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月恨恨看向白若蘭,失望不已,不明白掌教收錢是什么目的。
“這里是飯錢,掌柜您拿好了!
也不管著道歉的賠禮飯為什么還要給錢,也不管左思月,燕飛雨當下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白若蘭。
“燕飛雨!你……”
見燕飛雨躲進了正廳,左思月朝著背影狠跺了兩下腳,這才跟了上去。
幾人落座之后,這時,門口閃過了三道人影,卻是葉南蕭,成玉清,白叔恒自客棧外走了進來。
原來在得到冷冰心的消息后,葉南蕭和成玉清回合飛快的趕往這里。
“成玉清?你什么時候來的這里?”
在看到成玉清的一刻,燕飛雨騰的起身,不可置信開口。
恒煥聞聲望去,臉色面無表情,沒有人能看出他想什么來,如果說到很多與成玉清明面上的矛盾,或許并非成玉清本人,而是因為葉南蕭造成的。
而如今的成玉清早已沒了往日的風采,枯瘦身體使得他身上的長袍顯得特別寬大。
或許是因為長時間的趕路,或許是因為對白若蘭的思念,總之成玉清很瘦,瘦的猶如一個棍子。
看著成玉清,這些天一陣如深井般沒有漣漪的白若蘭,終于心痛了。
如果看到恒煥千里迢迢趕來的時候,白若蘭是愧疚,是感動,是那種永遠說不出的無奈。
那么面對成玉清,就是心痛,徹斯底理的痛。
也許這就在滴血,這一刻,白若蘭忽然向撲上去一把抱住成玉清。
只可惜她,現在還不能。
“你們都在,朕怎么就不能在了?”
看著燕飛雨眼中的意外,成玉清有些落魄的的心境開始有些波瀾。
燕飛雨在,恒煥也在,那就說明白若蘭也在這里,說明他是沒有找錯的!
“那怎么一樣啊!我們是下人,自然可以來這種地方了,您可就!”
看著成玉清和葉南蕭,燕飛雨就想起以前受過的無名氣。
“恒煥哥!飛雨哥?”
看著二人,白叔恒開心的打著招呼,這些人都是來找白若蘭的,雖然有些矛盾,但是人多力量大。
“葉盟主,玉清兄,二位請坐!
看著二人,恒煥表現出了十足的風度,現在的重點不是成玉清的存在,而是尋找白若蘭!
而且在名義上,他也確實是在幫助成玉清找老婆,所以過去的事情確實沒有必要計較。
“掌柜子,成玉清沒給錢吧?”
燕飛雨身側,左思月跳了起來,冷冷指向成玉清和其身后的葉南蕭等人。
敢和燕飛雨過不去,就是和我左思月過不去。
看著左思月氣勢洶洶的樣子,燕飛雨頓時覺得,有這妞跟在后邊,還是有點意思的。
“沒給!”未等白若蘭開口,冷冰心直言道。
同時,冷冰心目光向左思月冷冷掃來。
“憑什么!”左思月不以為然。
難不成你們不交錢就能進來?
“憑他們是掌柜的朋友,不過在我看來!某些人交友不慎呵!”
冷冰心似有深意看向燕飛雨,似乎在嘲笑燕飛雨結交了這樣一個呆頭女子。
燕飛雨頓時感到好無語,他還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多了個朋友,在他眼里,左思月好像不算是他的朋友吧。
而且說來,他真是分分鐘都想擺脫這個惡魔,一想到這些天受到的蹂躪,燕飛雨就覺得后背都發涼。
“熊孩子,趕緊的吃飯去?倳䦷闳ネ娴!”
白若蘭沒理會冷冰心與左思月斗嘴,繞過長桌走到坐在角落里的左思明身邊。
“有煙花嗎?”左思明問道。
“有個,各種五顏六色的煙花,飛到天上!”白若蘭點頭肯定道。
“那么可以有雜耍嗎?”左思明又問道。
“嗯!有的!卑兹籼m點點頭。
“一起吃飯吧!卑兹籼m柔聲開口,摸著左思明的頭。
“那我們就先去吃飯吧!!”左思明歪著腦袋看向門口,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渴望:“你答應我的不許騙我啊!”
“過來,小家伙。像你這么聰明伶俐,智勇雙全的小孩子,我真的是很少見呢。你不是想看煙花,想看雜耍嗎?我和你說吧。我們趙國都城,那里幾乎視敏度又,你要是喜歡啊!我可一個你天天放鞭炮!而且,還有大風車,還有變魔術之類的東西!
成玉清看著這個小孩,竟然不有心底有一絲的憐愛,隨即把左思明換到身邊。
“真的?”左思明竟然跑到成玉清,眼底的光晶瑩閃爍。
“我那當然是真的啦!還有好多東西我一時間都和你說不完呢!你想要去看嗎?”
