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對別人也這么笑?
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暖暖回到B市,這句話便一直時不時浮現在自己腦海中。
夏鳳梅出院后,夏暖暖在譚秘書的安排下,讓夏鳳梅住進了一家距離老人公園比較近的居民樓。
這段時間,厲南景都很忙,早出晚歸,夏暖暖經常性一整天都都見不到厲南景。
她是厲南景的生活助理,總覺得一直呆在別墅里,什么樣也不做,十分不合規矩。
“小夏!
夏暖暖打算看完了這本臨床醫學書籍之后,就去打掃衛生,等打掃完衛生后,看看網上一些培訓班的信息,她想報個培訓班,平時自己休息了也可以去學習。
進來的人是厲南景爺爺,夏暖暖有些驚愕,厲南景爺爺怎么來了?
“南景呢?”厲老爺子拄著拐杖,穿著白色的中山衣,身后跟著兩隨從,問坐在沙發上的夏暖暖。
夏暖暖趕緊起身,把書放桌子上,“厲先生他上班。”夏暖暖輕聲說,然后去餐廳給厲老爺子泡了杯龍井。
“小夏,今天我是來找你的,南景在不在都沒有關系。”厲老爺子坐下后,便掃了一眼隨從,兩隨從走了出去。
客廳里只剩下夏暖暖跟厲老爺子。
無形的壓迫感隨之蜂擁而來。
“你坐下,小夏,別緊張!眳柪蠣斪有θ荽认椋压照瓤吭谏嘲l上,語氣和善。
她不是緊張,是想不通厲南景的爺爺找自己干什么,除了面對厲南景,心里會不受控制的悸動外,她真的很少會因為誰而緊張。
“您找我什么事嗎?”她坐在了另外一張沙發上,問厲老爺子。
“南景是厲家所有孩子里,我最看好的一個,厲家由南景掌管,我也很放心,現在年紀大了,沒其他心愿,就是希望公司發展蒸蒸日上,厲家上下都和和美美。”
老人說這些話時,視線一直在夏暖暖身上游移。
“小夏,你給厲家生了孩子,南景有了后代,我感到欣慰,孩子很聰明,跟小時候的南景很像,厲家一定會全力培養。”厲老爺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但你不適合留在南景身邊!
什么意思?
厲南景的后代?自己不適合留在厲南景身邊?
孩子真的是厲南景的嗎?
夏暖暖看著老人,剛才還覺得分外恬靜的心境,現在只感覺途徑了寒冬臘月,周身冰冷。
厲老爺子咳嗽了一聲,看著夏暖暖,繼續說道:“你之前坐過牢是污點,還有你的身份并不配嫁到厲家,日后陪在南景身邊的一定是地位身份都配得上南景的女人,小夏,我的意思應該很明確了!
“我不懂!毕呐抗馀c之直視。
厲老爺子臉色嚴肅,“簡薄說到底也是厲家的孩子,南景跟他為了你,鬧出這些事,還覺得不夠嗎!現在厲家一家子烏煙瘴氣的,還不都是因為你!”
怎么會都是因為自己呢?
夏暖暖長吸了一口氣,望著沙發上的老人,“厲老爺子,您一定是誤會什么了!
她說完就站起身要離開。
“小夏,南景是我一手栽培的,我決不允許他脫離我的掌控,他以前最聽我的話,現在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拿不要當繼承人來威脅我,你說是不是你的錯?”
厲老爺子語氣沒了最初的和氣,變得嚴厲,“我說過了,孩子留下,你必須走!
她忽然覺得這一切可真悲哀,又荒唐。
“我可以走,但唯一要跟我一起走!彼Z氣也帶著絲毫不留余地的決絕。
“厲家的骨肉,不可能留在外面。”厲老爺子也站起了身子,對于眼前這個不知悔改的女人,厲老爺子很不喜歡,“小夏,你讓我很失望!”
“我做的事只要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夠了!毕呐蛷d外走去。
厲老爺子眸光的精明與算計交匯,一張臉被被夏暖暖氣得有鐵灰。
……
她這樣的女人到底怎么了?
夏暖暖坐在夏鳳梅現在住的小區附近的公園長椅上,一直在反復思考。
那些因為坐牢的污點,真的要毀自己一生嗎?臭婊子,狐貍精,賤人……夏暖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背負這些不堪的言語?
“夏小姐,請跟我們回去!
