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肖威倒挺聰明的嘛,居然用了這一手!怎么樣,現在你還想動那筆錢嗎?”我惡狠狠的問著。
陳麗沒有吭聲,害怕的坐在地上,用手捂著臉哭。
黑街是個代號,真身是燕城一個很厲害的黑幫組織,據說黑街有一個賬戶,專門為有錢人轉移有問題有隱患的錢,黑街會保證這筆錢的絕對安全,作為報酬,他們會從這筆錢中抽取百分之四十的傭金。
以肖威為例,他把幾百萬轉入黑街賬戶,等黑街抽取傭金后,剩下的錢轉給陳麗,但這筆錢,一旦陳麗敢動手腳,黑街哪怕上天入地也會找她算賬。
我當白領的時候聽說過,很多有錢人之間的灰色交易高風險交易都是通過這個黑街賬戶去做的,黑街還真是講信譽,只要收了錢,哪怕對手再牛逼,也會保障雇主的利益。
不用問,陳芳收到錢后,肯定也收到了黑街的警告,難怪她會來求神拜佛。
她一個女人,心機再深,在黑幫面前總是渺小無力的。
不過呢,她既然來求神拜佛,那就說明她還沒死心,那筆錢,她還是想弄到手。
這個女人對錢的執念可真深哪。
“怎么,你還沒死心吧?我聽說過過去有個人卷了黑街賬戶的錢跑路了,結果六年后,黑街把他從厄瓜多爾抓了回來,在雇主面前殺了。陳麗姐,你覺得你如果吞了這筆錢,佛祖真會在黑街把砍刀放在你脖子上時保佑你嗎?”我諷刺的問著。
陳麗仍然不說話,過了很久很久,我甚至覺得她就要放棄了,她卻忽然扶著樹站了起來,咬著牙道:
“那筆錢就是我的,是我用青春換來的;我好像還沒告訴你吧,我二十多歲時遇上了肖威,我是被他給騙了的,這么多年來他霸占著我的身子,他的錢我理所應得!”
“那不是他的錢,是謝雨薔的錢,謝雨薔的錢你也理所應得?!”我厲聲問道。
陳麗頓時呆住,臉一陣青一陣白,看來她也不是完全沒有一絲良心。
“事到如今,這樣吧,麗姐,你別依賴佛祖了,就算你捐五個億香油錢,他老人家也不會介入這種骯臟交易給你當保鏢的,你還是依賴我吧,我有辦法保護你的安全,但有一個前提條件。”我直視著她的眼睛道。
“你。”陳麗的大腦似乎一時凌亂了。
“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你你怎么保護我的安全?他們可是黑街啊,你是想自己吞了這筆錢,還是想叫我把錢交回去,我告訴你那都是不可能的!”陳麗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自有辦法,不過如果你不想相信我也行,我這就走,但愿佛祖真會保佑你。”我說著扭頭就走。
“李曉,等。等等!”
我走出相當遠一段路后,陳麗像個將死之人那樣跑過來抓住了我的胳膊,哀求道:“你別走,別走!”
“你現在回過味來了?”
陳麗沒有回答,但她用一臉神情認同了我的話。
“呵呵,回過味就好。麗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燕城人脈雖廣,但根本沒有真正的朋友吧?你那些人脈,平常幫幫小忙可以,一旦發現你跟黑街這樣的組織有矛盾,肯定都會袖手旁邊,甚至可能會背后捅你一刀吧?”
陳麗身子又顫了一下,眼神莫可名狀。
“說到底,我也不算你的朋友,但我至少是個好人,我不想看見你被人活活捅上幾個窟窿--你說過你把我的底細都查清了,那你肯定也知道,我李曉是不是個冷血的人?”
“你不是。從你對趙菀的態度看,絕對不是。”陳麗過了良久才說。
“那好,你愿意相信我就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保證你的安全。”我溫和的說著。
“什什么條件?”
