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在墨慎九面前要了喬以沫,看著他憤怒又救不了的崩潰感,一定會很有趣的。
“啊!”喬以沫難受至極,視線都在虛晃,她猛地一搖頭,想甩去那種失智感,然而,越甩越混。
她感覺自己的褲子都濕了。
額頭上也潮濕一片。
嘴巴張著呼吸都無法緩解那種不適感。
強(qiáng)烈地像是要將她吞噬。
好難受……
“墨羽懷,你不能對她下藥!”墨慎九用力地掙扎著鐵鏈,怒吼,“墨君凌!”
墨羽懷還在奇怪墨慎九是不是叫錯人了,或者是一種對墨君凌的憤怒,畢竟墨慎九現(xiàn)在的樣子都是拜墨君凌所賜。
然而,就在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槍口冷冰冰的抵上了墨羽懷的太陽穴。
墨羽懷轉(zhuǎn)過臉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墨君凌,“別告訴我,這是你們的苦肉計(jì)?”
墨君凌和墨慎九都沒有說話。
很顯然,就是了。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墨羽懷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的人就沖進(jìn)來。
帶頭的是沈棣,扶起地上的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喬以沫。
喬以沫完全不知道抱著她的人是誰,哪怕沈棣叫了她她也分不清。
她只知道抱著她的人讓她很舒服,伸手就去沈棣胸口亂摸。
沈棣尷尬,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亂摸下去。
“嗯……”喬以沫難受地掙扎,為什么不讓她摸?為什么……
那邊墨慎九被解開,當(dāng)鎖一打開,他就立刻跑過來,將喬以沫抱進(jìn)懷里,一把抱起來,“我先走,這里交給你們。”
說著就抱起喬以沫走人。
外面的車子在等待著,看到墨慎九過來,立刻將車門打開。
躲著的喬蝶舞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喬以沫怎么了?
一上車,車子就疾馳離開。
嗯……”
“沫兒?沫兒?”墨慎九不停地親吻她,然后將她的褲子給脫下來,幫助她。
快速的結(jié)合,那一瞬間,喬以沫身體劇烈的抽動,墨慎九有些受不了地悶哼,用力地扣住喬以沫的腰身。
接著喬以沫痛苦地叫了聲,血從鼻子里流下來。
墨慎九嚇得去擦鼻子下面的血,“沫兒……沫兒……開快點(diǎn)!沫兒馬上好,馬上好……”
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可以緩解她的藥性。
墨慎九立刻給黃琪打電話,告訴了黃琪的藥性和癥狀。
黃琪讓告訴他了方法。
墨慎九便不敢停了,一直讓喬以沫緊緊地咬著他,紓解她內(nèi)心的火。
墨慎九被咬得呼吸粗喘,立刻火力全開。
用盡全身的力氣,因?yàn)橹挥羞@樣,喬以沫才會好過一些。
在地下室內(nèi),墨羽懷冷冷地看著面前的沈棣。
沈棣抬起一腳用力地踹過去,墨羽懷悶哼一聲,摔倒在地上。
嘴角也流出了血。
但是他的臉上并沒有痛苦的神色,而是帶著笑意。
就好像被打的人不是他一樣。
“如果不是你,我姐不會死,小沫也不會那么小就失去雙親。你說,像你這樣的人,應(yīng)該怎么死才能泄憤呢?”沈棣問。
“落在你們的手上,我心甘情愿。不過……”墨羽懷看向墨君凌,“你這樣對我,真的好么?我可是你的親叔叔,比墨慎九親吧?”
“那你知不知道,我在四叔身上裝了竊聽器?”墨君凌問。
墨羽懷愣了下,“我沒有收到。”
“你當(dāng)然沒有收到,因?yàn)楦`聽器打進(jìn)了他身體里。”墨君凌說。“二叔,在所有人都在跟我說四叔不太可能會是那個殺我父母的兇手的時候我都不相信,因?yàn)槲矣X得除了他不會有別人。但是,我怎么都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你。在我們墨家,真的沒有一絲絲的人性么?”
墨君凌在聽到竊聽器里面的內(nèi)容時,他的心都在滴血。
殺了他的父母,又要?dú)⑿?
這是他的親人么?而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吧?
墨羽懷笑了起來,笑得嘴上的血都滴下去了,看起來有些猙獰。
“親情?墨家本身就沒有這種東西。”墨羽懷笑。“我唯一后悔的是,沒有得到喬以沫,怕是這輩子都得不到了……”
沈棣表情陰鷙,上前一腳踹在墨羽懷的肚子上。
沈棣的力氣多大,墨羽懷的肋骨直接被踢斷,甚至是能聽到肋骨啪啪啪斷裂的聲音。
好大一口血從墨羽懷的嘴里噴出來。
“君凌,你現(xiàn)在看我死了,是不是一點(diǎn)同情心都沒有了?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親二叔啊,你父親一都不希望你這樣的。”
“我父親?你還好意思提?不好意思,對我來說,你就是個仇人。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殺肖書妍。二叔,死了后,下輩子就不要做這么壞的人了。否則死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得到,就比較遺憾了。”說完,墨君凌轉(zhuǎn)身走了。
再也沒有多看墨羽懷一眼。
沈棣看著那茍延殘喘的人,吩咐,“把人帶走,先關(guān)起來,還沒有想到該怎么去折磨他呢。”
沈棣走出去,喬蝶舞就立刻跑過來,“那個,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里?”
沈棣上下掃了她一眼,然后看向旁邊的張三,張三說,“已經(jīng)送到你家了。”
喬蝶舞驚喜,“真的么?真的在我家里?謝謝!謝謝!”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喬以沫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是神智還是不清楚。
渾身軟的就像是水,完全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力氣。
進(jìn)了醫(yī)院,就開始救治。
墨慎九至始至終都在身邊,給喬以沫打了一針后,她才徹底的平靜下來。
黃琪告訴他已經(jīng)沒事了,墨慎九身體就跟虛脫似的,差點(diǎn)跪在了地上,黃琪在旁邊立刻扶住他,“九爺,您沒事吧?”
“沒事。”
喬以沫醒來,就看到快要湊到她臉上的墨慎九,那張臉加上眼神,她還是那么的喜歡,那么的迷戀。
“沫兒,已經(jīng)沒事了……”墨慎九的聲音沙啞,“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沒有。”喬以沫的聲音很輕,然后說,“對不起……”
墨慎九眼眶發(fā)紅,吻住她的唇,不要她再說這樣的話,將喬以沫蒼白的唇吻得紅腫才放開,“為什么不聽話?為什么要去找墨羽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