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看著教科書般的親密教程,目瞪口呆!
他一直知道男人示弱起來,特別能激發女人的慈母之心。
可他從沒想過自己那個一言不合懟上天,沒有不和也要刺兩句的大舅哥,也會有用這一招的時候!
還用的如此熟練!
別問他為什么看出大舅哥是在裝暈,你見過哪個真暈的人上半身虛弱無骨,兩條腿卻倒騰得那么順溜的?電視劇里么?
三觀顛覆,瞳孔地震的洛笙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的大管家,“念念的事,就這樣過去了?他都沒說到底要不要去接,什么時候去接,就這么被勾搭走了?”
這特么是親哥吧!
何旭也有點兒尷尬。他雖然很早就認識白稷辰,但是真的一點都不熟。相反,他內心深處一直都有點怵他。
自家洛首領與白教授相識于大學校園,更是同屋室友,末世重逢天然便有親近感。
但他不是。
他第一次見到白稷辰是在末世前,某軍事要地的秘密實驗室里。
他被通知來實驗室處理垃圾,而白稷辰卻是特邀研究員。
他要處理的垃圾,是一具尸體,一具怪物的尸體,看著像狗,但是雙頭六足無尾。
末世爆發之后,他才知道那具尸體其實就是最早期的變異狗。
而他第一眼看到白稷辰的時候,這位白教授正一刀砍下那變異狗的腦袋,紫黑的血液飛濺在他臉上,他卻不以為意,反而一邊用刀尖狠狠攪動著脖頸處的斷口,一邊露出極為興奮的笑容。
何旭只記得自己當場就打了一個冷顫。
他不是害怕尸體,也不是害怕未知的怪物。
他害怕的是那個以施虐尸體為樂的人!
當然,后來他才知道,那天白稷辰之所以笑得那么滲人,是因為他終于在那只變異狗的體內找到了晶核。
那時,晶核還不叫晶核,誰也不知道末世在短短幾天后就爆發,白稷辰只以為是找到了基因突變的關鍵,自然興奮不已。
也許是初見太過驚恐,所以何旭每每看到白稷辰,就忍不住心頭直跳。
然而,就在剛剛,那個據說一連解剖了幾十只變異動物,三天三夜沒離開過實驗室,全程睡眠不足5個小時的白教授,居然柔弱裝暈!
面對洛笙的驚愕,他一時間無言以對。
明明他才是那個更驚恐的人啊!
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何旭死死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板著臉,不贊成地搖頭道:“首領,您現在要做的是靜養,控制情緒,不能太激動。”
“我!”洛笙語無倫次,想說大舅哥都鬼上身了,這叫他怎么冷靜?
可何旭隨即便轉向屋里其他人,溫文有禮道:“華小姐,虞先生,還有諸位,附近的幾幢屋子也都清理出來了,不如今天先安置了吧?”
華陽最先點頭,她初見白稷辰,這位白大教授就和傳言中不大一樣,對自家徒弟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因此半點驚訝都沒有。
此時更是想著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洛河基地一下子減員大半,屋子自然空了許多。
只是為了大家都住在附近,所以和別人調換了一下房子,這才耽擱到現在。
金大海夫妻也是如此,先前氣氛緊張,夫妻倆就半點存在感都不敢表現,如今自然樂得不做電燈泡。
兩人還麻利地將沒有選擇權的洛笙也一并抬上了。
虞不棄倒是想留下,守衛自家姐姐不被狼叼走。可大家都走了,他不敢一個人面對只對他兇殘不已的姐姐。
天知道那個笨女人會不會恩將仇報,反倒嫌棄他聽墻角!
所幸姓白的新姐夫看著比蘇世安靠譜多了,他也懶得礙眼,便跟著眾人一起走了。
當虞不離將“身心疲憊,昏迷不醒”的白稷辰安頓好,走出臥室的時候,才愕然發現整個屋子竟然一個人都不剩了!
她一臉懵逼地在客廳轉悠了一圈,才在餐桌上發現何旭留下的便簽,上面寫著他帶人在附近安置了,希望她和白稷辰好好休息,養足精神,第二天再商議白念念的事云云。
虞不離默了默,這是什么意思?
要去安置,跟自己說一聲也不難吧?還用得著留個紙條,偷偷摸摸地走?
所以自己這是……被大家默認和辰哥湊一對了?
虞不離糾結地摳著那張小紙條,覺得昨天花娘給自己吃的敷的可能都是假藥。
要不怎么今天不僅幻聽,還出現幻覺了呢?
瞧,她竟然幻覺到客廳里這么多人卻一個都看不見了!
虞不離愁眉苦臉地摳著紙,呆呆地在餐桌旁坐了半個小時,終于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自欺欺人,實在欺不下去了……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既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辰哥是真的對自己有想法!
可這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她記得似乎除了第一次見面時,辰哥對自己有點冷淡以外,后來就一直對自己很照顧了。
她一臉懵逼地在客廳轉悠了一圈,才在餐桌上發現何旭留下的便簽,上面寫著他帶人在附近安置了,希望她和白稷辰好好休息,養足精神,第二天再商議白念念的事云云。
虞不離默了默,這是什么意思?
要去安置,跟自己說一聲也不難吧?還用得著留個紙條,偷偷摸摸地走?
所以自己這是……被大家默認和辰哥湊一對了?
虞不離糾結地摳著那張小紙條,覺得昨天花娘給自己吃的敷的可能都是假藥。
要不怎么今天不僅幻聽,還出現幻覺了呢?
瞧,她竟然幻覺到客廳里這么多人卻一個都看不見了!
虞不離愁眉苦臉地摳著紙,呆呆地在餐桌旁坐了半個小時,終于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自欺欺人,實在欺不下去了……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既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辰哥是真的對自己有想法!
可這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她記得似乎除了第一次見面時,辰哥對自己有點冷淡以外,后來就一直對自己很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