人,老天爺把你收了都不為過,你纏著我的兒子,還詛咒我的兒媳婦,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樣惡毒的女人?你都把我兒子害成這樣了,你竟然還敢來這里,是誰給你的權利?”
她指著門口:“你給我滾,立馬給我滾,離開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