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坐在床邊,頭上插著一朵紅色的花,她臉頰緋紅,看到我進來,她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你這病還沒好呢!”我說。
“好多了,今天都沒怎么咳嗽了,這一會有些咳嗽。”惠兒又咳嗽了幾下。
“喝藥了嗎?”
“喝了,喝了很多,過來坐吧。”惠兒說道。
我坐在她身邊,深深吸了一口氣。
惠兒說著拉著我的手,然后摟著我肩膀,想讓我靠著她的身子,這感覺不對,應該是她靠著我才對。我推開她。
“怎么了?你不愿意?”惠兒臉色不悅。
“不是,你這病還沒好呢。”
“好了,你看我現在都不咳嗽了。”惠兒說著又抓著我的手,“你摸摸我這胸口,沒以前那么涼了,現在胸口好熱,放一個雞蛋,都能捂熟。”
“你這病還沒全好,現在還是會傳染的。”
“會傳染給你?”惠兒問。
“是的,如果你嘴對著我嘴呼氣,就會傳染給我。”
“那我嘴不對著你嘴還不行嗎?”惠兒身子挨著我的胳膊。
“空氣傳播,你知道嗎?這空氣會把你身上的病菌帶到我身上。”我說。
“聽不懂。”惠兒搖了搖頭,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衣服脫了好嗎?”
“等等,這節奏有點快了,我還沒準備好,你讓我想想。”
惠兒笑了,“看來你是第一次,沒事的,你放松一下,你只要看著我就行了。”
“看你就行?”
“是啊,你想看我哪里都行,這樣吧,楊西席,我先脫吧。”惠兒說。“第一次緊張是難免的,你放松,先不要多想,我不會嫌棄你的。”
“等一下,你說什么?嫌棄我?”
“是啊,像是這么大年齡,還沒做過這事的話,是有點那個,那個。”惠兒說。
“等一下,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惠兒說道。
“哎呦,才十四歲啊,你以前和別的妖蠻做過?”我問。
“做過什么?”
“就是你現在要和我做的事。”
“當然做過了,我都這么大了。”惠兒說。
“經常做嗎?”我問。
“恩,也不是經常。”
“你有,幾,幾個妖蠻?”我問。
“幾個?我想想,在小樹林里做過的算不算?”
尼瑪的,還要想一想,這看上去很清純的小姑娘,原來是泡妞高手啊,不,是泡妖高手。
惠兒皺著眉頭,眨著眼,陷入了深思。
看來這問題難住她了,“到底有幾個呀?”
“大概,大概有七個半吧。”
“七個半?還有半個的?”我忽然想笑。“哎,這半個是什么意思?”
“半個就是說,有個妖蠻做到一半就不行了,你放心,我會慢慢教你的。”惠兒抹著我的胸口。
我靠,看來我要是不努力,搞不好,也是半個了,靠,我都二十多了,看來還不如這小姑娘經驗豐富呢。
“你想什么呢?”惠兒繼續脫著衣服。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不想了,看來你是我的西席才對。”
惠兒莞爾一笑,“這樣吧,白天我叫你楊西席,到了晚上,到了這床上,你叫我肖西席可好?”
“好吧,肖西席。”我說。
忽然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壞了,看來是漆雕仙直出來了。”我說。
“不管她好嗎,我這衣服都脫了,來吧。”
“不行,這要是被漆雕仙直發現了,就她這脾氣,還不知道要發生什么事呢。”
“能發生什么事?你放心,這里有我,還有我姆媽,玉兒姐,還有姜管家,我們這么多人,她就一個人,弄死她算了。”惠兒說道。
“你這年齡不大,心更狠的。”
“女人不狠,做事不穩。”惠兒說道。“這樣吧,楊西席,你先出去也好,等會我和姆媽商量一下,今天夜里就弄死她。”
“哎呦,你姆媽不是說過些日子,把我贖回來嗎?”
“哎,過些日子?我可等不及,我現在就要和你同床共枕,這個漆雕仙直,奪人所愛,我真是恨死她了。”
“惠兒,你千萬別沖動,你聽我的好嗎,今天夜里不要殺她,我會想辦法的。”我說。
“那就明天夜里動手如何?”
“先不殺她行不行?”我說。
“好,聽你的,不殺,不殺了。”惠兒臉上帶著一絲笑靨。
看著她詭異的笑容,我忽然心生寒意。
外面又響起敲門聲。
我打開門,門口站著肖懷春。
“你趕快上樓。”肖懷春說。
“她這么快就出來了?”我問。
“是啊,你快走。”肖懷春催促著我。
我上了樓梯,抬頭看到站在樓梯口的漆雕仙直。
“說了不讓你下樓的,你為何擅自下樓?”漆雕仙直說道。
“我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我說。
“恩,你上來吧,我一會讓人送菜上來。
進了屋后,漆雕仙直看了我一眼,便躺倒在床上。
“這么快就洗好了?”我問。
“你上來吧。”漆雕仙直說。
“上來?好吧。”我解著衣服扣子。
“脫衣服干什么?”漆雕仙直眉頭緊蹙。
“我,我,我熱。”
“剛才沐浴的時候,我肚子疼,你幫我按摩一下吧。”漆雕仙直說道。
“好,我幫你按,按哪?”
“按哪你不知道嗎?”漆雕仙直抬起腳。
“好,先按腳。”我說。
“看你心神不定的,有事嗎,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事,有你漆雕大官人在,誰敢欺負我。”
“對了,差點忘了,我下樓給你叫飯菜上來。”
“不用了,這會又不餓了。”我說。
“好吧,什么時候餓,姑就給你叫好吃的。”
“漆雕大官人,我想問你一個事。”
“你說。”
“有一回,我在鎮上看到你抓了兩個女人,其中有一個女人還戴著面具,你為什么要抓她們?”我問。
“兩個女人,一個戴著面具?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最近的事,沒多少日子,對了,那個女人臉上戴著一個粉紅色的面具,你們還用布口袋套著她們的頭。”我說。
“恩,我知道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就隨便問問。”
“這兩個女人可不一般。”漆雕仙直說道。
“怎么不一般?她們犯了什么罪?你把她們關在什么地方了?”
“她們現在在京都,她們也不是犯什么罪,說起來很復雜,以后再給你說吧。”
“京都是什么地方?”我問。
“京都你不知道?”漆雕仙直一臉驚訝,“哎,你這楊西席,你是故意耍我吧?誰不知道京都?”
我沖她笑了笑,“京都是個好地方。”
“那還用說,我這會肚子好受多了。”漆雕仙直閉上眼睛。
“漆雕大官人,你有幾個內人?”我問。
“你以后不要喊我漆雕大官人,你就叫我仙直姑吧,我有兩個內人,算上你三個。”
“是嗎?也不多。”我說。
“內人多了,操心啊,矯情著呢,就這兩個,還爭風吃醋呢,你接著按,我累了,睡一會。”
漆雕仙直很快睡著了。
今天夜里惠兒會不會伙同她媽謀殺漆雕仙直呢?這小姑娘看來是心狠手辣,弄死個人,感覺就像殺個雞一樣簡單,之前我還以為她是一個天真善良的少女呢。要不要把此事告訴漆雕仙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