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誤會,我若不是為了昆侖,斷然不會去管你的死活!”左思明搖著腦袋,說的那叫一個大氣凌然。
“呦!誰教你的這話?”白若蘭啞然,左思明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卻偏偏要表現的自己高大偉岸的樣子。
“既然有這么多的事情,本太子身體不適,就先告辭了。”
看到客棧比較混亂,恒煥于是起身離開聚仙樓,燕飛雨是跟恒煥一伙的,自然是一起離開。
“燕飛雨,你不可以走!”
見燕飛也要離開身,左思月登時著急將其拉了回來。
“我想說,這位掌教大人,不管你是不是白若蘭,這對我們都不重要了,你們的事情我我們自會幫忙,但是我唯一希望的是,掌教您能夠管好自己的弟子,這樣拉拉扯扯的很不好的。”
燕飛雨不敢看左思月,只是盯著白若蘭身上,他實在是受夠了左思月大小姐的糾纏,如果再這樣下去,燕飛雨覺得自己真的會瘋掉的。
“好的。燕少主那就不送了!”
白若蘭看著燕飛雨臉上的面具。
雖然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那是那雙悲痛欲絕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他自己,看來左思月確實是粘的燕飛雨夠緊,不然他不會這個樣子。
想著,白若蘭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這一幕剛好落在恒煥眼底,連笑容都這般相似,若說她不是白若蘭,真是讓人很難相信。
“那就告辭了。”
燕飛雨聽到這話,心底頓時松了口氣。
而他由始至終也沒看一眼左思月,這讓左思月心里很是難受。
“求你了,別走了嘛!小燕燕!”
見燕飛雨離開椅子,左思月攔下燕飛雨,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掌教大人!”燕飛雨聲音悲痛,估計面具下哭喪著臉呢。
“思月,不得無禮,退下。”
白若蘭肅然開口,斂眸看向左思月,現在最重要的是一起尋找宮殿,何況燕飛雨也算是她的故人。
雖然不情愿,可左思月覺得硬留燕飛雨也不是辦法,只能不甘心的讓到一邊。
此時的客棧,就只剩下成玉清一方的人還留著,卻也只是看著白若蘭,一言未發。
而一旁的金甲寇則喜滋滋的住了下來,如今畫中的人已經找到,而且看樣子這些人不是那種把黃金作為目標的人,既然如此何樂不為呢?
“咳……這幾位,為何一直盯著本掌教看呢?是坐下來與我們一起用膳,之后再離開?”
白若蘭有些不敢看成玉清的眼睛,眼中的痛苦太深,真的讓她不忍直視。
“帝心掌教,不管什么原因,既然玉清答應了,那我們就會幫助昆侖的,但是葉南蕭希望的是,我們如果能夠幫助昆侖,也希望昆侖能夠將白若蘭小姐交出來。謝謝。”
看著白若蘭,葉南蕭淡淡的說道,同時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怎么,說來說去!你么還是不相信我們的話,對嗎?”
看著葉南蕭,左思成冷冷地說道,一股無形的氣息隨即放出。
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葉南蕭一再的要白若蘭之后,左思成心中盡然有種不滿和沖動,這叫他有些意外。
“不是你的。你一定就是若蘭。可是若蘭你為什么不承認!你知道我們找你找到多名著急嗎?”
成玉清的聲音中透著掩飾不住的悲傷和堅定。
看著成玉清一步步走向,左思成隨即身形忽閃站到白若蘭面前。
白若蘭薄唇緊抿,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
“咳咳……我家掌教剛剛的話,難道趙皇是沒聽清么?我們可不希望您在這里胡鬧下去,否則我們昆侖的弟子真的會不客氣的……”
看著成玉清傷心的樣子,左思月想起剛剛燕飛雨的無視,不禁有些同病相憐的樣子。
所以左思月并沒有為難成玉清,而是十分耐心的重復了一遍。
“不可能的,若蘭你怎么了。我們說的好好的啊,你怎么能這樣!我不管你的是誰!你都是我的若蘭。”
成玉清哽咽開口,眼角的淚啪嗒一聲摔在地上。
“玉清,不要鬧了!你先冷靜下來。”
葉南蕭走過來,一把拉回成玉清。
他如何不懷疑白若蘭的話,但是現在局面不如人,而成玉清再這樣鬧下去,更是很不利于他們的。
現在要做的就是叫成玉清先冷靜下來,這樣才好把白若蘭帶走。
“帝心掌教,我們在此地人生地不熟,,既然我們答應你們一同去尋找那宮殿。就不如讓我們繼續住在這客棧怎么樣?”
