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壓力沒那么大了吧?”
我壞笑著問,陳麗現在全身只披著一件上衣,坐在地上大腿分開,腿間一片濕跡,渾身發軟靠在樹上,那姿勢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嗯。李曉,那我就把一切拜托給你了,只要你能幫我,那我。”陳麗咽著唾沫仰望著我。
“怎么?難道你想以身相許?”我笑著問道,往前走了一步,用那里碰了碰陳麗的下巴,沒辦法,剛才我也非常爽,陳麗的里面還相當緊,大概是肖威太無能的緣故。
“我就算以身相許,你又怎么會要我?要是你真能幫我,錢,你想要多少要多少,我,也陪你去泰國玩一個月,怎么樣?”陳麗喘著氣說。
“呵呵,好啊那我等著財色雙收!蔽矣檬謸崤念^發回答道。
下了山,我分外高興,本來我計劃見到陳麗后跟她談洗錢的經過,用手機給她錄上音,然后翻臉用錄音威脅她交出照片,但沒想到中途出了黑街這個幺蛾子,我巧用機會,漁翁得利。
到了山下,已經三點多了,我直接去了醫院,果果連續好幾天沒見到我了,很高興的在我懷里撒嬌,我看見她也格外親切,摟著她日漸消瘦的小身子,切身感受到了有個患癌癥的孩子才會體會到的那種心疼和慈愛。
晚上,我和程爽精疲力盡的回了金融小區,回去的路上我買了兩份雞湯熱面。
“小爽,趁熱吃點面吧!苯柽@個機會我想跟程爽套套近乎。
“我不餓!背趟瑩u搖頭,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杯子。
“你歇著,我來我來。”我立即跑過去給她倒滿水,賤兮兮的雙手奉上。
程爽嘆了口氣,調過腦袋往水房走。
“哎,你有話直說好不好,不要這樣!”我有點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松開,別拿你的臟手碰我!”程爽仿佛比我脾氣還大,一甩胳膊帶動了我,連那杯水都灑了。
“喂,程爽你講點兒道理好不好?我究竟哪兒得罪你了?!”我把杯子猛的頓在桌子上,發飆了。
我骨子里有一股農民的狠勁,發起飆來其實還是很可怕的,誰料程爽一動都不動,冰冷而輕蔑的看著我:“李曉,你很牛比?”
“我牛比,我哪有你牛比,!你快牛逼到天上去了!無緣無故的天天給我甩臉子!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是不是因為我把謝雨薔的事情瞞著你,可那是人家的隱私,她不同意我當然不能告訴你了!而且我也一直替你隱瞞著身世!我這么做有什么不妥?我特么都是在為你們倆考慮,我究竟哪兒錯了我!”我實在忍不住了,徹底爆發。
“你在為我們倆考慮?李曉,你真不怕風大扇了你的舌頭啊--我問你,你那天說自己去幫大牙他們搬東西,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是去找那個陳麗了吧?”程爽調門突然提高,神情兇狠。
我:。
“那天你一直到第二天天快亮才回來,你那一夜都干什么了?孤男寡女,你肯定沒干什么好事吧?”程爽步步緊逼。
“什么沒干好事?你怎么知道我沒干好事?”我突然回過味來,矢口否認。
“你就是沒干好事,難道你敢說自己沒跟陳麗上床?!”
“對,我沒跟她上床,那晚我和她談了五個多小時,做了一筆交易,但我沒跟她干別的,我很清白!”我信誓旦旦的撒謊,這種事我寧可承受炮烙之刑也不會承認的。
“你放屁!”程爽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才放屁呢!話說回來,我跟她上沒上床關你什么事兒啊,你又不是我老婆!”我撥開她的手怒道。
“李曉你。你流氓!我不跟流氓在一起工作,我要辭職!”程爽突然趴在沙發上嗚嗚的哭起來。
我這人有個弱點,就是怕女人哭,女人一哭我就徹底心軟了。于是我趕緊伏下身來哄程爽,指天發誓我跟陳麗沒有發生關系,這時候我真有點懷疑程爽有點喜歡上我了,但我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我是個窮屌絲,而且是個結了婚的窮屌絲,程爽則是個上海富二代,一個有氣質有教養的純潔姑娘,她最多對我心存感激,怎么會真喜歡上我呢?