“就是你一開始答應我的,把謝雨薔的色照都給我,你手里的,肖威手里的,全部拿到。”
“李曉。你你該不會一直在騙我吧?你已經把為我洗錢的事都告訴了謝雨薔對不對?你喜歡上了謝雨薔對不對?”陳麗突然急了,丟出一連串疑問。
“沒有,人家是九天舞鳳,我只是草叢間一只野雞,我拿什么喜歡人家?我想拿回她的照片只是為了報恩罷了。”我淡淡的說著,這也的確是我真心所想。
“你。”陳麗張大了嘴看著我,她那么善于算計,當然也有識人的眼光,看得出我并沒有撒謊。
“你什么你?麗姐,我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肖威既然肯把錢給你,說明他對你有一定程度的信任,我給你三天時間拿到照片,到時候我自然也會給你一個可靠的安全保障,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說著轉身就要走。
“等等,不要丟下我一個人!”陳麗又抓住了我,嘶聲喊道。
我去!我不禁有些不耐煩了,扭回身想說你從前多牛逼啊,一副掌控一切的樣子,怎么接到一個警告就這么慫了?
但當我看清陳麗這時的樣子,立刻心又軟了。她半邊散亂的青絲遮住右臉,眼角含淚,哀求的看著我,整個曼妙的軀體因為害怕縮成了一團。
“算了,你的車在哪兒?我送你回去。”我嘆了口氣說,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現在住在哪兒啊?還敢住在家里?”
“沒沒有,我搬出來了,收到錢那天晚上黑街有人找去了我家里。我現在就住在市郊。我還有一個小房子,肖威都不知道。”陳麗楚楚可憐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見她這么可憐也就不想說什么風涼話了,問了她的車停在哪兒,帶她去找到她的車,然后開車往山下走。
陳麗靠在椅背上,良久終于又睜開了眼道:“你說得對,我那些朋友一旦發現我被黑街盯上了只會背后捅刀,李曉,現在我只能相信你了。”
“你明白就好,利益上的朋友不會真講義氣的。”
“嗯,咱們也算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不管我。”陳麗說完忽然嫵媚的看著我。
我身子一緊,但是陳麗卻咬了咬香唇,將手伸向了我的關鍵部位,我不得不強忍著。
“哎哎哎,開車呢,山路,小心車毀人亡。”我制止她道。
“好多天了,我想你了。”陳麗甜膩的說道。
“少來,你是想讓我嘗到你的甜頭,好盡心為你辦事對不對?”我斜了她一眼,但也有點受不了,她的技術還真是高超。
此時上山的香客還不是很多,前面的一個岔路口,我一踩油門,汽車向岔路口駛去,這里是去山里的腹地,不是游覽的路徑,這個時間段人更少。
陳麗明白了我的意思,手下的功夫可是越來越純熟了,等到汽車再無法開進了,我下車,拉開車門將陳麗拽了出來。
陳麗以為是在車上,但是沒想到被我拽著一步三搖的又上了山,這里幾乎是沒有路了,這樣就更加的安全,我不太在乎陳麗,但是自己臉皮很薄,要是被人看到在車里打野炮,那可就丟了大人了。
“你,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陳麗跌跌撞撞的跟著我,問道。
我不吱聲,一直到了一處樹木更加的茂密,但是周圍看去一覽無余的地方,我這才回身將陳麗一把抱了起來,將其頂在了一棵大樹上。
“你這么有經驗,以前是不是經常和趙菀在野地里做?”
“你說對了,沒錢,開不起房,所以天當被,地當床,吸收日月之精華,你看這里空氣多好,比在家里那個小房間里好多了吧”。
陳麗哼哼唧唧的,她說這是第一次白天和男人在野外做這事,她不停的看著周圍,生怕有人看見,但是她的神情顯示,這種恐懼的心理卻造就了她敏感的體質,比在家里更加的容易情動。
我真的很有經驗,無論是姿勢還是力道,總能恰到好處的撓到她的癢處,陳麗被頂在大樹干上,一方面是我的攻擊一浪高過一浪,另外一方面樹皮的凹凸不平使得她感覺到脊背的刺痛,但是我的每一次攻擊使她在感覺脊背疼痛的時候又體會到了身體感受到的另外一種刺激,這些感覺交織在一起,使她似乎在這一刻愛上了這種非常規的動作。
當一切都結束后,陳麗幾乎是披頭散發的癱軟在樹底下,不論那里是否干凈,脊背依靠著樹干,閉著眼,喘著粗氣,再難動一個手指頭了,但是在她的意識里,仿佛是進入了一片安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