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甘心自己就這樣白忙活一場,死死地咬著牙關(guān),可她卻也不敢違扛寧錚的話。
怒瞪了溫軟一眼。
來日方長,他們走著瞧。
礙事的人走了,男人粗勵的指腹在她白皙的小臉上輕輕的拭過。
重復(fù)了剛才的話:“說啊,你憑什么認(rèn)為你會比得上別的女人?”
溫軟從他懷里抬起了頭,她雙臂緊緊地抱著他瘦弱的勁腰,輕輕舔了舔紅唇,“你讓她走了,不是嗎?”
“呵……”
男人大手捏著她俏麗的下巴,狠厲中帶著不屑,“走了也還會回來!
溫軟嬌軀一顫,人也慌亂了起來,她靠在他堅(jiān)硬的胸膛上,溫?zé)岬臍庀⒊懵兜男乜趪姙ⅲ唤?jīng)意的動作不知道多么撩撥人。
“我說了有我,你不要找別的女人!
帶著不易察覺的慌慌,害怕失去他的緊張,溫軟脫了自己的外套,隨后將里面的毛衣也給脫掉,只穿了一件打底黑色吊帶,露出了光滑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
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冷冽的目光下,睫毛顫顫巍巍地顫動著,抬起小臉就要吻他涼薄的唇。
寧錚一偏頭避開了,伸出大手將她給扯開。
他的動作讓溫軟心微涼,不過下一刻她又松了一口氣。
只聽他淡漠冰冷的話蹭了出來:“去洗澡!
一句話讓她面紅耳赤的,不過沒有被他拒絕讓提著的心微微放下了,她慌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足無措地抱起自己剛才丟在地上的衣服,往樓上跑。
寧錚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自己襯衫上的紐扣解開一顆,微微舔了舔牙根。
明明沒有動作,就已經(jīng)熱了。
他輕呵了一聲,慢慢地踱步,步履沉穩(wěn)的上了樓。
將房間里的監(jiān)控器打開,攝像頭只照到了沙發(fā)上,沒有照到床。
他坐在了沙發(fā)上,背對著攝像頭,抽出一根煙,點(diǎn)燃,咬在嘴角。
灰色的煙霧慢慢的升騰起來,煙霧繚繞的,將寧錚俊美無鑄的臉也遮了起來,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
聽著浴室里的嘩嘩嘩的水聲,他微微勾了勾唇,揚(yáng)起下頜,口里的煙霧慢慢吐了出去,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有著別樣的蠱惑性感。
水流聲很快就停了,浴室里的女人并沒有刻意停留,很快就光著腳丫子出來了。
白色的浴袍被她穿在身上,腰帶系得緊緊的。
到底還是有些緊張有些怕。
看著背對著她優(yōu)雅地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不過還是堅(jiān)定地邁開腳步走了過去。
人踏進(jìn)了攝像頭區(qū)域,妖嬈的小身子,渾身雪白的肌膚,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再加上剛剛沐浴過,那張小臉帶著水汽,性感又撩人。
當(dāng)只穿了睡袍的溫軟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眼眸微微動了動,口中的煙霧不動聲色地吐出去。
此時的溫軟說不出來的大膽,她慢慢的走過來,竟然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撩人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冷眸微瞇,指間的煙明明滅滅。
這女人主動起來,真像一個蠱惑人心的小妖精。
輕呵了一聲,寧錚又將煙咬在嘴角,指尖輕顫,煙灰掉了下去,竟然恰巧掉在了溫軟露出來的白嫩光滑的腿上。
她輕輕抿了抿唇,眼眸眨了眨,看著他瞇眼咬著煙慵懶迷人的樣子。
她低了低頭,大膽的伸出手將他咬在嘴角的煙拿了下來。
寧錚很配合,只是那雙眼眸還是瞇著,一動不動地瞅著他的動作。
溫軟扭頭將煙暗滅在桌子上,隨后雙手捧起他的俊臉,嫣紅的唇就引在了他的脖子上。
主動的沒有一絲的猶豫。
他身上的煙草味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清新的味道,成熟男性的氣息讓她臉蛋微紅。
她吻著這俊美的男人,因?yàn)橄胨,因(yàn)椴幌胨x開,她毫不猶豫的做了。
吻著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也靠近,小手打背后伸進(jìn)了他昂貴的西裝里,隔著襯衣輕輕撫摸著他寬闊結(jié)實(shí)的背部。
慢慢的,她幫他把西裝脫掉,丟到了地上,期間她的唇?jīng)]有離開他的。
吻的迷醉,眼神迷離了起來。
這是她的男人……
心中因?yàn)檫@念頭,涌起了一股熱流,她終于離開了他的唇,迷醉的眼半瞇著瞅著身下的寧錚,他俊美的臉卻不帶一絲的情動。
不由地咬了咬,她伸出白嫩小手要往下探,被他大手抓了個正著。
她差一點(diǎn)輕呼出聲,紅著臉咬緊下唇瞅著他。
他瞇眼的意思她明白了,不讓她碰那里。
受到了鼓舞,溫軟再一次俯下頭去吻他,輕輕的碰觸,舔吻。
