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月一臉崇拜的樣子,沒有想到掌教
“若蘭……這些天到底發生什么了?你……你怎么不記得我們了?”
成玉清身子微微顫抖,淚眼朦朧,聲音哽咽低沉。
“我很抱歉讓大家由此誤會!但是我真的不是你們所說的白若蘭,事實上是各位思友心切,錯將我當做是你們的朋友。如今真想大白,本掌教這也算是給了諸位一個交代。如今掌教帶幾位弟子是有意見重要事情的。至此后,,所以希望諸位能不要在我們客棧在尋找麻煩。”
白若蘭中肯請求。
白若蘭話音剛落,這時客棧中走入十多名身穿金甲的盜賊,卻讓人意外不已。
“金甲寇?”
看著這些大盜,庫布里斯眼神大變,不由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這些一身黃金鎧甲的盜匪,來到黃沙國的這些天,他們看到的強盜無一不是衣衫破爛,唯獨這些強盜卻一身鮮亮。
“來人啊!給我們上菜!”一名瘦高個子的強盜坐到桌子上,一拍桌子道。
“真不好意思!給為客官啊!今天客棧所有的飯菜都已經用完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伙計走到那瘦高個子身旁,賠笑道。
“啪!”
瘦高個子甩手一個巴掌,頓時將伙計扇了出去。
“呼呼!”
左思月身影忽閃,來到瘦高個子面前猛地甩了一個巴掌。
瘦高個子臉色一陣灼燒的痛,但是還未來得及反應,又一個巴掌已經打了過來。
“大膽!”
自己的人受到這種侮辱,眾多金甲寇提著兵器朝著左思月身上砸來。
“找死!”
左思成看著自己的妹妹被包圍,霍然而起雙掌拍下來,巨大的氣勁將所有人打到站立不穩。
“老~老大,這兩個人是畫上的人。”
一名小卒向老大阿布里小聲的說道。
阿布里點了點頭:“廢話,這還用你說嘛?這些人不好惹啊!”
“你們居然敢傷我們店里的伙計。真是想死啊!”
說著,左思月一腳猛地踹到那瘦高個子身上。
“呃。這位姑娘。是這小子不開眼得罪了姑娘。”阿布里來到左思月面前賠罪道:“等我回去,馬上收拾這小子,馬上收拾他。”
說著,阿布里拉起瘦高個子就要離開。
“站住!”左思成看著就要離開的金甲寇們,冷冷說道:“我似乎聽到你們你們在說什么什么畫?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么話呢?”
“沒~沒有!大俠您一定是聽錯了。”
阿布里連連否認。
“這位大哥啊!”燕飛雨也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看著阿布里道:“你就別否認啦!我們隔著那么遠都聽到了,您說您說否認什么呢?”
恒煥也看向遠處的阿布里,雖然他不知道他看到的那幅畫有什么意義,但是必然背后有一個驚天秘密,現在自己不知道這些畫的含義,但是左思成,白若蘭他們卻知道。
而這遮遮掩掩的家伙,也一定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內幕的。
而成玉清,葉南蕭則一臉迷惑的看著,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們手里有畫!為什么不承認?是不是你們有什么圖謀?趕緊把畫給我交出來!”
左思月急步上前,一把拉住阿布里,聲音激動不已。
“不是啊!姑奶奶”
看著左思月眼底滾動的殺意,阿布里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可憐了,他在這黃沙國的大漠中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去了那一個綠洲,不是橫著來呢?
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若蘭!你不要騙我!”
成玉清嘴里發出低泣,滿懷希望而來,卻是這樣的結果,他真的沒辦法接受。
而左思成和左思月偏偏這時候離開了白若蘭,給了成玉清上前的機會。
而連況兄弟兩個又因為知道事情,所以也不敢太過阻攔。
“連況。攔住他。”
白若蘭緩緩開口,心中卻心痛不已,如果現在就承認了,只怕成玉清現在會以自殺來要求她和他走。
“那個!就是那個人!”阿布里忽然指著遠處的成玉清說道:“畫中間的人就是他。”
此刻在左思月的威逼利誘之下,阿布里早已經承認了自己有圖的事實,而且老老實實的交了出來。
在阿布里把畫老老實實的展開的時候,眾人早已經湊了上來,果然在這幅畫上,所有人都已經成了配角,唯有那站在最中間的成玉清,一身紫色衣袍,閑的分外亮眼。
“我的天唉,這身袍子看起來好像很牛的樣子。”
冷冰心看著畫面中成玉清一身紫袍,黑發飄舞的樣子,不由尖叫出聲來,卻被葉南蕭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這時候,白若蘭忽然覺得,雖然她不知道這幅畫的意思,但是畫的意思卻很明顯,說明成玉清有很大的際遇,那么也就是說如果左思成他們想找到天道卷的話,還需要借助成玉清的力量。
當白若蘭將目光看向左思成和左思月的時候,他們也向白若蘭看了過來。
看來兩個人和她的想法是一樣的。
那么要不要和成玉清坦白什么呢?白若蘭不禁猶豫起來。
“你就直接說吧?你對這幅圖了解多少啊?”左思月不依不饒扯著阿布里的衣領,一側,燕飛雨和恒煥皆沉默,目光灼灼的看向這張圖畫,心中無比的震撼。
“看來,成玉清會有很大的機遇。”燕飛雨在恒煥耳邊悄悄地說道。
“至少如果下一次白若蘭再出點事情的話,不用我們這樣來這樣千里迢迢的跑了。”
說著,恒煥不禁淡淡一笑。
“是一個智者指引我們,他和我們說,在這個小鎮百里之處,是我們黃沙國的三百年前的一個皇宮。”阿布里顫巍巍的解釋道:“哪里買藏有許多的,但是關鍵的還是要找到這幅圖畫上的人。否則我們進沒辦法進入那個宮殿。哎呦,姑娘您輕點啊!”