成玉清撥著他的小腦袋,狠狠的點了點頭。
這一幕落在眾人的眼中,不知為何,心突地就難受了起來。
尤其是一直在動著腦子的燕飛雨和冷冰心,都覺得有些無奈,他們都想著要從左思成,白若蘭或者左思月身上能夠找到破綻,找到白若蘭。
卻沒有想到最好突破的口子卻是左思明這個小孩子。
“為什么這個世界是這么的不公平呢!”
在心底默默吶喊著,燕飛雨真的想要強忍著把眼淚憋回去。
欲哭無淚啊,不僅沒有絲毫進展,還黏上了左思月這么一個瘟神。
“掌柜子!我們什么時候開飯?”
這時候,將領庫布里斯大聲問道。
“難得各位能夠賞光來我客棧吃飯,那我便向幾位就昨天的事情賠禮了。”
白若蘭走到桌邊,端起一杯酒正色看向眾人。
“當然,不過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燕飛雨揚眉,看著白若蘭緩緩開口。
如今,所有尋找白若蘭的人都已經到場,他這客棧就是再霸道,也難以向他們交待,更何況成玉清都來了,他不相信白若蘭會無動于衷。
“諸位!卑兹籼m的臉色露出遺憾的神色,而左思成這靜靜站在其身后。
“我難道那天還和二位說的不夠清楚嗎?這里沒有這個人。如果你們是吃飯,我歡迎?墒侨绻銈兪莵頁v亂的話,對不起恕不奉陪!
“這樣吧。我讓掌柜子看一幅圖,只要看了這幅圖。掌柜子再說其他的話!
恒煥拍了拍手道,天雷立刻走上前,將帶來的那幅畫,緩緩鋪開。
白若蘭和左思成的表情頓時變了,因為這是她們發現的第三幅關于天道卷和禁忌有關的畫。
而在這幅畫上,可以說是今天在場的人都已經出現在畫面中了,只不過這幅畫不再是風雨交加,也不再是遍地寶藏,而所有人都已經是身上帶著傷了。
看來,必須要把所有的圖都收集到,才能夠明白這些圖片到底有什么含意。
“你們是從那里得到的這幅圖!
白若蘭緩緩看向恒煥。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請掌柜子告訴我。白若蘭現在到底在何處?”
燕飛雨毫不客氣地回敬道,現在這幅圖在這里,白若蘭左思成眼中的異色也是盡落入他們眼中,那就毫無疑問的說明了一點:白若蘭就在他們的手中。
“好吧,諸位先慢慢細品這盛宴,本掌柜這便將你們所謂的白若蘭帶出來。”
看著恒煥的直視,白若蘭有些無奈,轉爾上了樓梯。
即便如此,正廳的氣氛依舊緊張的讓人覺得呼吸艱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葉南蕭冷眸看向冷冰心:“你不是說,有你弟妹的消息了嗎?這是怎么回事?”
“一會兒就知道了。”冷冰心百口莫辯,只得無奈聳肩。
過了小半會兒的功夫,白若蘭緩緩走下樓梯,臉上的面皮不復存在。
此刻的白若蘭,已經算是露出了真面貌。
左思成和左思月則有些微微皺眉,不明白白若蘭本來不想承認的,為什么現在卻又承認了。
“若蘭!若蘭!我終于找到你了!”
在看到白若蘭的那一刻,成玉清陡然起身,連日的勞累在這一刻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眼前讓他朝思暮想的人,成玉清的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
“拜托。大哥你別哭了好不好!”
看著成玉清又哭,葉南蕭有些無奈,他實在是不明白這小子為什么現在越來越能哭。
“掌教……你這是?”左思成情不自禁起身,緩緩走向白若蘭身旁,眼中閃過一絲質疑。
“我說白大小姐!你是瞎跑什么,讓我們一頓好找。 痹诳吹桨兹籼m的那一刻,燕飛雨忍不住開口說道。
他心里實在是替恒煥感到不值得,他和恒煥來了這么久,白若蘭沒有說什么,還一直對他們隱瞞身份,現在成玉清才剛剛來,她就亮明了身份,這叫什么事兒啊!
直至成玉清的手欲碰到白若蘭的剎那,白若蘭陡然止步。
而左思成則走到成玉清的面前,冷冷看向成玉清。
“讓諸位失望了,此乃我昆侖教當任掌教帝心掌教!弊笏汲擅C然開口:“還望各位能夠對我昆侖掌教敬重一點!”
“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
如同天雷乍裂,轟的成玉清頭腦嗡嗡作響,尤其是聽到昆侖二字之后,更是向后退了幾步。
而燕飛雨和恒煥則面面相覷,想不到一直在找麻煩的人居然是昆侖掌教!
“想~想不到掌柜子居然是昆侖掌教,庫布里斯真是多有冒犯了!
看著白若蘭,庫布里斯是面色最難看的人了。
因為在這里頭,應該說他才是得罪白若蘭最嚴重的人。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本掌教和那白若蘭長的一樣有什么稀奇呢。”
看著眼前眾人的反應,白若蘭淡淡開口,但是一旁的左思月和左思成卻凌亂了。
“掌教!我好崇拜你哦!說謊都不帶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