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上次那把鬼見了怕三分的刀么?我也想要一把。"兩人都說需要一把防身,我就特么兩把,都給他們我用啥,而且這兩刀還不能送,要是問我借用一下我還能給。
得知我的刀都不能給以后,他們的想法也便作罷。
桌子上的菜有一大半沒吃完,我本來想打包的,可是覺得打包又有點丟面子也就沒動,這么多糧食都浪費了。也不知道三個人陳少游還點這么多,他這種經(jīng)常應(yīng)酬的人應(yīng)該會為了牌面而多點菜吧。
王鵬只是來跟我說一聲明天讓我去派出所,吳半仙點名要見我,順便把刀還給我。
吃完飯以后他沒有作過多的停留,陳少游把我們送到扎紙鋪,他給我們遞了支煙以后便開著帶有紅藍燈的車回局里。
而陳少游好像還打算跟我說些什么,到房間里,他問我:"這紅紙童,真的不能養(yǎng)?"
我看出來了,陳少游還是有點養(yǎng)紅紙童的打算的。為了讓他死了這條心,我不得不給他作一個深刻的思想工作。
"紅紙童有好處也有壞處,但是養(yǎng)紅紙童絕對是弊大于利,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要是真的利大于弊。為啥那些有錢的明星不一人養(yǎng)一個?花點錢就能換來光明的前途。"我說要是真的這么好那有錢人家人手一個不就好了,比他有錢的人多得是,有這種好事兒輪得到他知道?
雖說能改名,但是換來的弊端是什么?這個我不太清楚,也沒人跟我講述過,但是我知道如果扎紙匠扎出來的紅紙童如果被人拿去養(yǎng),那扎紅紙童的扎紙匠估計性命難保。
而且指望這種陰物來改命,大部分人的下場不會很好,李叔跟我透露過,在世界上還真的有人用紅紙童飛黃騰達,但是都活不長久,之前給我舉過幾個例子,姓名我不方便透露,反正都是風華正茂的年齡就很突然的死了。
"那個警官,你知道他為什么來找我嗎?就是那個吳半仙為了幫你制作紅紙童,所以耍陰招把他的女兒掠走了,我還很擔心你們之間見面,要是他從吳半仙口中問出是不是受人指使把你給供出來的話,你覺得下場會怎樣?"也不能說是供出來吧,不過性質(zhì)差不多。
陳少游聽了之后有點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急忙跟我重新解釋說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真沒想過會搞出人命,那個吳半仙壓根沒有跟我說過這些,只說我讓我把錢給他他就能給我辦妥這件事情,保證我一周之內(nèi)開始走運。"
這也真夠能蒙人的,為了賺錢還不擇手段。吳半仙這種雖說能幫人解決問題,但是壞事兒也干,王鵬跟我說已經(jīng)起訴他們拐騙兒童罪了,就應(yīng)該判進去個幾年時間讓他們在里面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仔細向他介紹了紅紙童的作用,絕對是弊大于利,還講述了扎紙匠的性命難保,他一個勁的向我賠罪。
"多擔待點,不知者無罪嘛,還有那個警官那邊如果有什么情況,還希望能幫我說說話。"他塞給我一張銀行卡,我的本意并不是想通過這件事情向他勒索錢什么的,就是想讓他死了這條心,順便長長記性。
我堅持不要,無功不受祿,對于陳少游我也沒能幫得上他什么的,但是他堅持要給我,我不拿他就說他今天不走了,無奈只好先收下,不過我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他也沒說,不過我覺得這張薄薄的卡應(yīng)該很肥。
不過話說回來,他最近的不走運應(yīng)該都是安葬陳老爺所導(dǎo)致的正常反應(yīng),堅持一下必定會否極泰來,時來運轉(zhuǎn)。
"李叔說的不會錯的,就相信我們吧。"我跟他說讓他別太放在心上。都是正常的,"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出去旅旅游不是挺好的。"
他雖然一直點頭,但是能看得出來他心里對于這些事兒還是挺鬧騰的。
我跟他打趣:"你事業(yè)上有挫折也就算了,女朋友離開你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有可能是心理作用,要是一個普普通通無作為的年輕小伙,女朋友嫌棄沒錢分手也就算了,他這么有錢女朋友還分手是為啥?
