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左右劇情不成?”
明遠看著它那副焦慮的模樣,忍不住逗它,拿手指戳了戳它圓滾滾的身體。
小白忍住癢癢的往旁邊挪了挪,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天道本來就可以干預部分的情節發展,維持世界原本的秩序。”
明遠單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他啟唇詢問:
“如此說來,那你之前追著我降雷劫,也是為了讓劇情回到正軌?”
聲音清朗如玉,讓小白卸下了心防:
“當然,不然本大人干嘛——你又套我話!”
突然回過神的小白,沒忍住炸了毛,氣得背過身不在理會明遠。
明遠挑了挑眉,笑得一臉壞:
“有進步,這都被你發現了。”
看著它氣的一起一伏的身體,忍不住拿手指頭再次戳了戳它的身體。
“你別碰我!”
小白扭了扭自己圓滾滾的身軀,往邊上挪動。
明遠再次戳了戳,小白氣的轉過身惡狠狠的瞪著他。
明遠絲毫不把它的威脅放在眼里,于是又伸出手去。
小白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骨碌碌的從茶盞上滾了下去。
哈哈哈哈——
明遠忍不住按著肚子開懷大笑,這蠢玩意兒啊。
—————
而另一邊。
朱紅色的大門厚重而肅穆,兩邊的石獅氣勢磅礴,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的人家。
大門緊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加上那匾額上方白綢縞素,分外刺眼凄涼。
寒月和寄秋從旁邊的一個小巷子現出身形,然后對視了一眼。
寒月看清了寄秋眼中的意思,然后自己走上前去叩門。
“誰呀?”
大門咯吱一聲,緩緩開啟。
露出一條門縫,寒月看見那一張歲月滄桑的臉上,帶著憂傷和悲痛。
開門的正是路過大門的國公府管家——明德。
“您是?”
明德看見眼前這位好像不太好相處的姑娘,生面孔?不由得多問了兩句。
“這位老伯,可否借一步說話?”
寄秋并沒有打算讓寒月去打聽情況,而是自己上前輕聲詢問。
卻不防老人差點關上了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面色悲戚的,但禮數周全:
“兩位姑娘還請去別處吧,不管你們今日有何事,請恕鄙府招待不周。”
眼看著就要被人拒之門外,寄秋則并沒有慌亂,不慌不忙的說明了來意:
“老伯請留步,此事與國公大人的小女兒有關。”
小女兒?那不就是——
明德正打算關門的手一頓,抬頭仔細地打量這兩個姑娘,衣著不凡,倒也不象是什么不正經的人。
他糾結著,然后垂下眼眸退后一步,鞠了一躬,恭敬地問:
“此等事,奴才人微言輕做不了主,不知兩位姑娘可否容奴才通報一聲?”
寄秋看了眼寒月,然后淺笑著點頭:
“如此,就有勞這位老伯了。”
“不敢。”
明德回了一句以后,關上了門,然后步履匆忙的往靈堂的方向走去。
現在門外的寒月有些不解,她看著寄秋問:
“不是說帶殿下回洞府麼?怎么又來了這里?”
寄秋沖她笑了笑,然后眼底帶笑的說:
“因為這是殿下的意思啊。”
她的聲音溫柔而繾綣,那一腔柔情似水,叫人忍不住溺死在她的溫柔里。
“殿下?”
寒月不太明白的皺了皺眉,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寄秋。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