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喬蝶舞能正常了,怎么做起事情來,還是這么的不管不顧?
“是,為了柏柏,其他人的命根本就不重要,不過是個傭人,她的命比得上柏柏么?再說了,擔心什么?你們都在,怎么都會把人救出來的。”喬蝶舞說。
“那萬一呢?”
“沒有萬一。”
喬以沫無語,是沒有萬一,畢竟她都被喬蝶舞給擄來了。
而且,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了,主要是先穩住喬蝶舞。
“墨羽懷到底跟你說什么了?他怎么說的?”喬以沫問。
喬蝶舞沒說話。
“蝶舞,你真的是要我死啊?”喬以沫無奈地問。
“墨羽懷不會讓你死。”
“對,他碰了我,跟讓我死有什么區別?”喬以沫問。
“你何必那么斤斤計較?”
喬以沫兩眼一黑,這人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斤斤計較?被陌生男人碰叫計較?
她很懷疑自己和喬蝶舞還有共同語言么?
明明之前配合的還是很好的啊!
“蝶舞,你不要這樣行么?我會想辦法把柏柏給救出來的,你不需要這樣。”喬以沫苦口婆心了。“你這樣什么都依著墨羽懷,他就會把柏柏還給你了么?”
“我只有這個辦法。再說了,墨羽懷也沒說什么,就是把你送到他身邊去罷了。我想,你也能看到墨慎九的吧。”
喬以沫愣了下。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心里倒是沒有那么多的反抗了。
她不是一直想見墨慎九的么?
喬以沫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景致,不是在街道上,而是什么深山里的小道。
車子在小道上一蹦一蹦的,很是不平坦。
喬以沫也不認識這個地方,問,“這是哪里?”
“帝都郊外。”
“墨羽懷居然在帝都郊外。”喬以沫說,“我還以為他是在國外。”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他應該是回來了。”喬蝶舞說,沉默了下,說,“喬以沫,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怎么怪你?你做的事情,完全是看在你的良知上定的了。你想殺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喬以沫無奈地說。“但是,我相信,你不會真的要把我置于死地。以前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實在是太差,你也應該知道你自己的問題多大,我也不會計較,我要是真的計較,也不會在你改過自新后想和你做一對真正的好姐妹了……啊!”
喬以沫正說著,車子忽然一個急剎車,喬以沫的腦袋差點撞在了椅背上。
“喬蝶舞,你干什么?到了?”
“沒有。”
“那你停下來干什么?”
喬蝶舞不說話,直直地看著前方。
喬以沫以為前方有什么東西,順著看過去,什么都沒有。
這是搞什么?
“我送你回去。”喬蝶舞說。
“送我回去?”喬以沫疑惑,這人怎么一會兒一個想法?“你送我回去,那柏柏呢?你不擔心了?”
“我當然擔心她……”喬蝶舞內心是矛盾的。
說真的,她并不想這么對待喬以沫,喬以沫說的話也正是她心里想說的。
忘記以前,做真正的姐妹,不好么?
可是,為什么會發生在有的事情?
她不想那么對喬以沫,也不想不管柏柏,她此刻很痛苦。
喬以沫似乎是看出喬蝶舞的猶豫不決,說,“你還是送我去墨羽懷那里吧。”
“如果你去了,后果可能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喬蝶舞說。“他肯定會碰你。說不定還要當著墨慎九的面。”
喬以沫惡心了下,“你怎么知道?”
“男人不都是這樣變態的么?”
“……”喬以沫居然無言以對。“算了,送我過去吧!其實,你一開始直接跟我說,我就會配合著你過去的,根本就不需要你這樣。”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沒有底氣,所以說完,又換了種說法,“不是說我想回墨羽懷身邊,而是,我想知道墨慎九的狀況,我想看到他。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考慮應該用什么樣的辦法,既不需要去墨羽懷身邊,又能看到墨慎九地將人救回來,剛好你給我打電話……現在這樣,沒什么不好,走吧。”
“你確定?”喬蝶舞問。
“我非常確定。你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負擔,是我自己愿意過去的。”
喬以沫下車的時候,被喬蝶舞給蒙上了眼睛,帶著我往不知道哪里的深山走去。
腳下深一腳淺一腳的,很不好走。
“這個墨羽懷是不是要死了?找這么個地方。”喬以沫想到什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這是給自己提前找了個墳墓。畢竟要先看好風水的。”
喬蝶舞聽了瞥她一眼,“你還是把這話說給墨羽懷聽吧。”
“我肯定是要說的,但是這不是還沒有到么?還有多久到?我等不及要去看看墨羽懷那個畜生了。”喬以沫說。
“馬上到了。”喬蝶舞說著,猶豫了一下,說,“喬以沫,看到柏柏的話,能不能幫我保護她?雖然這個說法自私,可是,如果可以把我的命替代柏柏,隨時都可以。”
“我覺得應該是沒有這個機會。墨羽懷應該也不會把孩子放在這里的。”喬以沫說。
“你覺得不會?”
“嗯,我是這么覺得的。”
“你這是在猜謎語么?”喬蝶舞沒好氣地問。
“這是智慧的結論,你懂什么?”喬以沫說著,沉默了下,說,“蝶舞,回去后,好好地跟爸爸道歉,瞧你做的是什么事?道歉后,不要再做讓爸爸生氣的事情了,你也真是夠可以的,直接把家都給燒了。你真的是為了柏柏,什么都做得出來啊。”
說實話,喬以沫不失望么?
她是沒辦法。
在半路上喬蝶舞停下車,也算是懸崖勒馬了吧。
還有什么好說的。
“到了。”喬蝶舞說。“自己摸著門進去。”
“哦,那你回去吧。”喬以沫說。
她手摸著門框,心里一點害怕都沒有,反而迫不及待地想進去看看墨慎九了。
所以一時沒有注意到腳下,整個人往前跌。
沒有跌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而是被人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