"我們這門親事是先父與她的父親定下的,那時候他們家發(fā)展的還不是很行,以結(jié)親的方式想讓先父扶持一把,現(xiàn)在他們家也算是個很有實力的企業(yè),產(chǎn)業(yè)資金鏈足夠大,不比我家里每年賺的少。"陳少游說這是一門指腹為婚的親事,不過他們兩個也算青梅竹馬,"最近她要出國留學,要我一起去,你也知道我家里一大堆事情不可能撒手不管,然后就這樣了。"
我聽了以后也沒覺得還挺可惜的,不過這事兒不一定是因為運氣差所導(dǎo)致的,不能完全怪在這個原因上。或許就是說說而已呢,畢景從小玩到大的感情怎么能說分手就分手,而且之前不是還跟我說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嗎,都訂婚了又要退婚咋可能呢。
我讓他多哄哄就好了,女孩子嘛都這樣的。
他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我和我媳婦也是這樣,她都得我哄。"我隨便編了個瞎話出來,總不能跟他說我娶了個鬼媳婦吧,這樣多不好。
"噢這樣啊,那卡里的錢,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也不用還我,就當我隨禮了。"他說如果局子里沒有扯到他這筆錢也不用還他,就當是補上一個隨禮的錢。"想不到你還是有媳婦的人,真是我眼拙了。"
他這話里有話啊,我怎么就不能有媳婦了,雖然說是個鬼媳婦,但也是正經(jīng)拜過堂的人,他說跟我開玩笑的,我哈哈一笑揭過這一頁。
把陳少游送走以后,我點上一支煙在床上躺了一下午,直到晚上的飯點才出門,最近身體好像不是很行。可能每天下館子導(dǎo)致我懶了吧,之前我可是很勤奮的,這人一有了錢多多少少會有點改變,說沒啥變化是不可能的。
在外面隨便吃了點以后,回家又繼續(xù)癱在床上,耳邊響起一聲靦腆的笑聲。
"今天你說的我可都聽到了哦。"
聽到啥,我又沒說她什么壞話。
她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臉上咬了一口:"這是獎勵你的,嘻嘻。"
我想起來了,白天跟陳少游在家里的時候的確是跟他提到過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過那都是逢場作戲我隨口說出來的,看李思佳這么高興開心的樣子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就任憑她自娛自樂。
關(guān)于我和李思佳的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身份上的確是我媳婦,陰婆和印堂都拜過了,這儀式相當于是人與人之前的拜天地,就差一張結(jié)婚證能證明我們的關(guān)系。
"夫君,能不能幫個忙吖?"她鉆到我的懷里撒嬌,不知為何我心里成就感還很足呢,這算得上是嬌妻吧。而且長得不比那些女明星差,氣質(zhì)上甚至能夠壓過她們一頭,思佳身上那種古典美女的氣質(zhì)能讓很多男人欲罷不能。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讓我?guī)兔Γ易屗日f說看。
"讓我妹妹先進來,我們再詳細說可以嗎?"她很小心的問我。生怕我不愿意。
難不成她妹妹李思璇現(xiàn)在在門外?
"嗯嗯。"她點點頭。
我答應(yīng)了,然后穿上鞋子去開門,之前李叔在爺爺跟我講的房子布局上又改了一些,雖然說上次還是讓李思璇破門而入了,不過她現(xiàn)在自身受了傷。這種房子的布局她硬闖是進不來的,也不可能偷偷溜進房間內(nèi)。
開門以后,果然有一個女子,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顯得臉色十分蒼白,雖然臉上的顏色白的有些可怕。但是仍然遮不住那養(yǎng)眼的顏值,李思佳像是一個嬌妻,而她則有點像是叛逆期的妹妹。
她應(yīng)該不會傷害我,我把門前的擺著的一面鏡子摘下,然后把她請進去。
"坐吧。"房間光線有點暗,我沒開燈,拿打火機點上一根蠟燭,問是什么事情直接說就行。
我這人不喜歡磨嘰,讓思佳直接說。
看她們兩人能夠這么和諧的待在同一個房間內(nèi),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是那么僵硬了?這當中誤會是不是也解釋清楚了。
李思璇坐在一個板凳上,我坐在床上,李思佳則是一點都不見外,在我的背后直接挽住我的脖子,耳邊小聲的跟我說她們兩個已經(jīng)和解,中間的誤會也解釋清楚了。
她說就說唄,還這樣說,這算不算在妹妹面前秀恩愛?我要是李思璇的話心里此時應(yīng)該是一萬點暴擊。
李思佳的身體重量基本要我承擔,晚上我只穿著一個很薄的t恤,但是背上的怎么能感覺到李思佳里面什么都沒穿...
"思璇,叫姐夫。"她對妹妹說。
而對面的李思璇竟然真的起身行禮,很誠懇的叫了一聲姐夫,搞的我還有點不好意思。
"行行,你們兩個和好了就行,有啥事兒跟我說吧,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幫忙給辦。"姐夫都叫了,我要是不給人辦事兒顯得還有點不好,她現(xiàn)在算是我的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