左思月扭頭看向成玉清,實在搞不明白,這個哭哭啼啼的君王陛下,有多么重要,沒有他還進不了那宮殿。
“還有什么嗎?”
白若蘭走到阿布里身旁,淡淡問道。
“可可~可能十日之后,會有一場巨大的沙塵暴。”阿布里說道:“估計到那個時候,皇宮就會出現的,但是怎么進去,我就不知道了。”
“各位,既然說這些圖內有很大的秘密,那么我們能夠聚在這里,就是緣分。所以我希望給我能夠幫助我昆侖,而在事成之后,我們昆侖不會虧待各位的。”
白若蘭無奈聳肩,踱步走上樓梯,俯視著眾人道。
而這時,連況兄弟,紛紛打開另外兩幅圖,而圖中的畫面也讓在場的眾人很是吃驚。
一下子出現了四幅畫,畫中的人物無不指向在場的眾人,怎么能不叫他們吃驚。
“冰心?”葉南蕭滿目質疑,希望能在冷冰心那里得到答案。
他真的不明白這些圖是什么意思。
“我不太清楚。不過我依稀響起師傅似乎和我說過。他當年看過幾幅畫。后來我漸漸長大后還有你,居然都在那些畫上出現了,所以他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
冷冰心的聲音帶著一絲苦澀,但是她也肯定了這個帝心掌教就是白若蘭無疑,
不過如此,冷冰心卻不能貿然開口,此事事關重大,她無法保證白若蘭此時一一舉一動是不是欲擒故縱,或者有什么難言之隱,一旦出什么問題,后果不是她能承擔的。
而且,還有就是成玉清,不管他以后會變得有多么強大,至少現在不能夠叫他有任何危險。
冷冰心語閉之時,葉南蕭臉上閃過一抹了然的神情,他知道冷冰心的想法。
所以心中就是先讓成玉清冷靜下來,這些天成玉清一只患得患失的樣子,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對于誰都是不利的。
葉南蕭暗自嘆息,默默回到座位上,心里有著自己的思量。
一側,左思月來到燕飛雨身邊,緊貼著燕飛雨坐下,讓燕飛雨后背直冒汗。
“掌教真不是你們要找的白若蘭!”左思月補充道:“我們掌教身份高貴,決然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成玉清悲憤怒吼,說話間便欲上前。
“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她!”左思明臉上的表情剛毅決絕,雙眼迸射著堅定的光芒。
此刻,左思明已然拔出自己的劍,冷冷的看向成玉清。
“思明,不可無禮。”
左思成及時喚回左思明,轉爾看向白若蘭。
成玉清到底是白若蘭的丈夫,而這些人也都是白若蘭很重要的人,他還是要考慮白若蘭的感受。
更重要的是,成玉清根本構不成危害,反倒是左思明容易傷了成玉清。
“掌教不要怪罪,因為對于那名女子,掌教可能不知道我師弟是有多么的愛她。”
邪魅的眸子蘊著陰陰的幽光,葉南蕭說話之際,白若蘭便覺一陣冷風襲過,一股寒意自腳底竄起。
葉南蕭從來都是成玉清爭奪天下最大的資本,現在看來還真是,論及睿智看來即便是自己也不是對手
“對此,本掌教深表遺憾,所以擺下宴席,聊以慰藉。”
白若蘭嘆了口氣,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也許真的是關心則亂,連葉南蕭都看出她是在騙他們,而成玉清居然傻傻的相信了。
不,或許說他才是最不相信的人。
“你還挺護著我的么!”白若蘭拍了拍左思明的腦袋,眉眼皆是寬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