葉南蕭看向白若蘭,不管眼前之人是不是白若蘭,只要留下來,便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而在一旁的白叔恒,卻看著白若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掌教。您就別折磨他了,都成這個樣子了……”
左思月實在是忍不住了,花花所喜歡一個人就是要這樣對待他嗎?左思月實在是不明白。
“那你們留下來幫忙好了,一日三餐,本客棧供吃供住。”
白若蘭覺得經此一事,整個客棧算是已經算亂了,還是先叫成玉清住進來的好,不然她也擔心……
“多謝帝心掌教!”
說著葉南蕭,似是無意的瞄了眼白若蘭。
庫布里斯的府上,恒煥優雅的坐在正廳,端起茶杯輕呷了一口。
“她說自己不是白若蘭,你就信了?”燕飛雨看著一直默默喝茶的恒煥,至于是忍不住了。
這小子就這么撐得住氣?
“至少!人家是昆侖掌教!這是不會錯的。是吧!”恒煥眸色深幽,擱下茶杯笑著問道。
燕飛雨頓時無語。
“難道說白若蘭是昆侖的掌教?”燕飛雨大吃一驚,隨即笑道:“張楚太子你嚇唬我吧!白若蘭怎么會好端端的會成了昆侖的掌教呢?”
“你不信?”恒煥笑道:“可這就是事實啊!”
“那她為什么不承認?”燕飛雨問道:“你看看成玉清那樣子,都成什么樣子了?”
“那自然是若蘭沒有辦法。”恒煥說道:“成玉清承諾過要保護白若蘭,可是最后的結果那一次不是要比人類來保護他呢?你沒有看到今天成玉清的樣子嘛?他哪有一點點君王該有的氣質。所以白若蘭不承認其實很大的程度,都市為了保護我們,或者說是為了保護成玉清。”
“你錯了。”燕飛雨拍了拍恒煥的肩膀:“所以你也只能夠是為了讓自己安心才來尋找白若蘭的。”
“嗯?”
恒煥忽的渾身一震。
“你真的是安心才來到這里的嗎?如果是的話,我恐怕會和納蘭諾一樣,勸你回到張楚國吧。我總是在想,你當初一次次得問白若蘭,打算報仇之后去何處的時候,心里真的是那么想的嗎?”
說話間,燕飛雨已經走出了門外,只剩下沉默的恒煥。
“也許是的吧。”
恒煥看著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那幅畫中的成玉清一副頂天立地的偉岸摸樣,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保護白若蘭。
而那時,他恒煥也可以放心了吧。
夜色漸深,燭火搖曳,明滅的燭光下,白若蘭居然還在帳臺上忙碌著。
“掌教,思月真的覺得,自己喜歡上那燕少主了啊!”
方桌邊,白若蘭抬頭看了眼左思月一臉苦相,不由輕笑著搖頭。
“這么快就思春了?”白若蘭說道,看來這昆侖山上的弟子下了山,就不好管了啊。
小小的左思明是,左思月也是,還有那本來就有些腦殘的如夢。
不過幸好有那對幾乎只會是和不是的連氏兄弟。
“嗯,呃?啥叫思春?”
左思月先是答應了一聲,隨即愣愣反問。
“姑奶奶!你先冷靜冷靜不行嗎?這燕飛雨是有多好啊!讓你這樣!”
白若蘭無奈道,她可不希望左思月一天腦子里頭競思念了燕飛雨,這樣可就麻煩了,現在她自己還在凌亂中呢。
“就要他!沒有他,我就活不起!”左思月撒嬌靠近白若蘭,苦苦哀求道。
“這話你跟燕飛雨說去,掌教可作不了他的主。”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在面具下的燕飛雨長相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左思月怎么就能喜歡上燕飛雨呢?
不理解左思月的小腦瓜子是怎么長的。
不過燕飛雨似乎有種天生的親和力,讓人無意識的想要靠近,這應該是燕飛雨給白若蘭的印象,不過喜歡?估計開玩笑。
“他不喜歡我,所以我無論怎么表現,在他那里跟放屁也沒什么區別。”
只要想到燕飛雨的冷漠,左思月便覺得心口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她一直以為以為自己是個人家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可燕飛雨對她的反應讓她甚是無奈!
“這事兒本掌教可沒辦法。”白若蘭把玩著手中的紫光琉璃,看著左思成從樓梯上慢慢的走了下來。
“你看上那小子了?”
左思成雙眸看向左思月,眼光中透著無奈。
左思月不說話,表示默認。
“你們合適嗎?你覺得?”
左思成也不表示自己的態度,而是反問左思月。
左思月茫然的看向白若蘭,想要知道哥哥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們的家務事,我不打擾,這帳也算完了。我先上樓了。”
說罷,白若蘭就要離開。
“不行啊!掌教!你還沒給我辦法啊,只要你開口,一定能把燕飛雨弄來的!”左思月在白若蘭身后焦急地說的,白若蘭的腳步反而更加快了。
“什么道理啊!”白若蘭心中哭笑,幸慶左思月被左思成攔下來,沒有追上來。
“你不能和燕飛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