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話都是假的,對她的都是真的。”蕭月沉似笑非笑,眉宇中充滿情感歡愉的渲染。
謝淑影笑得嫵媚放浪,破罐子破摔也罷,心碎了一地,腿纏得更緊......
激情退去,謝淑影等著刺心傷痛的到來。
可滿身汗液的男人,卻只顧匍匐在她柔嫩的身子上。
手指貪戀地細細摩挲,又引得她周身一陣陣顫栗。
她是怕了這樣纏綿后一刀深割的切膚之痛。
驀然,手指迅速拿出匕首,刀鋒自行劃過手腕,這般舉動倒嚇到了依然沉溺于余歡中的男人。
“你做什么?”蕭月沉乍然支起半邊身子,迅速替她止血。
“做了半天,不就是為了藥引,莫非還會心痛我了。”淑影不領情,自行用玉碗接了小半碗血給他。
蕭月沉披上衣袍,將藥遞到門外,冷聲命令,“把藥送去。”
外頭的侍衛應聲后,蕭月沉又轉身回到榻上,細心替捏著手腕的女人上藥療傷。
“怎么還不走?”謝淑影由著他上藥,漠然詢問,內心多少有些訝異。
“話真多。”他一把將她樓在懷中,一同裹進軟軟的棉被,兩具纏綿過的身體,再次緊緊貼合,相擁。
從未被他在黑夜里抱著入眠,淑影認定了這是一場空歡喜,身子不斷躲,卻被他抱得更緊。
“疼嗎?”他的手臂緊緊圈住她,好似一松手真的會消失。
“疼多了,也就不疼了。”背對著她,謝淑影喃喃自語,酸澀麻木于心間。
驀然她轉身,窩在男人溫暖的懷中,冷冷打趣,“怎么會關心我疼不疼了,是不是真的開始喜歡我。”
他的手緊緊摟著懷中嬌軟的女人,呼吸斷續,再次翻身壓下,細細的吻從女人的額頭一直纏綿到細嫩的脖子。
情裕裹著痛心,溫言軟語,“淑影,有一天,你會......”
“主子,曲夫人又把藥打翻了。”門外的侍衛輕聲稟告,打斷室內攀溫的旖旎。
謝淑影豎起耳朵,想聽一場好戲。身上的男人怒得不行,煞風景地吼道。
“由著她,給她安神湯,別鬧得人不得安寧。”
“諾。”
大概曲凝煙不惜自身置氣是謝淑影報復最痛快的時候。
她笑得魅惑,儼如妖姬,“還是后悔,舍不得她,再放我一些血。”
雙腿又纏住男人的腰身,她太明白,分明不是,可就是想這么刺激他。
“誰要放你的血。”他怒了。
“那你怎么還不走。”她的手臂也勾住男人的脖子,挑釁地笑。
氣惱中,他輕輕咬了她柔軟的唇,輕聲怒道,“我是不能睡在這里還是我不能多碰你幾次。”
“都不能。”
“我偏要。”他的腰身再次下沉,不動也不急,只眼睜睜看著謝淑影。
被看得心慌,也被占有著難受,淑影抱緊了他的腰身。
只聽他匍匐到她的耳邊,裹著傷澀,低低詢問,“阿影,愛我的心,還在嗎?”
心窩子一陣陣抽搐,似被什么扯住,她想逃,逃不開,想走,走不了,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劫,她認了。
手臂將他抱得更緊,因此回應,“別再傷我愛你的心,它永遠都在。”
一夜纏綿旖旎,默默溫情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