天黑了,負責保護夏暖暖的保鏢不得不與厲南景報道,并且主動上前來與夏暖暖說道。
夏暖暖抬眸,一直不說話,只是呆呆地望著保鏢。
“夏小姐,你已經在這里坐了三個小時零四十五分鐘,該回去了!北gS再次說道。
夏暖暖看著保鏢,又想到了厲南景,孩子是厲南景吧,厲南景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遠處,男人一身高定西裝,身材頎長,額角的碎發用了發蠟,將頭發往后梳,卻因為剛來的路上比較急,零零散散搭拉了一些碎發在光潔的額頭上。
長腿頻率一致,大步朝長椅走過來,每走一步,凌冽的氣息肆虐在夜色里。
“小夏,怎么不回家,嗯?”厲南景半蹲下,散去一身凌冽,語氣盡是溫柔。
夏暖暖看著這樣的厲南景,想到厲老爺子的話,聯想起這五年的點點滴滴,強忍住眼淚,“厲先生,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厲南景伸手想將她抱起,夏暖暖搖頭拒絕了。
身子后縮,夏暖暖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回答我,到底是為什么?你別不說話,我真的不懂你到底什么意思,厲先生,別讓我猜好嗎?”
厲南景沒理會夏暖暖的拒絕,強勢將人打橫攔腰抱起,徑直往公園外走去。
“你放開我,厲南景!”夏暖暖咬著下唇。
“現在知道喊名字了?”厲南景莞爾,夏暖暖動憚不得,他垂下眼簾,“小夏,我發現一點,就是不能對你太好,對你太好了,看見你小心局促不安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欺負你。”
“厲先生,你別這樣……”夏暖暖暗暗握拳。
“怎么,又叫我先生了,小夏,你生氣的樣子,你惴惴不安的模樣,苦惱或者跪在我面前,抱著我大腿的時候,我腦子了都在想著一件事。”
男人低下頭,附在夏暖暖耳邊,“怎么把你從頭到尾的占有,侵犯你,弄哭你,然后抱著你聽著你在我耳邊小聲像貓一樣抽泣。”
“厲先生,你——”夏暖南又氣又腦,卻不知道該怎么接下他的話。
厲南景噙著似有若無的笑。
到了厲家別墅,男人將夏暖暖帶回了臥室。
“厲先生!”夏暖暖睜著驚恐的眼睛,不可置信,厲南景把夏暖暖放在了柔軟的床上,岔開腿跪坐在夏暖暖腰兩側。
夏暖暖緊張到窒息。
伸手護住了胸腹,“厲先生,我……”
厲南景俯下身,銜住夏暖暖啟開的嘴唇,一雙大手直接罩在了夏暖暖胸前的柔軟上。
夏暖暖嘴被厲南景堵著,說不出話,她伸手推搡,兩只手直接被男人強而有力的手禁錮。
“小夏,我一直在等,等你哪天想通了,主動來取悅我,是我想多了,你這樣的人,估計一輩子都想不通!眳柲暇霸谒鄄鼻尖嘴唇落下細密的吻,最后深情款款地望著夏暖暖。
夏暖暖被男人自上而下的端視,弄得有些狼狽。
“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跟我做這種事情嗎?”夏暖暖不掙扎了,她逼著自己迎上男人的目光。
厲南景噙著笑,低頭含住夏暖暖舌尖,交換了一個深吻,“不是非做不可,只是憋著難受,小夏,我不是那種隨便什么人都感興趣的,別人不行,你可以!
語畢,男人一改之前的柔情,不顧夏暖暖的掙扎,直接將身前女人的扒了精光。
男人赤裸著身子,饒是看過很多遍男人的赤裸的上身,夏暖暖還是羞澀。
她恨自己的不爭氣,分明討厭,分明一百個不愿意的,但是眼下男人脫了衣服后,完美的腹肌線條,漂亮的弘二頭肌在夏暖暖眼前展露時,她就不淡定了。
“厲先生,您把衣服穿上好嗎,我們有什么好好好說……”她恨到后怕。
來不及了,男人壓了上來,不等夏暖暖最后吐露的話,咬著夏暖暖嘴唇時而暴烈時而溫柔。
進入到身體那一刻,疼得夏暖暖扯著床單,身體猶如被人活生生扯裂開。
……
次日早上,夏暖暖從被窩里醒來,周身都極為不舒服。
廚娘見到從樓上下來的夏暖暖,忙招呼說,“夏小姐,少爺聘請的糕點師真不錯,做的流沙包軟乎乎的。”廚娘站在餐桌前說。
“啊,惠姨,你叫我暖暖就好了,別這么客氣!彼惶匀坏卣f道。
廚娘連忙誒來了兩聲,“暖暖,少爺吩咐給你熬的海鮮粥,趕緊吃吧,別餓著身體了!
“好,謝謝。”這個廚娘前兩天還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怎么今天就……難道是厲南景交代了什么?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夏暖暖臉不自覺就燒了起來。
太不爭氣了,昨天晚上,厲南景竟然逼著自己喊老公,她……她都在干什么……
夏暖暖拿著流沙包,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備注是厲先生,夏暖暖并不想接聽。
“夏小姐,你電話進來了是嗎?”平日里喊自己小夏的管家都對自己客氣了。
夏暖暖看著一直持續震動的手機,深呼了一口氣,接通電話后屏息凝神。
“身體怎么樣?”男人沒有任何鋪墊,語氣低沉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