隨后咬上了他的喉結(jié),他終于悶哼了一聲,抬起堅(jiān)毅的下頜,輕閉上眼。
寧錚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沒有解開的襯衣的扣子,被她一顆一顆的解開了。
他的身材極好,結(jié)實(shí)的腰腹,完美的人魚線,還有那八塊腹肌……
溫軟的小手貼在他的小腹,一點(diǎn)點(diǎn)地從上吻了下去。
眼神迷離的厲害,她終于將小手附在了她浴袍的腰帶上,正想要拉開,就被他的大手給抓住了。
那俊美的臉帶著薄紅,深邃的眼眸微瞇。
“寧錚……”
她誘人的紅唇輕動,叫著他的名字,撩人的緊
寧錚輕呵了一聲,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抱了起來。
目標(biāo):床。
溫軟一聲輕呼,纖細(xì)的手臂牢牢的抱著他的脖子,被他帶著兩人倒在了床上,下一刻,他將她壓到了身下。
等到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溫軟疲倦地閉上了清亮的眼眸。
疲憊的她一動不動的側(cè)躺著。
寧錚卻是半倚在床頭,精壯的胸膛一起一伏,他又點(diǎn)起了一根煙,輕輕地抽著,那煙霧徐徐地往上升騰。
他粗糙帶著厚繭的手心撫在她光滑的后背,輕瞇起了眼。
動了他的女人,他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去嗎?
呵……
溫軟疲倦的沉睡了過去,等她再醒來,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她眨了眨,有些失望。
她拿起手機(jī)想給他打電話,可是不知道為何勇氣又散了下去。
猶豫了一會兒,她煩躁地捂著臉,半天都不動彈。
好不容易將自己收拾好,就聽到有傭人過來說有人找她。
她輕瞇了一下,猜測著是溫家的人,可是沒有想到來的卻是霍母,霍飛的媽媽。
她一下子就抿緊了唇。
霍母看到了她,直接從沙發(fā)上起身,氣勢洶洶的,“溫軟,你到底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兒子?你現(xiàn)在也嫁給別人,還嫁的這么好,有什么不好的,為什么偏偏要一直纏著我兒子?你知不知道因?yàn)槟,我家的公司遭受了多大的?zāi)難?”
溫軟輕輕眨了眨眼眸,想起來了,溫建國跟她說過的,霍家出了事。
她心頭一跳,緊張地開口:“霍飛哥哥他……”
“你給我閉嘴!被裟概鸪雎暎澳憬姓l呢?誰是你哥哥?你知不知道羞恥的,沒嫁人之前就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嫁人之后還糾纏著我家霍飛,你要不要臉的?”
溫軟臉也沉了下來,“霍伯母,我敬你是長輩,麻煩你說話客氣一點(diǎn),什么叫做我勾三搭四?”
“嘿喲,你還不承認(rèn)了?你看看你看看,是誰在結(jié)了婚之后跟我兒子摟摟抱抱的?”
溫軟再一次看到了那些照片,方思雅那個時候拿到醫(yī)院的照片。
為什么她手里也有?
方思雅到底給了多少人?
寧錚他……知道嗎?
想到他的冷漠,溫軟心頭一跳,想要把照片搶過來,霍母卻用力的推了她一把,“做賊心虛了,是不是?你居然做的出來,怎么不承認(rèn)?你這個小賤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的,你是有多賤?”
“伯母,你在胡言亂語,別怪我不歡迎你!
“我胡言亂語?”霍母指著自己,呵呵的笑了出聲,“不說你勾引男人也就罷了,你竟然還想害死我們家,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惡毒?我當(dāng)初沒讓霍飛娶了你,真的是菩薩保佑!
溫軟只覺得心痛難當(dāng),她緊緊的咬著唇,“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想害死你全家?”
“好啊,還不承認(rèn)了!被裟笟獾狞c(diǎn)著頭,“如果不是你,寧少怎么可能針對我家的公司?所有的合作商都取消了我們家的合作,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什么?
溫軟向后退了一步,“怎么會這樣?”
“你還在裝傻?”霍母的胸口都在起伏,“溫軟,我告訴你,如果你還有一點(diǎn)良心的話,就請你放過我們家,也麻煩你離我兒子遠(yuǎn)遠(yuǎn)的,像你這樣的掃把星,我們敬而遠(yuǎn)之!
溫軟一下子跌坐在了沙發(fā)上,因?yàn)樗闹幸呀?jīng)肯定,是寧錚動的手。
這些照片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他看到了,他是在針對霍飛哥哥。
難怪他會對她這樣冷漠,他肯定是誤會了。
“你裝,你還裝……”霍母就沒有見過這么無恥的女人,手顫抖著指著她,“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溫軟終于抬起頭看向她,“我知道我說不知道你不相信,不過我答應(yīng)你,我會盡力做到,不讓寧錚再針對霍飛,也盡量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