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豬婆,簡直心理變態!“你們別碰我——”我聲嘶力竭的喊道,感覺后腦被敲擊過的地方嗡嗡響。
我只能寄希望于陳征還有點良知,豈知他沒反駁兩句,就走了過來。
“琳佳,別怪我,我……我也沒辦法~”雖然這么說,陳征眼里卻閃爍著興奮的意味。
人渣……都他媽是人渣!給我等著,只要我陳琳佳活著一天,誰都別想好過!生不如死算什么,我要讓你們后悔來到這世上,后悔傷害過我的每一次!我拼命咬住了陳征摸過來的臟指,立馬就被他一巴掌扇的徹底沒力了。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大顆大顆的涌出來,眼看著就要昏過去時,陳征的身影,卻突然倒飛了出去。
“廢物!你還真當自己是陳真?”這聲音,好熟……噼里啪啦的毆斗聲傳了過來,四五個混混加上陳征,居然完全打不過那道半路殺出的黑影。
足足毆斗了兩分鐘,陳征才用惶恐的聲音說:“等、等等!別打了!你、你怎么會在這兒?”“難、難道這么多么多年,你一直都暗中……”他沒說完,徐倩就明顯在發抖的插嘴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她還認識您!”“但……但她當眾羞辱我,她一個農轉城而已,您總不至于為她跟我發火吧?我徐家還有兩千萬投資在你那兒呢~”“況且,您似乎已經跟童大小姐訂婚了?而且又剛晉升為合伙人,這大晚上的為一個女人出頭,就不怕……”我的頭越來越暈,漸漸聽不真切了,只知道徐倩一直在威脅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壓抑著暴怒的冰冷聲線,震得我耳膜生痛:“收聲!”“有什么把式,盡管放馬過來,我等著你們這群廢物。
但以后再敢動陳琳佳一下,小心我要你們的狗命!”說完,我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溫暖的胸膛,罩著我穿過了整條黑巷,蒼蘭的體香,緩解了我的頭疼。
嘔吐欲接踵而至。
他卻冷哼一聲,顧自的繼續往前走,邊走邊道:“在夜店混到凌晨三點,陳琳佳,你真的翅膀硬了!”“我……我沒……”我含糊不清地道:“我……我只是陪……陪沐……喝……”緊摟著我的人狠狠一震。
他復雜的眼光在我頭頂懸停了半晌,最終蒼涼道:“那個野男人,果然不是子虛烏有?他姓木?”“陳琳佳,你太讓我失望了……”……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被一雙雙黑暗中發綠的眼睛嚇醒了過來。
可睜開眼,四周根本沒什么流氓、人渣,母豬八戒……難道我是做了場夢嗎?不,后腦勺到現在還疼著,顯然是真的被人襲擊過;可既然如此,到底是誰把我給救回了家?我下床,心想先報警再說,結果還沒撥通,門就咚咚作響。
我警惕的朝貓眼兒望過去,頓時由頭到腳一愣。
是喬蒼。
他怎么會來?他上次來給養父送殯,都已經是兩年多了,平日里連多看我一眼都不肯,怎么會突然來看我呢?(怎么突然想到造訪我家呢?)“砰砰砰!”拆遷隊般的動靜,抖得漆皮都掉了半塊,我做出個“揍死你”的動作,才拉開點門縫小心翼翼問:“喬總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不過,額,你有事嗎?”喬蒼直接把我討好的臉摁回去,顧自扯開了鏈鎖。
“他在哪兒?”一進門就臭著臉問。
我郁悶不已揉著被撞痛的鼻尖,幽幽的想,老娘這是招誰惹誰了?總裁了不起啊?私闖民宅也就算了,居然還一副——捉奸的氣勢!