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喬蒼冷哼,大有我不說,他自己找的氣勢,然后果真翻箱倒柜了起來。
廚房、臥室、衛生間……每個能藏下人的地方他都要掃視一遍。
最后我堵住僅剩的內衣籃筐,紅著臉喊了聲出去,他才悻悻的回到客廳里坐下。
“為了維護他,維護那個姓木的野男人,都已經暗中監視我了么,不然他怎么逃得這么快?”“呵呵,陳琳佳,你真是好樣的!”臥槽!“你還有完沒完了喬老二!莫名其妙跑來人家家里的只有你自己好么?”“而且就算真有別人,管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老公,憑什么管我的私事!”直到喊完我才驚恐的意識到,自己居然喊出了他的諢名——喬老二。
這是他的忌諱,自喬顏姐姐死后就再也不準人叫了,上次犯忌的被他直接扔出了窗戶!我這可是……八樓!“我就是要管。”
喬蒼卻仿佛沒聽見似的,故作愜意的搭起了腿,道:“我是你的導師兼監護委托人,你給我一個不管你的理由?”“因為……我都二十六歲了算不算?”氛圍在我這句吐槽后陷入死一般的沉默,直到我站的有點兒腿麻,他才又問:“你為什么罷工?”我去!他說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才保下了工作,怎么會罷工呢??這時,我才注意到了窗外是昏黑的!可我喝了一瓶伏特加,又挨了悶棍,怎么會在同一個夜晚蘇醒呢?所以……我后知后覺的看了眼鬧鐘,尷尬的想跳樓。
已經一天兩夜了,難怪!“既然沒有罷工,那就是又醉生夢死嘍?”喬蒼雕刻般的面龐傾斜過來,笑容冷嘲道:“我辭了三所常青藤大學的講座,教了你整整兩年,以名譽擔保你的職位,呵呵,倒真是教出來了一個好徒弟!”哈……“是是是,我給您老人家抹黑了,我罪該萬死,行了吧?”“現在麻煩您快點出去,我還要洗澡呢,明早負荊請罪~”喬蒼日防夜防的“野男人”,就是他自己。
他若是知道了,非得恨死我吧?他光明美好的未來,全都被我這顆“麝香咖啡”攪渾了!思索著,我先坐了下來卸妝,喬蒼望著我背頸的幾道吻痕,擱在扶手的拳頭愈發收緊。
“咚~”他突然拿出了我的茶幾底下用來消毒的酒精,看著馬克筆寫的猩紅的“酒”字,沉默著,問:“酒是什么味道?”然后沒等我回應,就仰脖,喉結陽剛的蠕動著,灌了下去。
是錯覺嗎?好像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喬蒼,悲傷的喬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