很久以后,程爽終于紅著眼問:“李曉,你真的沒跟陳麗上床?”
“沒有,百分之一萬沒有!我跟她就是聊了五六個小時。我和她不是商量怎么洗錢,怎么把雨薔姐的錢弄到她名下嗎?這么復雜的事,談起來當然費時間了,而且實際上,那一晚我們也沒把所有的細節都談完,接下來幾天常常打電話商量,這一點是有錄音為證的!而且,你再想想,我是什么人啊?我既不是吳彥祖,又不是比爾蓋茨,也不是加藤鷹,沒道理女人看見我就想上啊?這件事你想太多了,真的想太多了!”我一臉嚴肅的辯解。
程爽一直凝視著我,凝視了好一會兒,終于咬牙道:“好,那我就相信你一回!”
“好,謝謝您的信任!”我嘴上說道,心里卻腹誹,老子為什么要謝謝你呀,我跟誰上床到底關你什么事?
“還有,你剛才說加藤鷹,他是誰?”程爽有些好奇的問。
“一個日本老演員,影帝,演技非常有特色,是全日本女人YY的對象!蔽液車烂C的回答。
“哦!
程爽說著爬起來去水房洗漱,出來后,她整個人都變了,神采奕奕的。
“對了,李曉,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呢,大牙又給我打電話了,說那套房子他想多借一段時間,他老丈人和丈母娘喜歡上了燕城,想在燕城過年。”程爽歉意的笑著說。
“?這倆臭不要臉的,倒真不怕給你添麻煩,你可別答應他們!等我催催吳潔,叫她催催她爸她媽趕緊走!”我更為心虛的說著。
“不用不用,我已經答應大牙了,反正那房子我又不住,他們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吧!原本我擔心吳姐的爸媽會看出那房子不是大牙買的,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多余了。叫他們住著吧,只要兩個老人住的高興,吳姐和大牙不就能結婚了嗎?”程爽豪爽的笑起來。
“你倒真是個好人!”我看著程爽,心情很復雜。
“我當然是個好人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最怕你跟不三不四的女人交往上床!你可千萬不要墮落啊,免得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背趟ξ恼f著,由于心情好轉,整個人都煥發出了光彩。
“小爽,你說的是真的呀?在你心目里,我就那么好?”我撓了撓腦袋問。
“對呀,李曉,雖然我老跟你拌嘴,不過我心里清楚,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了!背趟樣悬c紅了。
“算了,千萬別這么夸我,在我自己心里我倒是千瘡百孔的!蔽腋討M愧了,本能的拒絕道。
“我就是要夸你,你這些天為雨薔姐為果果為我為大牙和吳姐做的一切我都看見了,我從小遇到的人都是口蜜腹劍,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至于你看自己千瘡百孔,其實誰不是這樣呢?只有自戀的人才看自己滿身優點,可那種人,往往給人帶來的傷害最大!背趟f著不知為什么又抹了下眼角。
“好了,你千萬別夸我了,我真沒你想的那么好,你總是夸我我怕自己會折壽的。行了,別再哭了,多漂亮的一張小臉蛋啊,哭花了就不好看了,你先別去刷牙洗腳,哥哥我先去上個廁所!蔽仪昧艘幌吕顬t瀟的腦袋說著。
“不準打我頭!背趟街。
“我那是打嗎?我是摸好不好?”
“摸就更加不能!
就在我和程爽又開始拌嘴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門聲,隨即門打開,謝雨薔拎著包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