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單獨一件事情自然是無法動搖福祿長公主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但是若是這一長串的事情都牽扯到一起。而就在這種緊要關頭,福祿長公主卻還是不知好歹的央求著皇上放了自己的兒子呢。”
費博遠挑了挑眉毛。一副精明睿智的既視感。
“對!父皇最喜歡的就是福祿長公主和李妃的善解人意,溫柔小意。等到他知道,他最疼愛的女兒心里真正的想法之后?峙麓驌粢彩蔷薮蟮哪!睉c瑜公主聽了費博遠的話,眼睛一亮,接話道。
“哈哈。費博遠啊費博遠。你真是一個奇才。要是本公主可以比胡念珍早一步遇到你,定然會讓你成為本公主的駙馬的。”慶瑜公主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激賞。但是卻并沒有喜歡。
但是即使如此,胡念珍看到了之后,也氣的渾身冒煙。她“惡狠狠”的看著慶瑜公主。然后一把攬過費博遠的身子。好像是宣示主權一般:“晚了。不管是這輩子,下輩子,還是下下輩子。費博遠都只能是我胡念珍一個人的。”
胡念珍這話說的霸氣狂拽。費博遠聽了卻輕輕一笑。然后說:“是啊。我一直都是你的。與其讓我這樣妖孽的人物去禍害別人。倒不如娘子你一直收留我吧。”
胡念珍紅了耳垂,費博遠竟然輕笑了一下,然后用嘴唇在胡念珍的耳朵上印下了輕輕的一吻。慶瑜公主再不忍看。連忙說:“知道你們親熱,能不能不要在我這個單身人士的面前秀恩愛啊!
胡念珍臉色暈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慶瑜公主看著他們倆的那副樣子,也知道自己是多余的了。她只好嘆了一口氣。心里其實是一陣無奈。然后開口說:“知道你們嫌棄我礙事。我走了!
慶瑜公主說完,就隨手扔掉了手里的瓜子皮。一點都沒有身為皇家公主的風姿和教養。然后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離開了。
就在這時,胡念珍也終于從費博遠的半包圍之中逃了出來。她的衣衫因為掙脫而有些凌亂。但是臉色暈紅,顯得別有情調。
“夫君。你昨天怎么回來的那么早,考試那么快就考完了嗎?”
因為事情都已經解決完了,胡念珍無事一身輕。此刻為了擺脫尷尬,才問出了這些天一直盤亙在她的心上,但是沒有問出來的話出來。
“答完了自然就出來了。你不用擔心,你相公我這點實力的把握還是有的!辟M博遠笑得開懷,解釋說。
“可是時間這么短……是不是因為……”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費博遠的手指按在嘴唇上。
“不過一篇策論而已,有什么著急的。你我夫妻本是一體。又何必說這么多見外的話呢!辟M博遠語氣淡淡。但是看向胡念珍的目光卻充滿了溫柔和多情。
“念珍。你知道不知道。我吃醋了。這里,很難受。”費博遠輕輕握住胡念珍的手,然后輕輕放到自己的胸口。讓胡念珍感受胸口的震動。
“博遠……”胡念珍幾乎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費博遠。是不是一向要強,俗稱傲嬌的丈夫。
“念珍。你知道嗎,今天我回到店鋪的時候,看到施詠德和你靠的那么近。他可以近距離的保護你。為你做很多事。還可以幫助你抵擋那些威脅。我的心就很痛。我氣!
費博遠阻止了胡念珍想要說出口的話,“氣的不是他。也不是你。而是我自己。我在恨。恨我直到現在,都沒有可以保護你的實力和能耐!
胡念珍驀然覺得自己的心口也很疼痛。這是自己一直以來都不善言辭,還時不時的傲嬌一下的相公啊。此刻居然對自己說出這么一席話出來。若是沒有動搖,那是不可能的。
“相公……”
“我沒事。只是覺得,自己作為娘子的相公,做的還遠遠不夠罷了!辟M博遠笑笑,然后解釋著說道。
“我和施詠德之間,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胡念珍先是沉默。但是看著自家相公纏人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解釋道,“要是你不喜歡,我可以和他說明白的!
胡念珍說的很認真。就好像費博遠如果同意了。她就會直接和施詠德說一般。
費博遠輕笑一聲:“哪有。只是恨自己還不能保護你而已。等我有了實力,也不會用別人來幫忙。就可以給娘子你一個好的生活了。”
費博遠的聲音有些失真。胡念珍也有些沉默。想著一路走來的艱難。又想著自己前世的凄慘遭遇,也一句話都沒有說。兩個人就這么在客廳里緊緊的抱著。直到地老天荒……
……
第二天,魏源過來了。他帶過來一個口信說,江曼已經被送回老家了。
胡念珍聽了,詫異的看了一眼正不露聲色坐在那里喝茶的自家相公。她沒有想到自家的相公為了自己居然做了這么多。不說別的,淡淡的感動還是有的。
……
胡念珍店鋪的生意越來越好。漸漸的在京城的貴族圈子里打響了名號。慕名而來的名門貴婦們多如牛毛。還沒有歇息幾天的胡念珍無奈,又變得像陀螺一樣勤勉工作。
每天早出晚歸。即使在晚上,費博遠想要和胡念珍溫存一陣子的時候。胡念珍也總是以要畫圖樣子的理由給拒絕了。弄得費博遠好一陣子悶悶不樂。
幾天后,皇宮里面傳來了消息。慶瑜公主親自當傳信使,一臉幸災樂禍的說著皇上對福祿長公主和李成儒的判決。
也是趕得巧。西北的邊境又有突厥來犯。再加上慶瑜公主用和費博遠商議的計謀,回到了皇宮。隨便給小太監,小宮女一點錢,福祿長公主舊日里的那些所作所為就通通都暴露了。
欺行霸市。隨便占據他人地產,還倒打一耙害了旁人……種種惡事一朝暴露,引出來的惡果更是呈幾何倍數的上漲。這樣,即使是皇上想要護著,也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