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觸碰感是誰她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墨慎九。
墨慎九的溫度不是這樣的。
然后她臉上的眼罩就給扯下來了,喬以沫便看到了讓她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墨羽懷。
“好久不見。”
喬以沫后退,冷冷地看著他,然后就去屋內搜尋。卻并沒有看到墨慎九的身影。
“這么想看他?跟我來。”墨羽懷先是往前走,也不管身后的喬以沫,似乎是不擔心她不跟來。
喬以沫確實是會跟著他的,因為她想見墨慎九。
一路過去,喬以沫都看到擱一米就站著的一個保鏢。
是墨羽懷的人,兇神惡煞的樣子。
外面看似普通的住房,越里面走,越是深邃。
甚至是跟個暗道似的有好幾天路。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條路的通向都是不一樣的?
“墨羽懷,你這是在搞什么?弄出來這么多的路,難道是為了晚點好逃跑么?”喬以沫故意這么說的。
而墨羽懷也不生氣,反而笑了下,“你猜。”
我猜你全家的頭!自己去猜吧!
喬以沫心里擔憂著墨慎九,都不想去問墨羽懷墨慎九現在怎么樣了。
問這種傷害墨慎九的人,她是有病么?
說不定墨羽懷還會嚇自己。
只希望墨慎九安然無恙的。
喬以沫在心里默默的祈禱。
大概走了五分鐘之久,才進了一間房,喬以沫就看到了里面坐在地上,用鐵鏈鎖著的和視頻里一模一樣的墨慎九。
“九九!”喬以沫高興地就要沖上去。
卻被墨羽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墨羽懷,你給我放開!”喬以沫想甩開墨羽懷的桎梏,但是,根本沒用。
真討厭自己的力量,那么的渺小。
“墨羽懷,你別碰她!”墨慎九蹙眉看著喬以沫,眼里盡是擔心,“不是讓你不要過來的!”
“我想來找你,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受傷了。”喬以沫眼眶都紅了。
想過去看看他,但是墨羽懷就是不讓。
“我很好。”
喬以沫的眼淚直掉,怎么可能會好,好還坐在地上么?
他那么愛干凈,怎么可以坐在地上。
墨羽懷這個王八蛋。
喬以沫氣得一腳朝墨羽懷踹過去。
然而被墨羽懷給躲開了,一把將喬以沫扣進懷里。
墨慎九的呼吸一沉,黑眸死死地盯著墨羽懷。
“別緊張,我并沒有對她做什么。”墨羽懷看著墨慎九的反應,覺得好笑。“你們這么激動做什么?又不是什么生離死別。也對,死肯定是有一個的。”
他說的輕松,可喬以沫和墨慎九心里卻各自焦急,都在擔心著對方,反而不在意自己了。
墨羽懷低下視線看著喬以沫,問,“如果你和他只能活一個,你選擇誰?”
喬以沫惡狠狠地眼神看著他,“我選擇弄死你!”
墨羽懷笑,“沒關系,我再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
喬以沫盯著墨羽懷看,墨羽懷喜歡喬以沫的注視,就好像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其他人都不存在。
他是那么的重要。
誰也沒有他重要。
就在他一時間的恍惚時,喬以沫的腳就踢在了墨羽懷的小腿骨上。
墨羽懷吃痛了下,松開了手,喬以沫就要朝墨慎九奔去。
然后很快反應過來的墨羽懷,腿一伸,勾住了喬以沫的腳踝。
“啊!”喬以沫直接摔趴在了地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墨羽懷手上出現了針管,那尖銳的針直直地插進了喬以沫的身體里。“啊——”
喬以沫身體顫動了下,僵住。
“墨羽懷!”墨慎九想過來救喬以沫,然而鐵鏈怎么都無法讓他自由,類似摧殘的掙扎讓墨慎九的手腕都出血了。
針管里的藥水打完后,墨羽懷拔出來。
喬以沫呼吸喘著,除了針孔的痛,并未感覺到身體其他的不適。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喬以沫慌張地問。
藥水打進身體里,這種無知的恐懼讓她發抖。
她還覺得當初自己懷雙胞胎的時候,墨羽懷就是給她吃了莫名其妙的藥,然后她就被墨羽懷給控制了。
她討厭被控制。
“我在想,你到底是有多愛墨慎九。”墨羽懷將喬以沫給抱起來。
一起坐在了椅子上。
喬以沫坐在墨羽懷的懷里這樣的姿勢讓她屈辱,她怎么可能在墨慎九面前坐這樣的事情,掙扎著要下來,墨羽懷不讓,她一巴掌煽了過去,還真的被她煽到了,然后跌坐在了地上。
“沫兒!”墨慎九呼吸粗喘,他很自己此刻的無力。
“我沒事……”喬以沫看向墨慎九。
墨羽懷嘴角帶著笑,而那笑意根本就沒有到達他的眼睛。
“很好,讓我看看,你是有多堅貞。”墨羽懷說完,就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著什么。
喬以沫剛要站起身,就感覺身體一軟,又跌坐了下來。
主要的是那股奇怪的感覺,從某處蔓延開來。
她太懂那種感覺了。
也明白了墨羽懷給她注射的是什么藥。
喬以沫心里居然放松下來,只要不是莫名其妙的威脅她的藥就可以。
她覺得,這樣的東西是打敗不了她的。
喬以沫呼吸急促,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墨慎九也知道了墨羽懷給喬以沫注射的是什么藥水了。
“沫兒。”
“不要緊……”喬以沫喘息著。
墨慎九陰森的眼神看向墨羽懷,“她不能注射這種東西!叫醫生過來!”
墨羽懷偏著臉看墨慎九,“醫生?我可以當她的解藥。”
“墨羽懷,如果你傷害了她,我絕對會讓你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怕是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墨羽懷很自信地說。
“嗯……”喬以沫難受地趴在地上,整個身體趴在地上,地上涼涼的,會舒服很多。
兩腿不由夾得緊緊的。
“如玉,如果你想要,直接開口,我會幫你的。”墨羽懷誘惑她。
“墨羽懷,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也不會求你……”喬以沫說。
“很好,你馬上就會發現,這個藥和外面的藥有所不一樣,再堅貞的人,都會投降。”墨羽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